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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你被降下了天罚,你可知道?”

    皇后傻眼了半刻,呜呜的摇着头。她现在浑身麻木,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帕子塞嘴里碍事。

    “皇后,别摇头,朕不是傻子。朕已经劝过你,不该做的事儿别做。伤人子嗣是损阴德的,你说你又给谁下了绝嗣药?”

    “呜呜。”

    “看朕是被你气昏了。朕同你好声好气的说话,不是愿意听你辩解的。这后位朕让你坐着,但是也仅仅是让你占着这位子。以后再分不清轻重,朕不介意废后。”

    “呜呜。”

    “雷罚的事儿,朕让顺昭仪替你顶了。顺昭仪就是淑妃,朕总该要惩罚她一二的。以后,乖乖的当着皇后就行了,其他嫔妃朕准你管着,兮儿你莫要想再伸手。”

    “呜呜。”

    “皇后啊,其实你这样同朕说话,挺不错的。若不以后就这么来吧?别觉得朕太宠爱兮儿了,朕已经够忍耐了。若不是担心外臣责难兮儿,朕早封兮儿为皇贵妃,再废了你的后位,尊兮儿为后!”

    “呜呜。”

    “皇后,你好自为之吧!”

    拓跋护把该说的都说完后,警视的瞪了碧玺宫奴才一圈儿。

    “朕今日说的话,你们该知道哪些能听进去,哪些得立马忘了。”

    “喏!”一连串的奴才们,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

    ☆、第101章 挖地道

    于辞正巧去而复返,见拓跋护从碧玺宫内往外走着,他手中拂尘一摆,唱声道:“皇上摆驾广寒宫!”

    拓跋护听着广寒宫这三个字,就眉目含笑的如一汪春水。

    “于辞,你很好!”拓跋护对自己的心腹很是满意。

    于辞低着头,默默的在心里撇撇嘴。

    不是他好,是只要说那位主子好话的人,都是好的!

    爱屋及乌!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这些儿古语在那位主子身上,全能用上。

    拓跋护好心情的到了广寒宫时,苏婉兮正抛着夜明珠当弹珠玩儿。

    白晃晃的圆润珠子,随着苏婉兮手的一起一落,惊的旁边奴才们心惊胆战。

    拓跋护见状心情大好的笑着:“兮儿喜欢朕给你的珠子?朕那儿还有一匣子,过会儿就给你送来。”

    于辞弯着腰,实在忍不住的在心里骂了拓跋护句:“昏君!”

    这南海夜明珠,是在千米之下才能得到的。

    纵然是太后和皇后在拓跋护那儿旁敲侧击的,也没能得到一颗。

    现在这位主子不过是拿着玩儿,他便巴巴的全部奉上,人比人气死人呐。

    苏婉兮靠在秋千上,桃花眼斜看了拓跋护一眼后,嫌弃的努努嘴。

    花语碎步上前:”皇上,请您随奴才沐浴更衣去吧!”

    担心拓跋护心情不好,花语紧接着道:“主子给你又新做了件衣裳,手指头都被针顶戳红了!”

    拓跋护立马嘴角咧开:“兮儿,是朕的错,朕不该一身味道的来广寒宫。”

    瞧瞧这位方才在碧玺宫的模样,在看看如今的德行,真真是令人咂舌。

    花语领着拓跋护走后,巧言小梨涡笑的十分醉人。

    “主子,您看皇上对您好的呢!奴才好羡慕!”巧言眨着眼睛说道。

    苏婉兮拿着夜明珠砸向她额头:“这话你有胆子说给你姐姐听听!”

    巧言捂嘴摇头:“姐姐会打奴才的,才不要呢。”

    “你怕你姐姐,却不怕我。诶,这主子当的,真是连奴才也不如了!”苏婉兮拿着手帕,就做哭样。

    巧言为难的攥着手里的夜明珠,一不小心力气用的太大,全变成了粉末。

    低头看着手里的粉末,巧言小心的询问道:“主子,奴才给您去做珍珠糕还不行么。”

    珍珠糕做法十分复杂,单单是白糖和牛。乳。的比例,就能头疼死人。

    做成功的珍珠糕,色泽莹润如珍珠,剔透弹滑,在点心里属于极品。

    苏婉兮阴谋得逞的快意笑道:“乖巧言,你主子我会替你保密的。保证不把你刚才的话,同花语说。”

    巧言认命的垂头丧气离去,珍珠糕她要做一个多时辰呢。

    拓跋护再出现时,让人眼前一亮。

    天天看着他穿着明黄色的龙袍,明黄色的寝衣,无论什么都是明黄色的,实在腻了。

    只看这件墨绿色锦袍,穿在别人身上就是个万年乌龟王八,在拓跋护身上便是俊朗不凡,霸气万分。

    衣物这玩意儿,不仅是衬着人好看,也得人去衬。

    苏婉兮微微扬唇,对自己的手艺很是满意。

    换身衣服后,再让拓跋护出去,谁能认出他是九五之尊。虽有王者霸气,最不过以为是个俊朗王爷,或者从沙场刚回来的领兵大将。

    煞气冲人,眉角柔和,他是爱她的。

    “兮儿,这院子里一个奴才也没有,是想空着专门教训朕?”

    拓跋护和苏婉兮在一起不到半年,对她的心思已了如指掌。

    她爱吃醋,看着清冷实际内里脆弱,芝麻大点儿的事都能让她重新缩回壳里,关闭心门。

    他怜惜她,怜爱她,深爱她,所以舍不得让她受丝毫委屈。

    “兮儿,淑妃朕罚了她,她从此出不了她殿门一步。皇后在位期间不能有天罚的名头安上,却是她把柄之一,以后不敢再欺辱你。朕会一步步将你铺向最高的位置,兮儿陪朕一起等!”

    拓跋护专注认真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盯着苏婉兮。

    苏婉兮是想闹他的,淑妃在她心里就是根拔不掉的刺。

    可是,看着他如此真心相待的份上,她想做幺蛾子也做不出。

    “那是你该做的。罚你替我推秋千。从小到大,我就喜欢荡秋千,但是没有一次能坐上去过!”苏婉兮嗔道,眼里划过秋千,带着哀伤。

    拓跋护心一痛,抱着她在她额心落下一吻:“好,朕领宝贵嫔的罚。”

    宫里经此一事,清净了许久。

    拓跋护偶尔会去乖巧的嫔妃殿里坐坐,随手赏点儿苏婉兮看不上的东西。

    该到侍寝的时候,则让奴才把她们抬到乾清宫,由着心腹奴才吹灭了灯,给那些嫔妃下了迷、药后,拓跋护便大摇大摆的离去。

    第二日醒来,那些嫔妃看着自个儿身子上的青紫,和浑身不容忽视的疼痛,皆是误以为自个儿受了临幸。

    太医院里古里古怪的药一堆,拓跋护倒是不担心自个儿会瞒天过海失败。

    他可是万人之上的皇帝啊,谁会怀疑他。

    有了那么几个受了恩露的嫔妃,谁也不能指责苏婉兮受了独宠。

    乾清宫的下方,被一堆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侍卫,迅速的挖出一条通向广寒宫的地道。

    于不辞每次看着自己的属下,明明是见血封喉的人,却跟矿山工人一般扛着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