安慰她她简直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得拉回楚楚了!
宋文茵闭了闭眼,最终还是丢下了半天没翻一页的英语小本儿,决定开始多管闲事。
宋文茵的目标很明确:要让楚楚不和宝北北说话——宝北北不哭——余浩不怪她——余浩停下和白唯霜的对战表明态度——分开余浩和白唯霜——一人给一脚。
什么什么_同学之间要和谐相处不能打架?抱歉,宋大小姐听不见。
于是宋文茵就打算推开座位站起来和余浩以及白唯霜进行一下同学之间友好的交流切磋。
看着宋文茵快要站起来了,楚楚连忙一把拽住她,对她狂使眼色:快停下,剧本不是这样哒!
宋文茵有些疑惑,但还是顺从的坐下了。
楚楚凑近她和她咬耳朵:“知道你热心,但是有别的原因,总之先不要管啦,宝北北不会被怎样的。余浩也吃不了亏,安啦安啦!”
热心?对方似乎误会了什么……不过,宋文茵还是坦诚得默认了这个品质。“嗯,好。”
阿拉斯加雪橇犬的尾巴摇摆了两下。
“呦,你瞅瞅你,还挺能耐,给我们宝贝儿都快吓哭了。”白唯霜不知道什么凑到了宝北北身边,一只手附上宝北北的脑袋揉啊揉,一只手将自己蟒皮花纹的书包丢在了宝北北旁边的桌子上。
余浩立马回嘴:“搞搞清楚,你是不是瞎?我才是受害者,我又没对她做啥。再说了,本来好好的你突然冲进来,你咋知道人家不是给你那大嗓门吓着的?”
白唯霜同学的座位在哪儿?
实验班共两大组,一个大组共八排,一排四个座位。宝北北的座位在从左往右数第三个,于是她可以有两个同桌,一个是余浩,另一个就是白唯霜同学。
初二刚开学调座位的时候,班头儿思忖良久大手一挥就给宝北北调了这么个座位,小姑娘当时就感觉世界都崩塌了。
她自己有几斤几两自己还是清楚的,辛辛苦苦进了实验班,她是为了学习而不是为了挑战心脏承受能力的啊!
余浩和白唯霜,宝北北早已在同学们之间的传言中将这两人妖魔化了。
“余浩可了不得,他上回为了初三一个学姐和初三那帮子男生搁校外打了一架!听说当时都有人报警了,还有人都被打进医院了!”
“啊?!真的,妈呀真社会,我给你说白唯霜也不一般,她家特别有钱!她晚上还去泡吧,你知道泡什么吧吗?同性恋吧!她是个拉拉,她还又抽烟又喝酒的,听说还打过胎!”
“卧槽!得是?她不是拉拉嘛咋还能怀孕?……”
“哎,管他呢!那谁给我说的,差不多吧!”
中午在学校食堂的时候,宝北北搁一边关于此类言论可没少听。学校生活的八卦板块,差不多就全靠余浩、白唯霜这几个组成的,她虽说觉得这多少有点夸张,但还是下意识相信了一些。
这就导致宝北北虽说已经和余白二人坐了一个多学期的同桌,仍旧不熟。和余浩还好,就是相安无事,白唯霜就讨厌一点了,是她先叫自己“宝贝儿”的,搞得全班都跟着起哄,她就会又羞又囧的,对了,白唯霜还动不动就爱揉自己的头,这一点真的特别讨厌。
每当这个时候她就痛恨自己的怯懦,连拒绝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玩笑都没有勇气,只能像个笨拙而蠢顿的熊一样啜啜着脸红。
反正对白唯霜她下意识是敌视的,现下对方的言语和动作更令她感到一种难言的屈辱,却依旧不敢说什么,只是眼睛瞬间就红了,眼泪也盈满了眼眶。
白唯霜是不知道这些的,她就是觉得这姑娘柔软又干净,还爱脸红,挺有趣的,就爱逗逗人家。见此时宝北北快要哭了,以为她是害怕余浩,就道:“宝贝儿别害怕,姐姐罩着你。不就是件破衣服吗?老子给你一赔就是,哎呦余浩快把你那丑表情收起来吓着我们宝贝儿了!”
余浩更气了,当下反唇相讥:“你没看人家搁你手底下才快哭了?还姐姐,就你那鬼画符的脸,当人家大婶儿都嫌你俗!还有,你今儿给我把话说清楚喽!谁的衣服破?!”事关男神,没有协商的余地!
白唯霜却慢悠悠的拉开座位往自个儿座位上一坐:“行,你优雅,你高贵,你男神的衬衫同款绝对明儿个一早就躺你家床头。行了吧?人家都开始早读了,嘘声行不?没一点儿纪律性啊。”
余浩气笑了:“嗤,那也不知道是哪个有纪律的刚刚踢门就进了。那行,你说的,小爷要男神同款,还得是我男神穿过的那件儿。懂吗?”不要白不要。
白唯霜一个白眼:“变态,就喜欢人家穿过的衣服。”
余浩被戳中痛处:“你——!”
“我怎么了?余浩同学?对老师的工作有什么意见下课可以来办公室单独提出嘛,现在上着早读就说也太不给老师留面子了嘛!”班头儿的声音慢悠悠传过来,原来是班头儿来巡逻一下早读情况。全班顿时哄然笑做一片。
余浩讪讪的缩回自己伸出去的手指:“没、没意见,对您哪儿有什么意见啊!”
班头姓杨,五十多岁了。带语文,每年各种省市区级的“教学能手”之类的奖拿到手软,还是国家级的教学精英骨干之类。总之是厉害得不要不要的,甚至自修了心理学硕士,整个活成了一只“老奸巨猾”的狐狸,整顿起学生来简直游刃有余。因而再皮的学生搁他这儿也只有服软的份。
杨头儿“呵呵”一笑,不再做声。继续在教室来回转着监督大家早读。
余浩大松一口气,暗道今天出门前怎么没看看黄历,这倒霉催的。却感觉到有人在扯自己的袖子,顺着看过去,只见宝北北一脸紧张得看向自己:“对、对不起。要不你下午换下来我带回家给你洗吧。”
余浩此时气早都消了个干净,大度得摆摆胖手,眼睛都得意得眯到了一起:“没事儿,不用了,你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姓白的要赔我一件儿新的,嘿嘿嘿,我这件儿是没了,她就得给我赔我男神昨天刚走的那个秀上的那件了。多好,没事儿没事儿,你不用介意。”
宝北北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只低低得道了句:“谢谢。”便拿出书开始早读。
白唯霜有点小郁闷:宝贝儿不给我说谢谢一定是害羞,但是怎么连我理都不理一下呀?
楚楚看着恢复平静的教室,听着朗朗读书声,只觉恍然之间一切都像梦一样不真实。
这满满一教室的人,有些会同她再见,但彼时早已变了模样。有些就这样与她失散在人群中,像是往大海里丢一颗石子,惊不起任何响动。
未知和已知,改变与不变。好像顿时就只余她一个做一个默默无语的观众。
但是,看着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