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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乎地点头,对自己的居住情况适应良好。

    “我会加快速度。”布鲁斯说, “说服一个父亲让他的儿子冒险不是件容易的事,无论是对我,还是对他。”

    芙蕾雅盯了屏幕一会儿,才动手。“你在做正确的事,只有团结在一起,我们才能更好地保护彼此,保护其他人。对了,海王恐怕要修养一阵子,而戴安娜联系上了一个熟人,我们准备去魔法界看一看。”

    “照看彼此。”布鲁斯说。

    “我会的。”芙蕾雅最后写道,她放下了手机。

    天气很冷,但今天的太阳却很好。那光芒洒落在哈尔棕色的头发和大熊雪白的皮毛上,几乎闪出一种薄薄的金。哈尔正毫无形象地单膝跪地和大狗摔跤,笑声和兴奋的犬吠声不断地从阳台上传来。

    她不禁屏住了呼吸。

    纵使黑暗在凝聚,但仍然有那么多,那么多美好的东西仍鲜活地出现在生命中跃动。

    战争只是黎明前的夜晚,明日必将到来,会有无数人为了光明与正义前赴后继,甘愿牺牲,但他们洒下的泪水与热血将凝聚成刺破迷雾的利剑。

    从东海岸到西海岸,向往自由的人们呢喃着英雄的姓名——超人,美国队长,以及无数其他的人,他们是自由之路上的旗手,而芙蕾雅只不过是碰巧与他们同路的无名之辈。她是个外来者,但此时,她宁愿做个归人。

    为了这一刻的平静与温暖,她也将奋战到底。

    ......

    哈尔在大都会停留了两天才动身前往中心城,离开之前,他改动了芙蕾雅项链上的禁制。

    “要小心,”他说,“全须全尾地回来。”

    芙蕾雅点头。

    几天后她和戴安娜一起坐飞机去了伦敦,由于抵达的时候天色渐沉,便在酒店歇息了一晚。

    戈林酒店始建于1910年,是伦敦唯一一家仍由创办者的家族经营管理的百年老店。在一战爆发时,戈林酒店曾担任过同盟军首领的指挥部,如今一个多世纪过去,它仍然屹立在白金汉宫不远处。

    戴安娜带着芙蕾雅走进这家酒店,甚至都没有在大堂停留,她直接左转到底,用钥匙打开了一个房间的门。

    没有侍应生上来拦她。

    房间里的陈设十分古典,与现代的款式颇有些格格不入。墙面上还挂着一些黑白的老照片。沙发罩布的纹路,家具的木料,窗帘的花色,芙蕾雅细细地看了一圈,对这个房间建造人的品位赞叹不已。

    她们安顿下来后不久,一个侍应生推着推车过来敲门,把丰盛的晚餐和一些常用品送到了房间里。芙蕾雅压根没看见戴安娜在何时叫了客房服务,又是何时选择的晚餐样式。但她没有多问,只是和对方一起用完了口味不太像英国菜的晚饭,旋即各自打开笔记本电脑进行工作。

    当夜她们没有谈话,而是早早睡下。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芙蕾雅还睡眼惺忪,正预备喝一杯温水,就看到茶几上躺着一个信封。

    她一下子就清醒过来,警惕地去检查窗户的插销和门锁。

    当然一无所获。

    她在沙发上坐下。

    “伦敦戈林酒店,一楼转角的房间,卧室,普林斯女士及谢菲尔德女士,收。”

    芙蕾雅拿起这封信,读出了上面的地址。信封摸起来很有质感,像是上好的羊皮纸,用来写字的墨水是绿色的,没有邮票,没有落款,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一行字。

    戴安娜原本在床上扎头发,此时穿好衣服也走了过来,瞥了一眼信封上的字迹。

    “凤凰,”她撇嘴,“我真讨厌这种能随时随地出现在你身边的生物。”

    “这封信是凤凰送来的?”芙蕾雅惊讶地问,“巫师用凤凰来寄信?”

    “某个巫师用凤凰来寄信。”戴安娜说,“他们中的大部分使用猫头鹰和壁炉。”

    “壁炉。“芙蕾雅恍然大悟,“这就解释了那份录音里出现的是什么。”

    “我也听了那段录音,弗瑞使用了飞路粉通过壁炉直接把自己传去了美国魔法国会,所以监听设备才会直接中断,因为它被魔法国会的保护措施烧毁了。”戴安娜拆开了信,从信封里滑出一张小小的纸条,“他们的世界很封闭,在对外界的交往上向来谨慎。就像这个信封,事态特殊,它如果不是直接在你手里或者我手里被打开,信封就会自毁,寄信人也就会知道我们或许正在被控制或者遭到了不测。”

    “写了什么?”芙蕾雅好奇地问。

    “晚上10点,破釜酒吧。”戴安娜把纸条翻了个面,没有发现其他的字迹,只有这一行说明了地点,“好吧,至少他还给我们留了时间去对角巷看看。”

    芙蕾雅顿时高兴了起来。

    她们吃过早饭就出了门。酒店的侍应生已经叫好了出租车。

    “查令十字街。”戴安娜率先坐进了后座,开口说道。芙蕾雅跟着坐了进去,裹紧了风衣。

    “该死的天气,不是吗?”出租车司机同情地说,他把空调的旋钮扭得大了一点。

    “谢谢。”芙蕾雅点头。

    上午的伦敦街头车水马龙,越靠近她们的目的地,人/流量似乎就越大。芙蕾雅心里佩服巫师们敢把通往魔法世界的过道设置在这里,但看戴安娜老神在在,她也就没有说话。

    出租车在查令十字街的一个书店门口停下,戴安娜付了钱,领着芙蕾雅往街道的一个拐角处走。

    这条街道上有许多旧书店,食品店,甚至还有人沿街在唱片店外在演奏器乐。她们在人群中穿行,绕过几个巨大的店面,最后来到了一个相对比较狭窄的地方。戴安娜从口袋里拿出那张纸条,轻轻抖了抖。

    纸条扭动了一下,旋即尖叫一声,燃烧了起来。

    “还是那么恶趣味。”戴安娜叹气。

    伴随着隆隆的响动,一间狭小的店面字面意义上地从两边的唱片店和书店中挤了出来。

    芙蕾雅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建筑物就像一个人从两个胖子中间挤过般左扭右扭地钻出来,然后站定。

    她朝四周看了一圈,还在正常行走的路人似乎什么都没有看见,目不斜视地从她们身边走过。

    “魔法?”她带着点感叹和兴奋说道。

    “魔法。”戴安娜点头。

    透过店面有点脏兮兮的旧玻璃,能看到里面坐着寥寥几个人。外墙上挂着一个简单的标牌,上面写着“破釜酒吧”。

    “欢迎来到魔法的世界。”戴安娜笑着说,率先推开门走了进去。

    走进酒吧的正门,芙蕾雅看到一个像酒保的人正在吧台上拿着块软趴趴的抹布擦玻璃杯,听见开门的响动,他头也不抬地说道:“黄油啤酒两西可,雪利三西可,今天不住店。”

    戴安娜双手插在风衣的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