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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你!”国师衣袖挥挥,就这么被苏婉兮气跑了。

    苏婉兮没把国师的话当回事儿,她当务之急是让娘亲避避风头。

    “花语,你把这封信交给娘亲的人。切记小心,莫要被人发现!”

    苏婉兮急急的写下一行书信后,塞到信封里唤来花语。

    花语捏着薄薄的信封,没有多话,迅速的消失在广寒宫。她自有联系连姨娘的方式。

    连姨娘接到这个信封时,已经是深夜了。

    但是得知是女儿的信,她立马摸黑爬起来,拆开信封。

    “娘亲,见信如见女儿。女儿得知一消息,顾氏新认的顾白并非善类,其女与女儿有冲突。如今女儿能力尚不足保护娘亲,请娘亲先外出避避风头。”

    苏婉兮的信件写的极短,连姨娘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后,才将信件烧掉。

    “白鹤,你现在就收拾东西,明儿一早随我去龙佛寺吃斋一月!”连姨娘果断的吩咐道。

    她不用管苏婉兮是怎么知道这些事儿的,她只要相信自己的女儿就行。

    广寒宫内的苏婉兮,得知连姨娘匆匆去了龙佛寺后,脸上的担忧之色终于放了下去。

    拓跋护悄无声息的走入殿内:“兮儿,朕不是不替你做主!”

    苏婉兮被拓跋护的声音吓了一跳,这人走路怎么每次都和飘似的。

    “丽美人现在是条大鱼,朕得把她和她身后之人全部勾出来。兮儿你放心,朕只会宠你一个人,也只会有你一个人!”拓跋护见苏婉兮不说话,以为她是生气了。

    苏婉兮将头埋在拓跋护的怀里:“稚奴不必如此,你是天子,不用为了我一个人,而舍弃其他。”

    拓跋护宠溺的抚摸着她的背:“她们不过是凡俗之花,哪里比的了朕的兮儿,天宫仙人,举世无双。”

    “稚奴,你若是同丽美人作假,再被她设计了,该怎么办?”苏婉兮担忧道。

    拓跋护冷冷一笑:“朕以前是不知她们的胆子有这么大,才被她们钻了空子去。”

    “过几日就是太后的寿辰,顾白的女儿大抵是这个时候入宫。兮儿,到时候莫要吃醋。”拓跋护不放心的叮嘱道。

    苏婉兮扑哧一笑:“我信稚奴。”

    拓跋护这几天太忙了,朝政上的事儿让他实在抽不出身来管其他。

    和苏婉兮亲昵了一会儿后,拓跋护一步三回头的离去。

    苏婉兮好笑的倚在门边对他挥挥手,没有丝毫黯淡寂寞的情绪。

    拓跋护越走越觉得不对,为什么兮儿都不粘着他呢?

    苏婉兮在拓跋护的身影消失在眼帘后,转身往广寒宫殿内走去。

    没走几步,就被一个灼热的气息抱住。

    “兮儿,朕不走了。于辞,你去乾清宫把奏折拿到广寒宫来。兮儿,朕只有看着你在,才能安心!”拓跋护的下巴顶在苏婉兮的头上,轻轻的摩擦着。

    苏婉兮被他这变化弄的无言以对:“好。我陪着稚奴。”

    拓跋护得到苏婉兮的允诺后,心喜的拉住她的手,十指相扣,甜丝丝的走到殿内。

    于辞冷着一张脸,带着自己是人马快速赶向乾清宫。

    皇上任性起来,真是太折腾人了。

    等于辞将奏折都送来时,拓跋护和苏婉兮已经在书房里共同作了一幅画。

    大气的山水,灵气十足,豪放至极,拓跋护赞叹的看着苏婉兮,满脸与有荣焉的得色。

    “以前,御书房的夫子总说男儿作山水之画,女子则作鸟兽鱼虫。因着女儿家的心性狭小,不及男儿大气,见多识广。现在看来,夫子倒是说错了。兮儿这幅画,不仅不是闺阁之作,还将一众男儿都比下去了!”

    拓跋护真心的赞扬着,可见苏婉兮在画艺上的能力,已经登峰造极。

    毕竟,身为皇帝,他的眼光可高着呢。

    苏婉兮莞尔轻笑:“既然皇上极喜欢这画,不如皇上您在画边题诗,挂在乾清宫如何?”

    站在小书房门外的于辞,听到这话一脸不屑。

    皇上怎么可能答应?皇上对乾清宫的任何事物都极其挑剔,这闺房之作难登大雅之堂,定不会放入乾清宫内。

    “好!兮儿说的是!”拓跋护柔情似水道。

    于辞冷硬的脸皮子,瞬间抽了抽。

    皇上一定是在安慰宝嫔主子,等回去后,皇上肯定会将这画收起来,压在箱子底下。

    苏婉兮似是知道于辞的心声:“稚奴,那你到时将这画放在乾清宫的什么地方呢?”

    拓跋护理所当然道:“自然是朕的床头。朕要天天看着兮儿的画作!睹物思人!”

    于辞此刻彻底凌乱了,皇上您为了宠宝嫔主子,就这么没有原则么。

    不,不,不,皇上肯定说的是场面话,作不得真。

    然而,等拓跋护回到乾清宫,第一时间将苏婉兮那幅画挂在床头时,于辞彻底被打脸打的啪啪响了。

    原来皇上能为宝嫔主子,做到这个地步了啊!于辞感慨道。

    至于苏婉兮画的画儿究竟如何,于辞压根没有看,也没敢看。

    有拓跋护在,他一个奴才永远要低着头,安守本分。

    ☆、第46章 太后气晕

    太后的寿辰在万众瞩目之下到临了,虽然众人心思各异,所谓之事皆不相同,但是她们大多都需要这个寿宴,作为目的得逞的平台。

    这一日,太后打扮的十分庄重。

    朱红色霞披宫裙上绣着九尾凤凰,金色的纹路灿光熠熠。发髻间的牡丹金累丝钗,活灵活现。就连她耳垂上的八颗东珠,各个圆润而光华,价值连城。

    太后才四十多岁的年纪,保养得宜瞧着只像是三十多岁。如今,再在浓妆淡抹之下,一时间竟然分不出她和皇后谁老谁幼。

    皇后今儿中规中矩的穿着一身金黄色宫装,论气势论打扮,都被太后压的死死。

    庄妃抬眼间望着并立在一起的太后、皇后,掩嘴窃笑着。

    她对皇后和太后虽尊敬,但那不过是面子上的殷勤罢了。在她心里,看到两人不合,或是出笑话,不知道该多高兴。

    高位的嫔妃基本都来齐了,太后的寿辰不比其他。妃嫔们来的早,是孝心。这种孝心的显摆,自然得是高位嫔妃先显摆。

    太后和蔼的看着坐在身边的皇后:“皇后啊,不知宝嫔来了没?说起来,哀家这么久只瞧见她一次呢。人老了,再不见见咱们皇上的心头宝,怕是迎面都认不出来了!”

    皇后端庄的回道:“宝嫔妹妹自入宫来,大多时候窝在广寒宫内不出门。别说是太后您呢,媳妇儿也没见过她几次。虽说有请安这回事儿,可皇上总是怜惜宝嫔的!”

    皇后与太后两人一唱一和的,这是想将苏婉兮置于不尊中宫,不孝太后的位置呢。

    庄妃眉角飞扬的娇笑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