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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厮在我手下学了数月的锁脉手,没想到用在了你身上。”

    燕兰泽:“……”

    沈妄挑剔道:“竟还用得如此粗糙。”

    “……”

    “啧。”

    沈妄上前一步,飞快拽住燕兰泽的手,燕兰泽脸色一变,尚未来得及躲开,便被沈妄点住穴道,在身上各大穴位处各拍了几下。

    燕兰泽僵立原地,面色铁青。

    沈妄则满意的收了手,问道:“圣教使可知薛涉现在何处?”

    燕兰泽隐忍着怒气,“还请鬼医将我穴道解开。”

    沈妄一愣,拍了拍头,伸出两指解了燕兰泽穴道,连声道了几句歉,燕兰泽心中怒气纠缠,不住的提醒着自己得罪谁都不要得罪神医,这才勉强静了心神,回道:“薛教主日理万机,我也不知他在何处”

    闻言,沈妄奇怪的看了燕兰泽几眼,喃喃几句“他竟没日夜将你锁在身侧”,再一拱手,道:“冒犯了。”

    然后便匆匆离去。

    燕兰泽站在原地,只恨不得将薛涉扎上数十剑以泄心中怒气。薛涉消失四年起死回生也罢了,拉了伏湛那个武力爆表的帮手卷土重来也罢了,没想到如今江湖赫赫有名的鬼医都与他站在一线,这让他如何不生气。

    阴沉着脸回了北院,燕兰泽试着运了一下内力,果然如他所料一般,连之前剩下的那一丁点内力都消失匿迹,当真武功尽失了。

    他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一挥手将桌上的茶壶扫落在了地上。

    夜晚薛涉来访时,燕兰泽坐在窗边椅上,手里拿了本书,周身尽是阴沉沉的气场,听到声音横来一眼,满目杀意许久才收敛起来。

    “又来作甚?”燕兰泽问。

    薛涉走到他身前将他穴道一点,手里书拿出来一扔,一把将人翻过身去按在了椅上,“自然是来羞辱你的。”

    “嘶——”

    燕兰泽背朝薛涉,腰带只被薛涉一勾就散落下去,随后薛涉的两指就直直捅入了他昨夜被多次打开的穴口,带起一阵剧痛。

    “薛涉——”燕兰泽躬了躬身子,咬牙切齿。

    薛涉按着他的腰让他无法运力动弹,手下动作不停的打开那小穴,抹上冰凉药膏,“有话便说,我堵着你嘴了?”

    燕兰泽被他按到伤口处,身子剧烈的发起抖,嘴唇咬起来,倒是一句话都不说了。薛涉不用猜这知道这人定是在心里将他一刀刀凌迟过瘾,哼笑一声,继续挑了药膏给燕兰泽那红肿的穴口上药。

    一趟药上完,燕兰泽浑身都软了,薛涉提着他的腰让人横跨着坐进他怀里,手仍插在燕兰泽两腿之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挑弄燕兰泽的下体,搅出阵阵淫靡的声响,羞得燕兰泽一张冷凝脸上满是红霞。

    燕兰泽忍了一阵,“拿出来。”

    薛涉斜他一眼,“你要自己涂?”

    燕兰泽被堵得脸色微沉,好半天说不出句话来。薛涉逗他逗够了,眼中隐隐透出笑意,手却还是卡在燕兰泽腿间,有意无意的把玩,时不时将手指插入那穴口,听燕兰泽下意识的倒抽气。

    “过几日,你带着顾一笑下山走一趟。”薛涉看燕兰泽脸色越发不好,适时的开口引开他注意力。

    燕兰泽皱着眉,“做什么?”

    “林惊瀚北上逃窜,我手上有事不能亲自去抓他,你代我去一趟。”

    燕兰泽沉默一阵,突然有些想发笑。这薛涉果真如他所料,要将自己当年受过的苦难全部让他来体验一遍。

    重伤下山执行公务,然后便是偷偷暗杀。

    着实公平得很。

    两人说完正事,薛涉将手从燕兰泽身下收回,白皙手指上沾染了点点液体,他故意在燕兰泽眼前展示了一下,说了几句调笑话,惹得燕兰泽忍不住抬手按下后,轻笑一声,手指在燕兰泽脸上重重涂抹几下,松开怀里人,起身出了门。

    之后的几天里薛涉便再没来过北院,燕兰泽起先乐得清闲,临着要下山的前一天夜里却出了事。

    这一夜他早早的上了床歇息,没睡多久之后身体却渐渐发了热,他半睡半醒的伸手在被下无意识的撸动了几次,身子却越发的难受,热度渐升着将他从睡眠中彻底拉回来。

    燕兰泽在床上挪动了一下身子,发现竟然是身后被开发过的那一处格外撩人痒后,骤然想起薛涉几天前喂他吃下的那颗药,心底顿时将薛涉翻来覆去骂了个遍。

    这人竟是给他下了这样侮辱人的毒药!

    燕兰泽气红了双眼,双手自欺欺人的继续撸动勃发的前端,丝毫不准备理后方的灾祸,口中喃喃着念了几次薛涉的名字,恨意丛生。

    他正在情欲里沉浮,紧闭的房门外却忽然响起了叩门声,他本欲不理,不料那敲门声一声响过一声。

    燕兰泽随手抓了一物砸在地上,正要开口呵斥,门外就传来了采之弱弱的询问声。

    “公子,我是采之,我可以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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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责任ooc小剧场之外号

    薛涉(冷笑):听说有人喊我三步。

    燕兰泽(鼓掌):不错不错,薛教主,这么亲昵的外号你就认了吧。

    薛涉:你闭嘴。

    燕兰泽:三步、三步、三步三步三步三步……

    采之:还好我名字不能拆。

    薛涉:你分明可以拆作爪木。

    采之:……

    燕兰泽:我从未见过如此自黑之人。

    薛涉:……

    十、

    听见采之的话,燕兰泽想也不想的回道:“不行!”

    采之在门外安静一阵,有些委屈回道:“公子明日便要下山了,采之舍不得,想见公子一面……”他声音渐低,十足的伤心模样。

    燕兰泽身下欲望正盛,哪敢就这样放他进来,只好柔声哄他,“你明日早些来,我再与你说说话可好?”

    采之的影子在门上动过一动,“既如此,采之便不打扰公子了。”

    他说完,又在门口站了一小会,燕兰泽满头大汗的看着那影子离开,悬在口中的一口气才缓缓吐出。此时他下身酸胀越发严重,身子已开始不自觉的在床上蹭动,背上贴着的衣物被汗水浸了个透。

    燕兰泽浑身发着热,意识渐渐迷糊,采之蹑手蹑脚的推门进来时,他正躬身跪在床上,一只手紧紧的扣着床沿,另一只手里翻出一把匕首,就要往大腿上划去。

    “公子!”

    采之吓了一跳,快步走到床上拦住了燕兰泽的手,燕兰泽勉强提起精神来看了他一眼,手上下意识一松,匕首立刻被采之夺了过去。

    燕兰泽又羞又恼,“你来做什么!匕首给我,你出去!”

    采之拿着匕首的手连忙背到身后,“公子您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怎么还拿着匕首往自己身上划?您中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