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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到现在面对人还是一副女孩子的伤心样。

    “那好,给你再加点味道。”

    路清没反应过来,还以为他好心得给自己买酒去了,却没想到的是他用他的小拇指指尖沾了点自己的泪给他抹在了嘴边。这下他没再笑了,使坏的姚泽庚也自然没敢笑,就剩旁边的冉幸颜和是杰了。

    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几人的势力范围,在他走的时候他把自己打理干净,骂了姚泽庚一顿,瞪了冉幸颜一眼。

    泪曰道:“两个坏人,你们会受到谴责的。”

    ☆、受伤

    姚泽庚目送他走入,在他后边给他拜了个拜。路清捂住耳朵不听他后面的话,可还是听的清清楚楚的。“那你是不是要躲在人群里,然后再蹲下来,画圈圈诅咒我们呢?”

    他带上冉幸颜去挑酒,在走到吧台后看见老板下来,手上拿着酒瓶,转眼递给了冉幸颜。“美女,拿去喝。”

    冉幸颜不客气,拿在手里道声谢,告诉姚泽庚,指挥他刷卡。“轮到你的卡发挥作用了。”

    老板立即拒绝: “不要钱。今晚我能请你们过来捧场,自然用不着你们使钱,”酒架上摆的所有酒随他们喜欢就拿,他今天摆了很多,绝对供够。“这里的酒要喝就来拿,不用和谁说。”

    晚了些还清了乐队表演,就在中央的圆台上。但是现在依然是舞池占据优势,吸引绝大数人的参与。

    “要进去吗?”他把酒多取了几瓶,搁在桌子上,还有杯子拿了他们几个人的,全都放在桌子中间。他过来看见是杰也去找路清了,他询问冉幸颜要不要随他一起也混入人群。

    冉幸颜犹豫,她不会跳舞,也没参加过舞会,怕丢人。所以很想拒绝他。

    “我相信你学习的能力。走吧。”

    冉幸颜今天的衣服是规矩的学生装,没有穿过一字领的她被姚泽庚一个拉扯,衣领就发生了转换,白皙地肩头落入人眼之中。“你要干嘛?”她推掉姚泽庚给她的打扮,把衣领给再次拽了回来。“太暴露,我不要。”

    在夜店她穿成吊带也不为过,只是要一个适应的过程。

    他又拿来了一把剪刀,在暗处剪了她肩上多余的布料,被冉幸颜追杀了一晚上。

    她沿着剪过的边缘再顺势把里面的肩带挑出来,后面卡在她的蝴蝶骨上,再顺势挺了挺胸,“这样还要再加一步的改动吗?”

    “不需要,那就进去吧。”她被姚泽庚推着适应,可她还是有些放不开。

    “你别动我了,我要靠自己学会。”她从进舞池就没有和姚泽庚在一块,和他分散在人群的两端,她靠自己的眼睛和腰身去努力跟随音乐的节拍,再对着别人的动作,学的还是挺有模有样的。

    “美女,一块啊。”在她抬头看见路清的时候她先是无关大雅地笑了一笑,然后对他伸出斗舞的招手动作,意示他放马过来。

    面对路清不羁的拱腰还有腿下快节奏的切换舞步,她并没有刻意和他对着来,就按自己学到的style随意地跳着。

    在球形灯的投射下,路清只能看见大家跳舞的动作,就连人脸看清楚都很吃力,魔幻彩灯太扰乱人的视线了。

    他对跳的欢快的冉幸颜喊道,“还要跳吗?”

    “跳啊,怎么不跳。”不多跳几首岂不浪费她被扯断的衣服了,所以她告诉路清,他要是想跳就陪自己继续玩一会,要是累了就中场休息,她一个人也可以的。

    “那我再陪你跳会。”说是陪她跳会,其实是越跳越远,渐渐地跳到了挨着客人席位的护栏边。

    他也没去管路清,今晚她只管释放自己身体里的压力,化成运动因子把它们都解放出来。

    姚泽庚和她分开后,先是自己不管她的行动,让她一个人去玩,可是视线仍不时地朝她走的方向看,后来他玩着没劲也就出来了,可走到座位发现没人,只有他拿的酒原封不动地呆在原位,原来他们都还在里面。

    开了瓶红酒,倒在杯子约三分之一处,摇晃的杯底沾染酒的红色,然后再随着液体的回荡再次消失。

    他喝着无味,就起身去找路清,在躁动地音响声中他听见旁边有人喊他。

    来人是店里的酒保,小小的的个子穿着一套黑色条纹的店员服饰,现在匆忙地向姚泽庚解释理由,他把手和嘴巴一块并用,向他叙述现在发生的事情。

    “就是和你一块来的女生把我们店里的酒全部给打碎了,现在她在地上坐着,身上还留着血,你快去看看她吧。”

    姚泽庚没想到带她出来一趟却让她把她自己给弄伤了。

    走过去他看见围观的人把冉幸颜包得严严实实的,根本在外面看不到里面的她是什么情况,于是他试图拨开人群挤进去。

    可是在他用手拨开男人女人们的肩膀时他们并没有任何的感应,而是越拨越发地紧凑,然后还嘴里议论着。

    “里面的女的是谁呀,竟然把这么多酒给打碎了,这可够她赔的了……”

    他想着自己这样一直往里挤也不是回事,于是边往里挤边嘴边喊:“让开一下。”

    都在看笑话似的看着坐在酒水中的冉幸颜,根本没人听得见他的话,人墙依旧把他堵在了外面。

    他也不想出此下策,可是他心急里面的状况,于是他把音响声和所有的闪光灯的线全给拔了。全场立马陷入了安静之中,停止摇摆的频闪灯,还有led彩色槽灯被关掉的同时,他打开了头顶巨大的白枳灯,一下子让大家看清了姚泽庚脸上愤怒的表情。

    他在全场人的回头中,骂了一声妈的,“该哪玩就去哪玩去,别一个个的都围在这里,赶快给老子撤了。”

    还有人没走,确切地说是没打算走,想继续看事情的发展。

    冉幸颜打破红酒的消息也不胫而走,老板闻声赶来,看见姚泽庚也黑脸的站在碎酒渣前,对着酒吧里的安保人员说把他旁边的垃圾给全部清理出去,“你们没听见我说的话吗?要我动手请你们出去还是轰你们出这间酒吧。”

    他的怒吼声中夹杂着焦虑,那些看闹事的人见此状也打算走了,再一瞧见赶来的保安欲动手,立马作鸟兽之散。

    冉幸颜捂着自己的腿坐在地上,动也动不了,她简直是太累了,累到不想动。

    这还是她疯了好久才停下来的,却没想到自己沿着吧台走,一路脑袋都是晕晕的,一个不留神就把酒瓶给撞碎了,还是成打的碎了,脑子里知道她闯祸了,可是谁知道她脚下发软,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这一倒下去,没成想把她自己也给弄伤了。

    起初她只觉得腿下传来尖锐的痛感,没想过她屁股底下坐的是玻璃渣,此时她才看到自己腿被划烂了,血顺着伤口流出。因为是黑色的地板所以看不出来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