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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奇。”

    好奇心能杀死猫。

    他最后挺无奈的,把电脑还给她:“工作有分时段,现在这么晚,早点休息。”

    “你呢?”

    乔越顿了顿,挨着她坐下:“睡了一下午,这会睡不着。”

    “你那里热不热啊?”她叹了口气:“希望桥快点修好,再送一个发电机过来,我把电扇拎你屋里去。”

    乔越顿了顿:“那你?”

    “我无所谓啊,我本来身上就凉。倒是你,”苏夏觉得被乔越搂着的地方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浑身上下跟小火炉似的。”

    炙热掌心下的皮肤微凉,触感滑腻。乔医生心神一荡:“我不用……”

    话音未落,滴答一声,被搁置到边上的电脑屏幕亮起,msn消息又来了。

    陆励言的话尚未被看清,可之前苏夏没来得及发松出去那段字摆了出来。她啊了一声,红着脸想去删,手却被人按住了。

    乔越盯着那段话良久未动,只因苏夏说:“我挺好的,因为他在这里。”

    他在这里。

    可自己只顾着忙工作,忙到压根对不起她的这段文字。连最起码的生活模式都是苏夏自己在学在摸索,有时候一整天交流不过一两句话。

    但她又做了什么?

    早上去病房,苏夏总会提前准备好一整杯的薄荷水。薄荷清热解渴,可有时候他忙得一口没喝,直到放坏。

    晚上出病房,她已经把他的卧室收拾好,连带着洗漱用的水。

    她不是没事做,平时也会带着口罩来棚里,记录,拍摄,聊天,询问,偶尔还捧着医药英语在旁边蹲着,愁眉苦脸。

    但她什么都没有说。

    忽然有种被爱着的暖意。

    乔越忍不住低头,寻找她的柔软,声音喑哑:“夏夏……”

    苏夏被他这声夏夏喊得浑身发软,整个人窝在他怀里不敢动弹,只轻轻嗯了一声。

    尾音消散在紧贴的唇齿间。

    苏夏忍不住抬手,捧着乔越的脸。

    她明显感觉这个吻……

    和以前不一样呢。

    从浅尝辄止到慢慢深入,全部是他在主导着。

    乔越压着她的后脑勺,轻轻撬开她,寻找她,探索她。

    当试探性的第一次碰触,苏夏忍不住恩出声,捧着他脸颊的手微微颤抖。

    他带着她纠。缠起舞,鼻息交织,从温柔到强势,从试探到驾轻就熟……

    不知过了多久,才渐渐分开。

    苏夏有些喘,眼神躲闪就是不肯看他,星光像全部氤氲进了她的眼底,宁静而温柔。

    乔越揉着她的脸颊,忍不住拉怀里轻啄,再轻啄。

    风从尼罗河上来,拂过她和他,又往雨林中去。

    苏夏忍不住伸手,滑过他挺拔的鼻梁,落在唇角:“乔越……”

    乔越拉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一个电扇就够了。”他收紧双臂:“搬过来,跟我住。”

    第38章 以手为注

    搬过去,跟他住……

    苏夏端着杯子,蹲屋背后刷牙。这会想起乔越昨晚上的话,含着牙刷思绪就飞了。

    边上的左微被她一大早的荡。漾笑容给恶心到了,翻了个大白眼吐掉嘴里的泡沫:“怎么,乔医生开窍了?”

    苏夏开始盯着她看,那眼神,让左微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哎你说,”她快速刷了牙,把杯子放下凑过去期期艾艾:“假如,假如啊,我有一个朋友,她和他老公长期分居。现在她老公忽然说搬过去一起住,你觉得……”

    “朋友啊……”左微把牙刷当咬棒,邪笑:“都长期分居了还想住一起?当谁浪子回头呢?”

    苏夏知道她在刺激自己,憋了很久才小声:“……是我和乔越。”

    “恩?”左微像是没听见。

    苏夏给她闹得脾气也上来了,拔高声音:“是我和乔越!”

    这一声挺大的,不仅左微,连带对面都探出个毛茸茸的熊头。列夫:“乔越怎么了?”

    苏夏拎起脸盆就跑:“没什么。”

    脸都丢尽了。

    回到宿舍,苏夏有些纠结。

    她是现在开始收拾东西,还是等乔越来?

    明明是他提出在先,自己主动去岂不是显得太掉价了!苏夏纠结了一会,还是后者脸皮等乔医生来接。

    可乔医生忙啊……

    医疗棚外好久没这么多人了,似乎前阵子牛背带出去的宣传起了作用,目前渐渐来打疫苗的人越来越多。

    有孩子有年轻人,甚至老人都有。

    他们大多数从出生到现在0接种,像没有任何保护的花朵,缺暴露在最严苛的环境中。

    外面排了整整两排的长龙,免费的疫苗注射从今早开始,乔越坐在人堆前,喝水的时间都没有。

    各种类型的手臂,深。浅不一的血管,需要分析的注射盲区与难以沟通的过敏反应。

    小小的一件事上却要花费你大量的精力,乔越做的驾轻就熟,可别人却不一样了。

    眼见着乔越这排人越来越少,阿布着急了,正好一个当地女人抱着一岁多的小男孩过来打疫苗。

    阿布让他去乔越那里,对方却有些踟蹰,对比阿布,那个高大的亚洲医生算是不敢接触的外国人类型,女人摇头,直接把孩子塞给阿布。

    小孩的注射不比大人,阿布有些心虚,额头上起了一层的汗水。

    给他尝试注射,可发现针头没有推进血管里。孩子的不配合让他的注射更加困难,再次尝试后,小孩嫩嫩的肌肤下毛细血管破裂,鼓起一个青色的小包。

    他开始大哭,妇人怎么都安抚不下去,阿布很着急。

    周围渐渐有了窃窃私语,语速很快的当地化,年轻的黑皮肤医师被说得面红耳赤。

    渐渐的,所有排在他前面的人,都去了乔越那里。

    已经注射过的几个挽袖子对比,发现外国医师打过的后只有一个小红点,连血都不怎么流。而阿布注射的,有些地方按着还有些发青,疼。

    分析之后,更多的人缠着乔越不放了。

    恶性循环。

    没过多久,阿布的面前一个人也没有。

    他的脸慢慢由红转白,再转为心灰意冷。

    他热爱医学,可惜家里穷,不能像别的同学那样有去中国学医发展的机会。

    后来有机会在跟着一个老医生做了几年帮手,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