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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一是苏二夫人常年不出门,无人识之。二是苏二夫人的容貌,同襄王和襄王侧妃相似不多。三是襄王等人,怕是没想到苏二夫人被遗落在外,还能嫁的那般好。”

    卢玉郎说的有理有据,苏婉兮基本是全信了。

    “玉儿,如今我该如何做?”苏婉兮信赖的看着卢玉郎。

    卢玉郎心爽不已,她努力这么久,可不就是为了让宝儿开心么。

    “你什么都不用做,我已经给襄王派出暗访的人,提了线索。相信不久之后,他们就会找上门来。你多点儿人护着,我才能放心。”

    卢玉郎弯腰认真的看着苏婉兮:“无论其他人如何,你要知道我一直会护着你的,以命相护!”

    拓跋护进屋时看到就是这一一幅场景,冷面如霜的俊美男子,欺身上前,双手禁锢住娇弱绝色的女子,两人四目相对,深情对视。

    “卢玉郎,尔敢!”

    拓跋护目眦欲裂的呵斥道,浑身怒火萦绕。

    苏婉兮和卢玉郎一同回头看向拓跋护,一样精致的脸蛋,和一样高冷的气质。

    “卢玉郎,朕告诉你,兮儿是朕倾心相爱之人,不是往常那些你可以随便欺辱的嫔妃。你要是敢伤害了兮儿,朕所以把你赶出宫去。”

    拓跋护一想起往昔卢玉郎干的那些事儿,便掩面不忍直视。

    卢玉郎对着苏婉兮扯扯唇角,丝毫不掩饰自己对拓跋护行为的不屑。

    “皇兄,你忘记上次在那个蛊女的院子里,是谁救了宝儿么?”卢玉郎对拓跋护的之上,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拓跋护迟疑的走进屋,反带上门。

    “好像是你!”

    “我既救了宝儿,我怎会害她?”卢玉郎没好气的瞪着他,语气里同苏婉兮极其亲密。

    拓跋护有点儿弄不清现在的状况:“你对朕的嫔妃,不是一向横眉冷竖,恨不得扒了她们的欺负,骂她们贱、人吗?你对兮儿为何不一样,而且唤法也不对。难道你这么多年女扮男装,不愿嫁人,是因为喜欢女人?”

    卢玉郎磨牙的拔出剑:“皇兄,最近我许久没有练武了。”

    对于一个武痴来说,拔剑等于非死即伤。

    拓跋护打不过卢玉郎,这么耻辱的事儿,他不想在苏婉兮面前重现。

    因而,他果断的闭上了嘴。

    和脑子不正常的人处久了,自己的脑子通常也会出现点儿问题。

    卢玉郎对苏婉兮露出个“保重”的眼神,破窗而走。

    苏婉兮揉捏着腰,忌惮的盯着拓跋护:“稚奴,你坐在桌子那儿,别过来。”

    拓跋护歉疚而谄媚的笑了笑:“兮儿,是朕的错,朕下次保证轻点儿。那个,玉儿和你,是怎么认识的?她,有没有欺负过你?”

    苏婉兮被拓跋护这个色胚抱在怀里,浑身戒备的抓住他的手,以防他又作乱。

    “我小时候救过她。那时候,她应该刚家破人亡,还没有被接入宫。”

    拓跋护听了这解释,有些哀戚的搂紧了怀中人:“玉儿她,是朕对不起卢家。兮儿,要不朕把玉儿嫁给你哥哥吧。”

    ...

    ☆、第65章 亲上加亲

    拓跋护此人在外人面前,英明神武,霸气凛然,是个十成十的明君,威严不可侵犯。

    但是,在苏婉兮面前,总是爱犯蠢。

    苏婉兮皱着鼻头,和拓跋护头靠头的互相直视着:“稚奴,我哥哥已经有未婚妻了,还有一个月他们便要成婚!”

    拓跋护松垮着肩膀,丧气的吻了苏婉兮一下。他只是想把卢玉儿这个小冰山嫁出去,怎么就那么难呢。

    “真是可惜了。若不然她嫁入你家,朕倒是放心了,至少她是欢喜你的。”

    拓跋护抱怨了几句后,也就闭口不提。卢玉郎那德行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他早就习惯了。

    甚至他还曾暗暗想过,若是卢玉郎死活不愿意嫁,那他就养着她一辈子。等她不想女扮男装的事儿,从宗室里过继一个孩子给她,封她为长公主。这是卢家满门人命该得的,他作为帝王不能寒了有过救驾之功臣子的心。

    撇去令人头疼的卢玉郎不提,拓跋护想起苏婉兮刚才说的话,捏着她的手道:“兮儿,朕给你哥哥赐婚吧。赶明儿再宣你生母入宫,让你们娘俩儿说说话。如今你的位份已经够了,可以给你娘亲、兄长撑腰了!”

    苏婉兮被这话暖了心,放松的窝在他的怀里:“赐婚的事儿到是不用,毕竟哥哥是男子,我那未来嫂子也是个好的,不怕家庭不睦。稚奴,我最开心的是这么快就能见到娘亲,原以为入宫后要好几年才能再见,谁知道,谁知道。稚奴,谢谢你!”

    苏婉兮双眸真诚的看着拓跋护,眼睛里没有任何杂质。

    她是真心感谢拓跋护的,如果没有他的倾心相护,她在后宫的这条路没有这般轻松畅快。

    或许她不爱他,至少她现在不会背叛他,算计他。

    拓跋护苦涩的将她搂入怀中,他想听到的不是谢谢,而是我爱你。

    算了,一切都不急,他可以慢慢的等着。

    “好兮儿,昨儿累的很了吧,朕抱着你上床睡会儿。朝中那些大臣都是养着吃干饭的,一点儿用没有,什么都问朕。朕好累,唯有在兮儿这里才觉得轻松!”

    拓跋护沾床就睡,只是他连睡着了,手臂也紧紧的抱着苏婉兮,和她紧紧贴在一起。

    床帘的布料很厚重,外面的光线照不到里面,里面有光在外面也不会看到。

    苏婉兮的手指缓缓的覆盖住拓跋护的额头,绵长的呼吸显得十分安逸。

    在她手心中,透着细微的温暖光芒,传入拓跋护的体内。

    任何与众不同不是没有原因的,只是这个原因不曾被觉察到罢了。

    苏婉兮通过拓跋护,得以修炼九天玄女经,她自然能还他的因果就还一点儿。

    近日朝中之事确实繁忙,哪怕苏婉兮用灵力替拓跋护松乏了会儿,他还是凭借强大的意志力在一个时辰后醒来。

    他睁开眼看着乖乖躺在怀里的人儿,眉眼柔和。有此佳人,愿岁月长留。

    拓跋护走后,苏婉兮跟着就起床了。

    所谓美人识骨,皮相为辅。苏婉兮从不会因为外表的超凡脱俗,而忽视内在修养。

    身为一个顶尖儿的美人,除了要有螓首杏唇、犀齿黛眉、秋波眼、芙蓉脸、步步生莲,更要通弹琴吟诗、围棋写画、蹴鞠刺绣、临池摹帖、织锦吹箫、舞步惊鸿。

    当一个女子能步履翩跹、歌余舞倦时,再同夫君煎茶品画,方算得极品,令人念念不忘,俗物入不得眼近不得身。

    “花语,后院的梅花桩可弄好了?”

    苏婉兮换上一件白色留仙裙,上绣着朵朵蓝色花朵,面若月宫嫦娥。

    花语替她挽上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