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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没人能摆弄地了它们了。”

    “我比较在意的事情是,海格和他的炸尾螺怎么样了。”布雷斯微笑起来,“想象一下,它们都跑了出来,在场地上乱爬……”

    “够了,布雷斯!”潘西忍无可忍地打断了他的话,“一想到那种场景我就毛骨悚然。”

    我满怀希望地说:“我情愿它们自我爆炸了。”

    “请别,”德拉科打了一个冷战,“那样的话就要轮到我们去打扫它们的自杀现场了。”

    “等等,你们听见什么没有?”西奥多·诺特忽然发出了嘘声。

    一种被压抑的隆隆声和吮吸声传来……

    “在湖里!”

    “黑湖!”

    最熟悉黑湖的斯莱特林学生纷纷叫起来。平静的湖水起了波澜,翻腾着巨大的浪花。湖面的最中央出现了一个大漩涡,湖水盘旋着涌进去……

    一个黑色的长杆状的东西从漩涡中心慢慢升起,接着是船帆索具——“是船!”大家纷纷喊了起来。

    慢慢地,气势非凡地,一艘大船升出了水面,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它的样子很怪异,就像是一艘刚被打捞上来的沉船的遗骸,舷窗闪烁着昏暗的、雾蒙蒙的微光,看上去就像是幽灵的眼睛。最后,随着稀里哗啦的一阵溅水声,大船完全冒了出来。向岸边驶来。片刻之后,伴随着一声沉重的扑通声,一只铁锚被扔进了浅水里,然后又是啪的一声,一块木板搭在了湖岸上。

    现在我们可以看见这些人经过舷窗灯光时的剪影,他们看上去都和克拉布以及高尔一样是结结实实的大块头。然而当他们走下木板,来到岸上时,我们才发现他们之所以看上去身形高大,是因为他们都穿着厚厚的毛皮斗篷。不过领着他们的那个男人,身上的毛皮却是另外一种华贵的质地。

    “邓布利多!”男人热情地喊道,“我亲爱的老伙计,你怎么样?”

    “好极了,谢谢你,卡卡洛夫教授。”邓布利多回答。

    卡卡洛夫的声音甜腻腻圆润润的,他和邓布利多差不多高,却有着很短的白头发和末梢打卷的山羊胡子。

    “亲爱的老伙计霍格沃茨,”他抬头望着城堡,微笑着,“来到这里真好啊,真好啊……威克多尔,快过来暖和一下……你不介意吧,邓布利多?威克多尔有点儿感冒了……”

    我发现他的眼里根本毫无笑意,依旧冷漠而犀利。

    在卡卡洛夫的示意下,一个学生走上前。当他朝我们走来时,我发现他的走路姿势和相貌都非常熟悉。

    “克鲁姆!”潘西在我耳边小声尖叫道。

    第141章 火焰杯

    当我们跟在德姆斯特朗的代表后面,排队登上石阶时,后面的几个六年级学生发疯般地在口袋里寻找着什么:

    “唉,真不敢相信,我身上怎么一支羽毛笔也没带——”

    “你说,他会用口红在我的帽子上签名吗?”

    就连达芙妮也在激动地和伯斯德讨论着克鲁姆:

    “他可是世界上最棒的找球手之一!我们可以找个机会拦住他,然后一人拍一张合影……”

    伯斯德只是默默听着,她这学期变得比以往更要少言寡语了。

    我们走到斯莱特林长桌边坐下来,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们还聚集在门口犹豫着坐在哪里好。布斯巴顿的学生已经选择了拉文克劳桌子旁边的座位,他们东张西望着打量着礼堂,脸上带着闷闷不乐的表情,其中三个学生依然用头巾裹着脑袋。

    “可怜的人,”我同情地看着他们,“我敢说他们来自于法国某个充满阳光的地方。”

    “如果他们没带斗篷的话可就惨了。”布雷斯微笑着补充道。

    “他来了!他来了!”潘西突然猛地把手伸到桌子底下狠狠地掐了我一下,我痛地差点叫起来,但她的面部表情还是一派高贵优雅。

    “谁来了?”

    “克鲁姆!”她嘶哑着嗓音说道。

    今天一定是潘西的幸运日,因为克鲁姆和他的德姆斯特朗同学选择在斯莱特林桌子旁落座。

    潘西的眼睛都直了,我在桌子下踢了她一下。

    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们比布斯巴顿的那伙人看上去开心多了,他们脱下毛皮斗篷,露出里面的血红色长袍。霍格沃茨那施了魔法的天花板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仅有的两个女生还拿起金色的盘子和高脚酒杯仔细端详着,显然很感兴趣。

    德拉科的表情显示,他正在绞尽脑汁想着法子去和克鲁姆搭讪。不过斯莱特林长桌上和他怀着相同想法的远不止这一个人,潘西盯着自己的高脚酒杯,似乎陷入了漫长的冥想之中,而达芙妮则不断和伯斯德进行着眼神交流,就连别的学院也有很多学生朝这里投来艳羡的目光,这顿时让我们觉得压力很大。

    “打扰一下,”德拉科似乎终于想到了一个可以聊的话题,“卡卡洛夫教授最近还好吗?”

    我有点想再去踢他一脚——这真不是个好话题。

    就布雷斯忍俊不禁的表情而已,我认为我们应该是今晚斯莱特林餐桌上仅有的两个明白人。

    “好极了。”克鲁姆有些意外地看着德拉科,不过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你认识他吗?”

    “事实上,我的父亲和卡卡洛夫教授认识,所以他曾经考虑过送我去德姆斯特朗读书……不过我想他们或许也很久没见了。”德拉科说。

    克鲁姆显然对这个话题的兴趣不大,相比之下,他好像更乐意谈谈他的学校本身:“哦,后来你为什么还是来了霍格沃茨?”

    “家庭原因。”德拉科佯装轻松自如地说道,“不过也许德姆斯特朗更适合我,是不是?”

    克鲁姆不置可否地说:“我恰恰认为霍格沃茨挺不错的。”

    德拉科似乎噎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就岔开了话题:“是啊,我想你一定很欣赏这个优美的天花板吧?”

    “没错。”克鲁姆饶有兴趣地看着天花板,“这一定施了非常高明的魔咒。”

    “实际上,每当我们进行魁地奇比赛时,我们在用早餐时就可以通过天花板来知道外面的天气怎样。”德拉科艰难地话题绕到了魁地奇上。

    “哦?”克鲁姆似乎并不买账,“你们的寝室里看不到外面吗?”

    他的这个问题给了潘西一个好机会,她连忙抢在德拉科之前开口:“显然我们是分学院的。斯莱特林的学生住在湖底。”

    克鲁姆看上去大吃一惊:“湖底?”

    “没错,”德拉科抢言道,“说起来很有意思。我们可以在房间里透过窗户看见湖底的风光,例如水藻、鱼、巨乌贼之类的。”

    潘西找补道:“当然并不会感觉阴冷,因为有壁炉。”

    “听上很有意思。”克鲁姆干巴巴地说,他转过头去用外语和他的同学说着什么。我怜悯地看了眼潘西和德拉科,预感到他们的谈话可以就此打住了。

    等到开始上菜的时候,就连魂游天外的潘西都被今晚的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