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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妃娘娘和宝贵妃也不是很合嘛,否则怎会对她如此轻易放过。

    云珠将宫婢带下去,可怜的望着她。

    就这么点儿脑子,还敢学别人玩挑拨离间,栽赃嫁祸。

    一刻不停的说话,那可不是舒服的事儿,宝贵妃的手段果然不简单。

    叶贵妃见云珠走了,对着女兵道:“你同你主子说,这宫婢并非本贵妃殿里的人。但是,她的背影声音和侧面,和本贵妃殿里许多宫婢都极为相像。怕是你主子带走的那个宫婢,也是差不多的类型。这次幕后主使不简单,万望她珍重小心。”

    “叶贵妃娘娘且放心,奴才主子不曾怀疑过娘娘您。您的话,奴才必会完整的带给主子。奴才,先告退了。”

    卢玉郎给苏婉兮的女兵,不是简单人物。

    叶贵妃说的确实没错,苏婉兮带回去的那个宫婢,与浅绿殿里的许多宫婢都极为相像。

    倘若她今儿没有抓到这两人,叶贵妃和浅绿宫里可不得人人自危,乱成一团?

    此次幕后主使人,好大的手笔。

    从她们今儿去御花园赏花,到一路走去那个假山,再到这两个宫婢的挑选,不费大力气怕是做不到的。

    苏婉兮凉薄的遥遥看着门外不停话说的宫婢,脑海中映出一个人的身影。

    满宫之中,唯有她心计如此,也唯有她有这个机会去布置。

    看来,她还是小瞧了宫里的人啊。

    这事儿若不是落下最后一步,先前的布置谁能想到,是带着阴谋呢。

    苏婉兮和浅绿走去假山之地,看似随意,实则是顺着花走的。

    将花草摆出她们感兴趣的样子,潜移默化的推动她们,多智多近妖。

    “姐姐,虽然这两个宫婢都处理好了,可是花语的事儿?”浅绿心中重视的人,唯有苏婉兮一人。

    苏婉兮摸摸她的头;“我身边的人,如何信不过。花语如何,皇上如何,我都清楚。你啊,这般怀疑花语,她得伤心了。”

    浅绿不好意思的微微笑着,嘴角梨涡渲染上一抹粉红。

    “姐姐,你别同花语说。若不然,她以后不给我做点心了,那可怎么办。我最喜欢她做的点心了。”

    惹人怜爱的娇态,苏婉兮宠溺的戳了下她的额心:“放心吧,方才你说的话,唯有你我知晓,保证其他人一概不知。”

    “嗯,姐姐待我最好了!”

    浅绿得到满意的承诺,笑的甜丝丝的。

    御花园的事儿,能瞒得过嫔妃,瞒不过广寒宫内的人,尤其是花语。

    苏婉兮从不觉得自己身边的贴身侍婢,会和拓跋护沾上关系。

    不仅是她,大概所有人都是这么觉得的。

    但是,有了流言后,人的思想那么会往这方面靠。

    苏婉兮同浅绿玩耍了会儿,眼睁睁的看着她被她的教导姑姑抓走,留下一路哀嚎的。

    “玉璃姑姑,让广寒宫所有的奴才都到前院集合。”

    苏婉兮容颜肃冷,玉璃姑姑心中微凛,主子要发怒了。

    奴才们迅速的站好队,心里暗暗嘀咕,不知是要发生什么大事。

    反正感受着这气氛,铁定不是好事儿。

    巧言捏着花语的手,害怕她多想。

    花语好笑的拍掉她的手:“主子这是要为我辟谣呢!”

    巧言看花语没有误会,松了口气:“主子对咱们这么好,想挑拨咱们主仆感情的,肯定是脑子被驴连环十八踢,坏了脑子的。”

    所有奴才都齐聚后,苏婉兮由着玉璃姑姑扶着,缓缓走出来。

    发簪九天銮金凤钗,耳坠镶金红宝石玉环,身穿金丝鸾凤大红长袍,脚踩绣凤纹绣花鞋,圆润的夜明珠缀在鞋尖。

    苏婉兮黛眉微扬,红唇凛冽,只这么一出场,还未开口说话,已震慑的众奴才颤颤惊惊,不敢直视。

    这才是他们大熙朝的宝贵妃啊,威仪赫赫,气度高华不可攀折。

    ...

    ☆、第217章 步步紧逼

    “今日流言之事,想必尔等已经知道了。本贵妃当着尔等的面,便说清楚。花语是本贵妃的左膀右臂,谁若伤及她的颜面,便是伤了本贵妃的。你们瞧瞧,本贵妃今儿领回来的八哥,可好?”

    被集在一起的奴才们顺着苏婉兮手指的方向看去,那个矮个宫女被细细的铁链捆着手脚,不停的说着话。

    她粉嫩的嘴唇,已经上下磨破了泡,看着十分恐怖。

    饶是如此,她还要继续说下去,不能停。

    这样的惩罚,比打板子更为恐怖。

    弯着腰的奴才们,不自觉的打起寒颤。

    “既然入了本贵妃的广寒宫,你们的生死便在本贵妃的手里。若是本贵妃有一丝不好,不仅你们自个儿逃不过,还有你们的九族。到时候,灭族罪人的罪名,不知你们乐不乐意受着。”

    苏婉兮字字血腥,奴才们听了后,腰弯的更低。

    “奴才誓死效忠主子,绝不背叛。”夏至第一个跪下,高声表忠心。

    随着他的动作,所有奴才都跪了下来。

    现在后宫之中,宝贵妃其锋无人可争,她们原以为当个忠心的奴才就够了,未曾想这远远不够。

    在她们身后又有着一大波的人想要弄死她们,再踩着她们的尸体爬入广寒宫。

    一瞬间,广寒宫优哉游哉的宫婢、内侍们,有了前所未有的紧张感。

    想留下,就做到最好。

    若不然,直接被淘汰,远离这个皇宫最有前途的地方。

    苏婉兮蔑视的打量着这些奴才:“看来,你们是明白了。今儿的话,本贵妃只说这么一次,算是给你们提个醒。以后,莫要想再有。”

    下朝之后,拓跋护来到广寒宫,并没有发现什么变化。他的眼里只有他的兮儿,其他入不了他的眼。

    “兮儿,朕听说你闲来无聊,养了个八哥?”拓跋护消息灵通。

    苏婉兮纤纤手指一指:“喏,在那儿呢。想看,便自个儿去看,别来烦我。”

    拓跋护哀怨了:“区区人形八哥,有何好看的。兮儿,你又嫌弃朕。”

    “是啊。稚奴待如何?”苏婉兮漫不经心的翻着手里的书。

    “兮儿再嫌弃朕,还不得在朕身边,****瞧着朕?”拓跋护嬉皮笑脸的,半丝不受苏婉兮态度的影响。

    苏婉兮故意冷着的脸,在他不要脸的腻歪下,理所当然的破功了。

    “稚奴,瞧瞧这个。”苏婉兮将手里的书扔给拓跋护。

    拓跋护不解的接过书,简单的翻看一番。

    “大胆!”

    拓跋护气怒的撕碎这书:“兮儿,这玩意儿是谁给你的?。淫。词艳曲,伤了你的眼可怎么办?”

    苏婉兮低头玩着自己新涂了丹蔻的手:“除了静心殿的那位,还有谁呢。”

    “她竟敢把这东西送到兮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