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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显了……

    穿戴洗漱好,石妈妈周嬷嬷服侍着苏慎可贞吃了莲子羹,又请了苏慎去堂屋坐了。全福人给可贞开脸,梳了妇人妆圆髻,簪了苏家下定如意簪。

    石妈妈周嬷嬷看着可贞端庄清雅身姿,笑到了眼睛深处。

    出了门,苏慎看了看笼着袖子可贞,悄声道:“这样冷天,该抱个手炉。”

    可贞斜睨了他一眼,“去给长辈请安,怎么能抱个手炉呢!”又笑道:“这袖笼也很暖和,妾身也给二爷做一个吧!”

    “不用了。我不觉着冷。你也少做些针线,有空时候,多歇歇。”只一眼。苏慎就又是倒吸了一口气。

    两个人一路走,时不时轻声细语两句,跟身后石妈妈周嬷嬷无限欢喜。

    去了大太太那,大老爷大太太看着这一双璧人,尤其是苏慎身上一身明显是可贞针线衣裳。也是无限欢喜。大太太是拉着可贞说了好一会儿话,问着可贞这衣裳怎么有空做,又很是夸了一番,才往太夫人那里去。

    太夫人昨儿一晚上尤其浅眠,昏昏沉沉,一晚上问了十多次时辰。听得苏铸哭笑不得。是天不亮就起来了,又遣了周嬷嬷往东跨院去服侍。

    拉着可贞坐了自己身边,“若有什么不习惯。或是吃食上不合胃口,只管和祖母跟你母亲说,千万别委屈了自己才是。”

    “祖父祖母和外祖父姑祖母一起长大,我又是外祖父姑祖母身边长大,怎么会不习惯呢!”

    太夫人揽了可贞。“这孩子!”

    显得高兴不得了。

    三太太咯咯笑,“可不是。二奶奶合该给我们家做媳妇。”又指了指苏慎身上衣裳,从头到脚夸了一遍,夸得苏慎可贞齐齐红了脸,才笑道:“我们家慎哥儿好福气!”

    苏恪几个站下首听了,连连向苏慎挤眉弄眼,被苏慎给无视了。

    太夫人却是连连点头,笑眯了眼,“很是这话。”

    说笑了片刻,苏铸太夫人领着一家子男女老少去祠堂磕了头,又用过朝食,赶回来参加苏慎可贞婚礼众人就准备收拾行李了各自回任了,而苏铸也要带着苏恪几个和苏绍一道去湖州了。

    太夫人很伤感,上了年纪人,就喜欢儿女绕膝,总觉着见一次就少一次了。

    三太太和太夫人说笑,“娘现有娘子陪着呢,赶明儿再生个大胖小子,说不定见了我们就嫌烦了。”

    太夫人听了,又笑了起来。

    可坐一旁大太太却是笑不出来了,往日里,这二弟妹是好说笑一个,可这趟回来,怎么不声不响。还有两位姑奶奶,这情绪,可不大对。

    趁着没人时候,悄悄告诉了太夫人知道。

    太夫人其实早有觉察了,只不过她们看样子是明显不想说,她便也不好多问了。

    大太太带着疑惑回了东院,不过马上就欢喜起来了,拿了架子床隔板里一个小匣子,去了东跨院。

    苏慎可贞二人此时正书房练字。

    以往,可贞再忙都已是习惯了每日要写两页字了,前两日抽不出功夫来写字,今儿再不练,那说不得这么多年功夫就打了水漂了。

    所以回了屋,交代了柳月一些事儿就过来书房练字。

    可贞过来书房时候,苏慎也书房。

    东厢房这三间屋子是完全打通,只是隔了个屏风。东边两间是苏慎书房,西边一间是苏慎特特为可贞留。

    很自然,他就觉着可贞应该有间自己书房。白氏林氏知道了,打了两堂书房家什过来。

    自打五岁启蒙以来,即便是过年过节,苏慎也没有搁下书本搁下毛笔,这已是刻骨子里习惯了。

    可今儿,虽然手里拿着书,脑子里却都是可贞身影,根本定不下心来看书。

    正踌躇着是不是往正屋去,却见可贞走了进来。

    忙放下了书,迎了上去。

    听说可贞要练字,登时就欢喜了起来“我也要写字,我们一起。”

    说着亲自给可贞磨了墨,看着可贞写了两个字,突然想起了之前一直围绕他心头疑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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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九章 私产

    多谢清蒸鳜鱼护身符,多谢多谢~

    苏慎站身边,可贞怎么可能定下心神来练字。

    写了两个字,便搁下了笔看过来,却看见苏慎正盯着自己微微拧着眉。

    心下诧异,忙笑着问他怎么了,“可是妾身脸上沾了墨渍了?”

    苏慎连连摇头,“没有。”说着又道:“我只是想,你给外祖父画桌屏扇面都有题字盖章,可是送我那副《雪竹图》却并不完整。”

    一幅画,没有题字盖章,自然是不完整。

    可贞垂下了头,“当时妾身并不知道……”

    话未说完,可贞确已然是意识到当初苏铎让自己送副画作给苏慎,可能并不只是做为生辰贺仪这么简单事情。

    虽然可贞话只说了一半,不过苏慎已是会过意了来,

    也是,当时自己虽是表哥,可也是外男。有所顾忌,这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那你帮我补上吧!”笑着步绕过屏风,取来了放书案上紫竹桌屏。

    看着那副《雪竹图》,可贞颇有些为难。时隔这么久,当时心情早就找不到了,若是再题字盖章,说不得只会显得突兀,根本就起不到画龙点睛效果。

    “二爷,要不等过两天略略闲了,妾身再给您画一幅吧!”

    “好啊!不过还是把这副先补上吧!”说着微微偏过头去,“这是你送我头一份贺仪。”

    一瞬间,苏慎就决定了。等她再给自己画上一副《雪竹图》,这一副就好生收藏起来。

    “那好吧!”既然他不介意,那自己还介意什么。

    取下镶嵌紫竹桌屏里斗方,想了想,提上了四句十六个字。

    苏慎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可贞笔端看——细细叶。疏疏竹;雪压不倒,风吹不折。

    很简单十六个字,从她笔下流泻而出,却别有一番意味。

    既像那执着马鞭鹅黄色娇俏身影,又像现妇人装扮内敛端庄。

    “很好,字写得很好,意思也很对。”不由得连声赞道。

    可贞暗地里吐了吐舌头,字便罢了,这诗句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