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
司空炎琉满脸黑线。
这老家伙人哪里都好,就是有些恋童癖。
并不是那种带着色情想法的恋童,而是非常单纯的喜欢可爱的小孩,喜欢欺负他们...
虽然一把年纪了,可是颜子卿的人却单纯的人神共愤,压根就不知道风月情色之类的东西,所以,一辈子都没有近过过女色或者...男色。
一个当了一辈子处男的可怜老男人..
这一点,被颜子卿蹂躏好几年的司空炎琉是再明白不过了,他是个没有心机的单纯老头子。
只不过,那些被他蹂躏的不堪回首的往事简直是他一辈子的噩梦。
司空炎琉对他那些“残忍”的手段再了解不过了,自然是不会让他碰司空咏夜一下的。
一把拍开颜子卿的爪子,司空炎琉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十分孩子气的开口道:“师博,不准你碰朕的咏夜,咏夜是我一个人的,谁也不许碰。”
颜子卿的骚扰行为被制止,顿时有些恼羞成怒。
恨恨的瞪着他,颜子卿气的胡子都在发抖:“凭什么不让我碰我可爱的徒孙?你忘了当年我是怎么对你的?你这忘恩负义的小畜生!”
司空炎琉冷冷的白了他一眼:“那是两回事!你的恩情我自然会记在心上,但是咏夜是朕的最爱,朕绝对不会让你碰他一下的。”
毫不留情的被拒绝,颜子卿顿时觉得大丢面子。
“哼,既然你不肯让我捏捏我那可爱徒孙的脸,我就回家了。”
颜子卿转身跳下床,就直接往门口走。
司空炎琉额头青筋暴起,语气冰冷的开口道:“你敢走出这个大门,朕就把你恋童的那些龌龊事公之于众,让全天下的人知道你是一个多么变态的老头子!让所有小孩都讨厌你!”
颜子卿顿时僵住,迈开的步子再也没有办法落下。
司空炎琉一句话点中他死穴,不让他碰小孩子,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好了。
颜子卿转过身,无比委屈的看着他:“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小畜生,当初你流落街头,是我将你带回舜邸山,不仅教你武功,喂你吃东西,帮你穿衣服,甚至连洗澡你都要我帮你洗..”
司空炎琉脸上的表情顿时扭曲起来,瞪着他的眼睛里面布满血丝:“你居然说得出口?是谁当初把我绑在椅子上硬要喂我吃东西?还有穿衣服也是,点了我的穴,在我没有反抗能力的时候强迫我穿上那些古里古怪的衣服,还说这样看起来十分可爱。”
司空炎琉脸上的表情依然带笑,只是那笑容看起来十分扭曲:“还有,你这个变态的好色老头,居然连我洗澡的时候都不放过,我身体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邮里没有被你看过?你居然还有脸来责怪我?”
司空炎琉气的满脸通红,完全失去了自身的帝王风范,十分幼推的朝颜子卿大声吼着。
往事被揭开,颜子卿老脸一红,掩饰的摸了摸花白长须,尴尬的干笑了几声:“呵呵,我还以为你喜欢我那样呢。”
司空炎琉气的眼睛都绿了,太阳穴突突直跳,朝他怒吼道:“我吃饱了撑着!会喜欢你这老变态对我这样!”
颜子卿瘪瘪嘴:“炎小子好凶...”
司空炎琉眼中寒光一闪“你敢给我哭出来试试。”
颜子卿的眼泪立刻被吓的缩了回去。
在司空炎琉的“威胁”下,颜子卿无比委屈的回到床边,一脸哀怨的看着司空炎琉。
司空炎琉懒得搭理他,只是看着怀里的司空咏夜,语气严肃的对颜子卿开口道:“咏夜身上中了一种剧毒,朕用内力无法逼出他体内的毒,而且差点被这毒给吞噬掉,朕已经没有一点办法了,只有靠师傅你了。”
颜子卿习惯性的摸摸下巴上的银白长须,眼睛微微眯起,一脸严肃的看着他司空咏夜:“乖徒孙并不是没救。”
司空炎琉脸上一喜:“真的吗?还有救?”
颜子卿嘴角带着一丝淡然的微笑:“那当然,我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我的乖徒孙死去,这也太侮辱我颜卿道人的名号了。”
司空炎琉顿时一脸绝处逢生之后的表情:“那用什么方法救他?”
颜子卿十分潇洒的甩了甩袖子,将右手背到身后:“方法十分简单,就是..让我捏一下他的脸蛋。”
司空炎琉:“.....”
“就一下好不好?”颜子卿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对着他怀里一脸黑线的司空咏夜“垂涎欲滴”。
“不行。”司空炎琉的语气坚决,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就一下。”颜子卿依然不死心。
“绝对不行。”
“哼,那我不救他了,我走了。”
“那我就立刻公告全大华朝,让他们知道名震天下的颜卿道人,实际上是一个喜欢猥亵儿童的变态老头,看还有没有小孩愿意接近你。。”
“炎小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颜子卿有些恼羞成怒:“小心我抢走你的咏夜,做死的捏他捏他再捏他!永远不让你见不到他!”
“嘭!”拳头与脑壳相撞的声音..
于是,在司空炎琉冰冷的眼神下,颜子卿头顶一个大包,一脸委屈的开始给司空咏夜诊察起来,口里还不情不愿的咕哝着什么“养徒不孝”“炎小子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之类的话。
而一直在一旁看着他们像两个小孩一样,为了这样一个幼推的原因而吵了大半天的司空咏夜嘴角已经快要抽搐的麻木了...
月下缠绵(父子,完结)第六十七章换血
在把住司空咏夜的脉以后,颜子卿脸上顿时呈现出惊讶万分的表情。
“这,这脉相来免也太混乱了。”颜子卿眼睛微微眯起,放开了司空咏夜的手腕。
司空炎琉眉头一凝:“咏夜体内正有两股剧毒在相互缠斗,影响了他的脉相。”
颜子卿若有所思的低下头,看着他怀里的司空咏夜,眼神有些闪动:“这就难怪了。”
“那他体内的毒是什么毒?”颜子卿摸摸花白长须,从怀里掏出一个绣着古典花纹的白色布包:“得先想办法镇住他体内的毒,否则很难解毒。”
情况不容乐观,司空炎琉看着颜子卿脸上严肃的神色,原本有些放下去的心顿时又悬了起来。
看来这次不好办啊。司空炎琉苦笑。
“我只知道有一种是蛇毒,另外一种我也不知道,但是好像已经在咏夜体内潜伏了很久了。”司空炎琉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