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他就好了。”
我了解宋庭殊那鬼脾气,而且我也清楚他是因为什么发脾气,要是我不服软,他肯定到地球毁灭都不会跟我来说一句话。
“林南,你知道他去哪里吗?”
“抱歉太太,我不知道。”
我一直趴在窗口,望着外面一路的静谧,毫无睡意。
到宋宅已是凌晨两点,我正打算开门下车,脑袋里灵光一闪,刚刚他只说送我回宋宅,言下之意他今晚是不回来了吧,那他会去哪里呢?
我重新关上车门坐好,眨巴地望着林南:“林助理,你给你家宋总打个电话。”
“给宋总打电话?要说什么呢?”
“你就说我晕车,还晕倒了。”
“晕车还晕倒了,太太你觉得宋总会相信吗?”
只要他还在乎我,就肯定会回来的。
“你赶紧打,否则我让他扣你工资!”
“我立刻就打,还请太太别让宋总扣我工资啊!”
林南立刻掏出手机拨了宋庭殊的电话,应我要求还打开了免提,但那头传来的竟然是陆湛的声音,还带着嘈杂的音乐声。
“林南,你赶紧把你老板给我拉回去,大半夜和老婆吵架还拉我出来受罪,欺负我孤家寡人啊!”
“你们人在哪里?”我迫不及待地出声。
陆湛报了地名,我们就立刻赶了过去。
到达酒吧时,宋庭殊已经喝得不省人事。
“慕素,你们两个能不能让人省点心!”陆湛烦躁地撂下一句就气走了。
在林南的搀扶下,终于把宋庭殊扶上了车。
现在这个样子回家的话,跌跌撞撞肯定会吵到婆婆他们,倒是说不定又是一场小风波。
于是我让林南送我们回宋氏,反正办公室里也有一个房间。
等把宋庭殊扶到床上,我便让林南赶紧回去了,这一晚他也够折腾的,现在肯定也是累到不行。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俩,我先把空调打开,现在这个天气最容易感冒了,后又给他倒了一杯水备在一边,待会儿他稍微清醒一点可以喝。
今天来回奔波,风尘仆仆,这一身衣服肯定是不能穿着睡了。我小心翼翼地帮他脱衣,好不容易把上半身脱光了,正打算解开他的皮带时,手腕上突然多出了一只手。
那双鹰眸黑漆漆地盯在我身上,不由心悸,想要收手,奈何被他按着。
“你醒了?要不要喝点水?”我尽量找话题,避免这样大眼瞪小眼的尴尬。
“那一刻,你在想他对不对?”他的声音带着烈酒烫过的痕迹,沙哑得让人心疼。
我知道他指的是方才观察孔明灯的那一刻,如他所言,我的确想起了梁景。但是此时此刻面对着他,我并不想把心里的真实感受告诉他。
“我们说好的,不聊这件事。”我垂下脑袋,避开他探究的目光。
他轻笑:“好,不聊他,那聊我们。孔明灯上那句话,像是对你的指责,所以你现在心里已经开始有我了是吗?”
说好你最爱我的。
的确像在指责我动荡的内心。
但是宋庭殊的提问,又瞬间让我的心平静下来,风过无痕,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说话!”他手里的力道加重了些,我的手腕有些痛。
“我们能不能别再聊这件事!”
力道愈发的大,我还是忍不住皱起眉头:“痛。”
闻声,他骤然从床上弹起来,长臂一捞,我便被他压在了身下。
眉宇之间,清冷得有些渗人。
这样的清冷又显得那么得清醒。
“你不是喝醉了吗?”我狐疑地打量他。
他笑:“我是醉了,但有些事只要本能。不聊这些,那我们就来做点别的。”
“宋庭殊!”他的手在我身上愈发肆意起来,我拧着眉头,低吼出他的名字。
他修长的手指落在我的唇上,诡异地摇了摇头:“叫老公。”
这是他第一次要求我叫他老公。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自然不依。
身体一个颤栗,他竟然毫无预兆地就开始了。
“宋庭殊,你轻点!”
我拍打着他,真是痛得我脚趾都蜷了起来。
“叫我什么!”他又加重了几分。
我依然湛湛地盯着他,倔强得不肯低头:“宋庭殊。”
薄唇轻勾,他骤然撤退,仿佛突然抽离了所有氧气,全身都难受起来。
“平时在外人面前不是挺会叫的嘛,现在当着我的面怎么叫不出口了?”
下巴别他捏起,灼热的视线滚过我的脸颊。我双唇紧抿,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双腿不受控制地勾上了他精瘦的腰身。
“叫了就满足你!”
他故意蹭了蹭,迟迟不进,全身都难受得颤栗起来。
“老,老公。”
一声低笑,他抱着我,沉了下去。
翌日醒来,我穿着他事先替我准备好的衣服梳洗完毕走出去,他已经衣冠楚楚地在那伏案办公。
想起昨夜他的卑劣行径,我忍不住暗骂了一句禽兽。
他侧眸看我,朝沙发那指了指:“早餐在那,吃吧。”
吃过早餐,我一直坐在沙发上偷偷观察宋庭殊,见他始终面无表情地坐在那看文件,我有些急了。
“宋庭殊……”
“嗯?该叫什么?”他抬眸,给了我一个警告的眼神。
“老公。”我甜甜一笑,继续道,“关于那个神秘女人,咱们该怎么查?”
“看不出来吗?她很熟悉我们的过去。我想昨晚她把我们引到那里,目的不会只是孔明灯那么简单。”宋庭殊娓娓道来,倏然眼中划过一丝戏谑,“说不定梁景以前还有别的女人,你还有情敌!”
“宋庭殊!”我忍住把手边抱枕砸过去的冲动。
“叫我什么!”
“老公。”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对面传来一道明快的声音。
“亲爱的,我回来啦!”
☆、第七十三章 他是个醋坛子
宋庭殊要忙,所以我是一个人赶去机场的,还没下车我便看到广场上那抹俏丽的身影,高挺小巧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宽大的墨镜,把那张巴掌脸衬得更小。
下了车,我几乎是奔过去的,张开双臂将她抱了个满怀:“死丫头,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这个一直在我心上的女人就是我大学以来最要好的闺蜜,苏念,一年前突然说要去周游世界,后来就杳无音讯了。
“因为想你呀,所以就赶紧回来了。”两人松开后,她摘下墨镜,娇俏地笑着,那两个小酒窝还是和以前一样的迷人可爱。
“你还知道有我这个朋友啊,周游世界了也不知道打个电话回来,你知不知道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去报人口失踪啦!”我捏了捏她有些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