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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仪也不拦着你。巧言,给丽美人上茶。丽美人,你腰身那么细,点心就不用了吧!”

    苏婉悦见苏婉兮退让了,傲慢的抬起了下巴。庶女就是庶女,骨子里软弱改不了。

    美人除了美在皮,还有美在骨子里。

    苏婉兮有一张好脸蛋,但是浑身的气韵更是不容忽视。

    抱着古琴,苏婉兮携花语一起去了广寒宫后面的蔷薇园内。

    这个时节,本不该是蔷薇盛开的时候,不知宫人们采了什么法子,偏偏让蔷薇怒放,整个院子绿红交杂生气勃勃。

    金戈铁马,琴声铮铮,苏婉兮肃容敛眉,纤纤素手飞快的在琴弦上移动着。

    花语拿着一柄长剑,剑光寒冷凛冽,舞的英姿飒爽。

    随着琴声越来越急促,坐在椅子上不走的苏婉悦,别扭的皱起眉头。

    “巧言,本美人要去方便一下!”苏婉悦咬牙道。

    巧言甜甜的笑着,醉人的梨涡让苏婉悦觉得愈发恶心。

    “你笑什么,快带本美人去啊!”

    “丽美人,您莫要生气。奴才天生一张笑脸,主子就喜欢奴才这脸呢!您也曾在苏府住了十多年,应该知道奴才主子不喜他人与她共用一物。”巧言不疾不徐的说道。

    苏婉悦茶水喝得太多,时间越久,越是忍不住。

    “奴才的意思是,主子的恭桶您是用不了的。若是您不嫌弃,就和奴才们一样去茅房吧!”

    苏婉悦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你大胆!”

    “奴才有罪。”巧言利落的跪下。

    苏婉悦被巧言逼的实在没办法,这不是她的宫殿,她不可能轻易责罚的了巧言。而同苏婉兮说,怕是她等的就是她这一刻!

    “哼,带本宫去你们的地方!”苏婉悦打定主意,要在这儿赖到天黑。

    去过一次奴才方便的地方,苏婉悦死也不愿意再去一次。

    强忍着嘴里的干渴,她笔直的坐着,仪态端庄。

    “丽美人,奴才主子的晚膳已经用完,要就寝了。这个点儿皇上不会再来,您还是回去罢!”花语替换了巧言,手里拿着一把剑,威风凛凛。

    苏婉悦被花语眼里的煞气吓得一愣一愣:“你的剑?”

    “丽美人说的是雪女剑么?此乃皇上赐给奴才,说是没事儿舞剑给主子打发时间的。丽美人,可还有疑问?”

    柿子捡软的捏,花语显然是块硬石头,苏婉悦碰上去必是头破血流。

    抿了抿干裂的唇,苏婉悦长袖一挥,雄纠纠气昂昂的走了。

    只是,从背影看去,怎么望怎么有点儿落荒而逃的意思。

    赶走了苏婉悦,花语没有任何成就感。被养娇了的姑娘,没时间去适应环境,便会迅速的枯萎。

    苏府在宫内没有人脉,苏婉悦更没有贴心的闺蜜能一起入宫。她此刻无依无靠,没人教导她如何行事最好,那么只有跌到无数次后,才能聪明点儿。

    “花语,去打听孙美人最近在做些什么。”苏婉兮披着湿发,不食人间烟火的赤脚踩在白羊绒毯子上。

    花语怔愣:“喏!”

    孙美人和苏婉兮是同批入宫的,她长相清秀,除了书香气质外,没有任何值得瞩目的地方。

    主子,让她去调查这个透明人,是要作甚?

    而在乾清宫内,拓跋护对于不辞发出了同样的命令,紧盯孙美人动向。

    国师说了,后宫有妖作孽,然此妖未曾近帝身。

    拓跋护满宫的嫔妃,一次没有近身的,只有三人。婉贵人、妙贵人,孙美人。

    两个表妹是蠢的,而且家世清白,不可能为妖。那么,只有那个平凡无奇的孙美人了。

    苏婉兮不知道拓跋护暗地里替自己调查,她将九天玄女经练了一圈后,困乏的感觉少了许多。

    白天睡的太多,夜间难免晚睡。

    苏婉兮轻悄悄的跑到广寒宫的秋千附近,在月色下欢快的荡起了秋千。

    拓跋护翻墙进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何时见许兮,慰我旁徨,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使我沦亡。

    “兮儿,你别走!”

    苏婉兮站在秋千上,秋千荡的高高的,衣袂飘飞。拓跋护心痛的伸出手,却抓不到苏婉兮的身影。

    这一刻,拓跋护正视起自己的心。

    他对苏婉兮从不是见猎心喜,而是一见钟情。

    小妖精是玩物,兮儿是心头宝。

    “兮儿,朕心悦于你!”

    ☆、第35章 国师的节操喂狗了

    面对一个玩物,和面对心爱之人,心境是不一样的。

    拓跋护贪婪的把苏婉兮抱在怀里,倾诉的**,不断迭起。

    “兮儿,太后今儿同朕说,若是朕不为宸王做主,便自缢于宁寿宫。”拓跋护奇异的觉的,苏婉兮会有办法解决这事儿。

    苏婉兮茫然的眨眨眼,拓跋护是吃错了药吗?他眼神似乎有些不对呢!

    “越是尊贵的人,越惜命。妾身相信稚奴!”苏婉兮放轻了声音,柔和说道。

    拓跋护若有所思:“兮儿你说的对。朕的兮儿,不愧是朕的掌心宝。”

    “妾身!”

    “兮儿,你和别人是不一样的。在朕面前,你只需自称我。”拓跋护深情似海道。

    苏婉兮适时露出羞涩的笑容,拓跋护忽然有点儿心塞。

    他怎么会看不出苏婉兮眼底的清明,她不爱他。

    “兮儿,朕送你回去睡觉吧。天这么晚了,更深露重,免得着凉。”

    拓跋护就是个乌鸦嘴,当苏婉兮第二天醒来时,头重脚轻鼻塞嗓子痛。

    “花语,你替我诊脉。我似乎是得了风寒。”苏婉兮唤着花语。

    花语吓得面色铁青,这宫里最怕的就是真生病。

    镇定的替苏婉兮把脉后,花语不解的皱起眉头。

    “主子的脉象和风寒一致无二,但奴才总觉得不对劲!”花语懊恼的说道,都怪她学艺不精。

    苏婉兮垂下眼眸,花语的医术她信得过。小小风寒,花语竟然觉得不对,那么肯定是有问题。

    她修炼九天玄女经已有小半月,身子不说寒暑不侵,但昨夜那么点儿冷风不至于让她生病。

    “花语,给我梳个华贵的发髻,簪上金凤钗。”苏婉兮忽然想到了个人。这个人,一定可以替她解决问题。

    “主子,您的身体不适,还是躺着休息会儿罢!”花语担忧的劝解道。

    苏婉兮不容置疑的抬头看着她:“花语!”

    “喏!”

    华贵的发髻,除了盘发复杂,头上的各色钗子更是多的数不胜数。

    苏婉兮直接让花语给她簪上最贵的头饰,沉甸甸的,压着她更面色苍白。

    大半个时辰,花语终于倒腾好了。

    看着金光闪闪的苏婉兮,花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