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出去。但是她毕竟人小,也依旧是很快的被压制住了。
凤千安被压在地上,倒是不挣扎了,只见得她目光发红的看着凤非昔,诡异的笑道:“我安凌峰诅咒你,诅咒你这辈子再也怀不上一个孩子,我再诅咒你,朱雀血脉就断在这里。”
凤非昔大怒,“巫医!你是在做什么的?!还不快把这东西从千安身上赶出来!”
巫医满头大喊,大叫:“快!快把屋顶掀开!”
一早在屋顶候着的侍卫一下子把屋顶暴力的掀开了,一阵碎瓦全部扑了下来,众人连忙闪躲,又听得凤千安尖锐的叫着:“啊!我要你们全部都不得好死!诅咒你若是怀了孩儿,她就不得好死,七孔流血而死!”
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等到这一阵灰尘过后,凤千安昏迷了过去,可是却发现地上血淋淋的写了一个咒字。
凤非昔看着此景沉默片刻,突然扬起了唇角讽刺的在笑,“诸位爱卿,你们怎么看?”
没人敢回应,他们脸上犹带着惊恐万分的神色看着此时显得乖巧异常的凤千安,连吞咽,都不敢。
作者有话要说:
好的毋庸置疑奥斯卡非千安莫属了
第125章 第一二五章:天下为局
凤千安这一出邪魅上身,让得所有了过程的人都寒颤不已。见得凤千安缓缓睁开了眼睛,他们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欢喜,而是惊恐的倒退了两步。
凤千安茫然的看着周遭,声音娇甜而无辜,“王母,怎么了?”她意外的发现自己竟然被压住在地,更是迷茫了。
凤非昔怒斥:“你们还不放开王太女?!”
那些士兵犹豫了一下,这才松开了手。凤非昔连忙走过去把她抱了起来,“千安,你没事吧?”
凤千安迷茫的摇了摇头,“王母,千安怎么了?”
若不是提前知道了这是一场戏的话,际古桦怎么也联想不到这母女表现得如此自然,竟然是假的。际古桦心中一动,也快步走了上前,仔仔细细的查看了凤千安一把,然后抱住了她不出声。
罗纱看着这一幕,此事其实充满了不少不合理的地方,比如说,世界上真的有邪魅吗?再者,如果是真的被上了身,凤非昔这看似暴怒的举动,却又显得有两分不在乎。王学成和她对视一眼,两人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就此作罢的无可奈何。
凤千安是否真的被邪魅上了身,他们无从得知,但是从发生这件事到现在,无一不是透露着诡异之态。特别是最后的诅咒,哪怕他们心中有所不信,可是又怎么敢真的置之不理?
从今以后,再也无人敢再提立侍君之事了。而这座岁寒宫,怕是永世不会再开启了。
诸位大臣全都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思出了宫。那巫医与太史等几人落在最后,饱含深意的看了君主一眼,这才行礼退了出去。
凤非昔抱着凤千安回了行宫,自有太医在那候着,为凤千安把脉之后,断定为已无大碍,只是有些虚弱,开了方子,也就退了出去。
见宫殿内再也他人,际古桦才彻底松了一口气,有些后怕和嗔怒道:“此次之事是不是闹得太大了些?若是有什么意外,又该如此是好?”
“而今在王宫之中也绝不安全,与其等着他们出招,不如先把能敲定的事情敲定下来。”凤非昔摸了摸凤千安的头,“之前那些侍卫没有伤到你吧?”
既然是演戏,自然是全套下来的了,那些士兵看着与凤千安打得激烈,实际上也不过如此,最终写下的咒字,也并非是凤千安所写的。
“王母,千安没事。”凤千安眨巴着眼睛,问道:“王母,现在王宫里很不安全吗?”
“嗯,是挺不安全的,特别是对你而言。”凤非昔并不否认,她把自己深爱的两个人都拉在身边坐了下来,“桦儿,孤打算把千安送出宫去。”
际古桦惊讶问道:“送出宫?要送往何处?”
“就说是这次邪魅上身一事伤了身体,需要静养,不然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就白折腾了。千安就送去王室园林好了。”凤非昔红唇微勾,“千安若是不在王宫了,好戏才会开演啊。”
凤千安前往王室园林静养一事,见证过那件事发生的众臣没有一人反对。凤千安便这样毫无阻拦的被送去了王室园林,而派往连叠山的朴兆此时也回宫了。
乾照宫内,只见那朴兆跪在地上,听得他说道:“末将日夜兼程赶到连叠山,那里确实已经是变成了修罗场,去到之时已经开始了发臭。”
“连叠山一带的郡守已经派人把案发之地封锁起来,只是末将去到之后,尸首都已经开始了腐坏。为了避免瘟疫的发生,末将只好就地焚尸,并把相应的骨灰带了回来。”
“朴中尉可是亲眼确认了是安王?”凤非昔问道。
朴兆犹豫了一下,道:“陛下,末将可以确定是安王府之人,像白虎公主和安王的一双子女,都还能看出轮廓来,但是安王……末将发现安王之时,安王已经被野狼撕咬过了,面目全非,但是衣着确是安王的服饰无疑。”
凤非昔蹙了蹙眉,又听得朴兆说道:“安王丧命一带的尸首多为面目全非,是为狼群撕咬过的痕迹,末将只得把安王的衣冠和骨灰带了回来。”
凤非昔没有亲眼目睹,怎么也不相信凤觅夜竟然会因此丧命,又问道:“现场难道就没有贼人留下的尸首?”
“没有,现场明显是被清理过的,除了血迹之外没有留下任何东西,末将在死者的伤口处也没能查看出明显的武器倾向。”
“不可能,纵使对方手段再高明,也不可能一点痕迹都不留下来。”凤非昔眯起了眼睛,“两军厮杀,肯定会有所接触,有所接触便必定会有所东西遗留下来。”
朴兆仔细想了想,“如此说来,末将也确实发现了一点不妥之处。但却不是在尸首上发现的,而是一名那日曾在那一带路过的柴夫所说,他说那日听到厮杀声之时吓得躲了起来,而后便闻到了一阵异香。”
“异香?”
“是陛下,那人说像是寺庙里烧的檀香味道,此处就是末将想不明白的地方,檀香与刺杀一事又有何干系?”
“檀香……”凤非昔缓慢的转动着拇指上的戒指,她似乎曾经在什么地方听过关于香这样的话来,只是她又想不起来。
凤非昔心中暗叹一声,道:“你把安王的衣冠带回来了?呈上来。”
自有士兵把衣冠呈上来,凤非昔远远地便能看到这是只有凤觅夜才有的王爷服侍,再加上那一块令牌也确实是他随身带着的令牌。
意想不到凤觅夜竟然就这样死去了,她虽然一直就想找机会把他杀了,却没有想到最终他会落了个暴尸荒野的下场。
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