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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在峭壁之上,谁也不知道它存在了多少年,那些棺材又是怎么过去的。”

    “后来有一年,村里的一个小伙子上山打猎,恰好就掉进了这个悬棺洞。他本以为自己死定了,然而却在洞里发现了九尊活的佛像。”

    “这些佛像如人一般走动说话,他们施法将他送回了山上,并让他告诉村民们每年七月初一要向他们祭祀一些东西,否则就会得到一些惩罚。”

    “其中就包括活人?”姒年问道。

    婆婆点点头:“村子里原本都觉得他说的是胡话,便也没放在心上,谁知到了七月初二,那小伙子一家,连人带房子全都不见了,就像是从来没存在过一样。”

    “村里人一见这个就慌了,村长决定去悬棺洞一探究竟,然而还没到附近,就见那小伙子一家的人皮被挂在了洞口。”

    姒年听了若有所思,龙下也是一脸惊异:“莫非西天佛境出了妖怪?还一次出了九个?”

    ☆、戏曲风波

    西天佛境一次出了九个妖怪这事,基本上是没什么可能的。

    “这次祭祀的人选定了吗?”姒年问道。

    猫婆婆微微叹气:“每年都是前一天由村长抽签,现在大家都忧心忡忡的,谁也不知道下一个死的会不会是自己。”

    姒年刚想说话,却听外边一个少女的声音响起:“这位哥哥是来找人的吗?”

    猫婆婆站了起来,朝着姒年笑道:“忘了给你们介绍了,外边说话的是我的孙女香香,她住在隔壁屋子里头。”

    猫婆婆打开了屋门,姒年顺着向外看去,视线正落在院子中的新官身上。

    许是因他身上温暖,小猫们纷纷往他身上爬去,甚至有一个已经爬到了他胸口。

    他一手托着一只险些掉下去的小奶猫,一手阻止胸前还在奋力向上爬的小猫,看起来甚是狼狈。

    猫婆婆显然看出了新官的原身,说道:“都是一起来的吧?进来喝口避暑汤吧。”

    婆婆说完,便转身去盛汤。

    龙下见了新官,没好气地说道:“怎么也没看见你那个好妹妹?”

    新官皱了皱眉,没有理他,而且朝姒年说道:“我留着她,只是因为怕她告诉天帝我们逃婚的事。”

    姒年纳闷:“天帝不知道我们逃婚的事?”

    新官摇了摇头:“他只知道我们婚期推迟了。”

    龙下出口打断了新官:“反正你们这个亲是结不成的,倒不如干脆让她去找天帝哭一哭,没准天帝还能给你指一段更好的姻缘。”

    新官一直盯着姒年,连余光都没有分给龙下。姒年垂着眼没有说话,显然和龙下是一个想法。

    新官额上的怨气结突然亮了一下,他皱着眉仿佛在抑制什么痛苦,继而犹豫了许久,对着姒年说道:“你……离她远一些。”

    他说这话其实是因为怕巫莺再对她有什么不利,却没想到这话进了她的耳朵,变成了另一个味道。

    姒年心里五味杂陈。

    他这话的意思难道是害怕自己再给巫莺点一柱毒香?

    她垂着眸子说道:“你放心。”

    院子里,猫婆婆的孙女香香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转身便回了自己屋里。

    猫婆婆这里没有空房间,她给他们介绍了一家不错的客栈,临走前还送了姒年一袋自制的小鱼干。

    姒年拿了小鱼干心情好了不少,瞬间就将巫莺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谁知好景不长,就在她美滋滋地吃着小鱼干时,巫莺拎着包袱也住进了客栈。

    姒年住在最角落的房间,紧挨着她的房间住的是龙下。新官住在她的对面,巫莺便住在了她的斜前方,新官的隔壁。

    这个住法其实是很尴尬的,姒年每次开门,都能看见巫莺在敲新官的屋门,导致姒年几乎有了开门阴影,只得好好在屋中待着。

    她坐在屋里默默地思考。

    新官和巫莺大概是吵架了,而这个吵架的理由很有可能是因为新官和自己的婚事。

    自己自小被新官照顾,给他添了不少麻烦,如果因为自己而乱了他的姻缘,那她大概要愧疚个几万年了。

    门外巫莺的敲门声再次传来,而新官却一次门都没有开过。

    看来他们吵得很严重,自己需要帮一帮他们。

    姒年垂下狐狸耳朵,碧绿色的眼睛藏着无数的心事。

    另一边新官的房间里,红衣少年默默拉起衣袖。

    他小臂上的太极偶鱼标记再次蔓延到了肩膀,几乎染黑了他整个右臂,使得他的整个右臂犹如火烧般疼痛而无力。

    新官将手覆在太极偶鱼之上,催动狐火,将右臂上的黑色尽数祛除。

    太极偶鱼突然这样活跃一定是有什么问题。他皱着眉,将衣袖扯下。

    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他假装没听见,不愿意理门外的巫莺。

    然而门外却传来一个小小的声音:“新官,你在吗?”

    是姒年?

    新官站起身来,打开了屋门。姒年站在门口,碧绿色的大眼睛闪着明亮的光。

    “怎么了?”他将她领进屋中。

    “刚刚听说这里来了个戏班子,我点了段戏,晚上一起来看呀。”

    姒年的眼神诚恳又真挚,他的右臂正如烈火燃烧般疼痛,此刻却无法拒绝这一双碧绿色的双眸。

    “好。”

    一下午的时间过得飞快,新官下楼的时候,楼下已经坐满了人。

    最前方的小桌前,姒年正和龙下有说有笑,巫莺坐在一旁默默饮茶。

    唯一的空位在巫莺和龙下之间。他犹豫着没有走过去,额头的怨气结隐隐发烫。

    姒年最先看见了他,她高兴地扬手,招呼他坐过来。

    戏开场是一段女声小调。小调弯弯绕绕,悲情流转,依稀能看出是一个与爱人分别的女子。

    花旦下场,一个俊美小生走上台来,歌声清调之中带着无奈,词句中唱出了二人之间的矛盾与纠葛。

    “原来这是一对吵架的情人啊。”姒年生怕新官和巫莺看不懂,于是故作大声地对龙下说道。

    中间男女又各唱了几段,之间分分合合误会不断,最终花旦跟着另一个小生去到了南方的某一小城,独留先前的小生哀伤后悔。

    戏已落幕,客栈里的观众们纷纷散了,唯有最前边一桌的四位神仙还坐在那里。

    “唉,原本一对才子佳人,就因为一段误会白白地错过了。”姒年大声说道,“所以这个男女之间的误会,一定要尽早说开,不要等到心爱的人跟别人走了,才知道后悔。”

    都说到这个程度了,她不信新官和巫莺还没听懂她的意思。

    她假装无意间瞥向新官,见他面上露出一副思考的样子,又见一旁的巫莺泪眼朦胧,心道自己终于算是聪明了一回。

    龙下这边却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