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宫口。
叠在纤瘦柔韧女体上的男子额上滚下圆润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至下巴,聚集得沉重了,便随着他前后推耸的剧烈动作甩出,单薄的中衣下也隐隐透出汗迹,裤子只褪到膝下,露出大片白皙的腰臀和腿,细腻的肌肤与胯间近乎狰狞的肉柱形成鲜明对比。浓郁的黑亮毛发之中,长枪硬而粗大,圆头更是尺寸超常,半截没入穴中时,将蜜口顶撑到最大,绷得那粉嫩的嫩肉泛着粉白,裂缝豁开勉力支成圆形,容纳着擎天巨物的大肆进出。
与之相连的女子蜜口下早被泛滥的淫液浸湿,蜜汁源源不绝地渗下如同溪流,随着男子抽插大动,被那沉甸甸的卵囊剧烈拍打出白沫,淫靡不堪。两瓣花唇艰难地向外敞开,其内层叠的嫩肉随之暴露在外,被透明的淫液涂抹得发亮。肉茎尽根没入时,二人耻骨相抵,外层挺立的敏感肉核被凶狠撞击,激烈的快感如电流迸发,窜过经脉,震颤得女子绒毛直竖,吟哦声颤抖着变调,咿咿呀呀拉长缩短。
男子不知疲倦地抽插,巨刃劈开窄穴在女子体内疯狂搅动研磨,肉冠撞在宫口,被一股强大的吸力咬住了顶端大口吮吸,那酥麻的感觉让人几乎无法承受,颀长的上身哆嗦着,尾椎上流窜着妙不可言的快意,让人几乎有当场泄精的冲动。
项宁“啊”了一声,咬着牙额上青筋毕露,腰臀如同抽搐一般剧烈耸动,劲力更胜先前,顶撞得许亦涵五脏六腑错位,口中溢出的呻吟颤抖不已。肉茎抽送时能感觉到媚穴无规律的收缩,甬道像一只大嘴,开开合合紧咬着肉棒,每一次插入或抽出都似剥了一层皮,磨得肉棒内热血飞快窜动。
“呜——啊、啊……顶得太深了呜……啊啊啊!肏坏了,嗯啊啊……”许亦涵的呻吟中已带了哭腔,那粗暴的顶干似撞击着灵魂,三魂七魄都因此从肉身上动摇,仿佛要飘飞而出,女子神魂恍惚,仿佛看见自己伸手去抓,却扑了个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战栗的魂魄被捣干得挤压出身体。
项宁素日澄澈的眼眸中燃烧着熊熊欲火,兽性几乎占据了所有,疯狂的冲刺与捣干,带来销魂蚀骨的快意,身体仿佛全部融化在那湿热的窄洞中,感觉不到肉身各处的存在,只有那极致美好的地方爆发出一浪浪排山倒海的舒畅,淹没、淹没,整个世界被快意洪流所淹没。在无休止的插干之中,肉身从大千世界中剥离,目之所及,漫天潮水,都是那令人战栗的快感。每一寸肌肤都徜徉其中,每一节躯干都被浸泡在其中,发酵,蔓延,只有无尽的燥热火焰在潮水中恣意扩散,洪流的世界被冲天的火光覆盖。
“嫂子……”项宁发红的双眼中迸射出近乎凶残的欲望,胯间巨物如同长枪,刺穿捣碎了许亦涵脆弱的意志。
“啊、啊!啊啊啊~~好人儿,好项宁……操得嫂子美死了!唔啊……啊~大鸡巴……哦……啊啊~”支离破碎的呻吟益发没了章法,只管胡乱叫喊着,腰肢扭挺着热情迎合,两腿将他缠得更紧,恨不得与之融为一体。
项宁亦不知身为何物,原始的欲望操控着腰臀耸动,两眼望着身下女子——强烈的快意令她面容微微扭曲,极度的舒爽写在眼角眉梢,姣好面容上覆着薄汗,在火热的插干中显得愈发生动,动情时樱唇开合着媚叫,眼神迷醉,妩媚的风情自然流露。这春情荡漾的模样,在他眼中更是一种美不胜收的好景,恨不得就这么抽插至死,永远看着她在身下妖娆绽放。
“嫂子真美……喜欢……和嫂子,嗯……”他笨拙地吐出几个字,小腹阵阵抽动着,后臀骤然紧绷起来,尾椎酥麻的快感临近爆发,方才的温情款款被冲走,又陷入了新的爱欲冲动中。
“哦~~嗯啊~项宁好坏……太深了……啊啊啊……舒服……受不了了,呜呜……啊!”跌宕的潮水冲天而去,直上云霄那一瞬,许亦涵身子一阵剧颤,混沌的大脑刹那间被空茫所取代,明明暗暗的白覆盖了整个世界,所见所感均是那一片迷蒙的空,在体内爆发的快感教人欲仙欲死,不断发酵膨胀占据身体的所有角落……
“我也……嗯……啊!”项宁闷哼一声,爆发出低沉的喟叹,胯间肉棒深深插顶到穴中,激烈弹跳着射出一股浓稠滚烫的白浊,尽数灌入花壶中。
媚穴痉挛着喷出精水,兜头淋在玉柱上,一股暖热的溪流浸润着棒身,缓缓泄出穴口,顺着臀缝渗入女子雪白的臀瓣中,打湿了底下的床单。
项宁瘫软伏在许亦涵身上,两手紧紧抱着她娇软的胴体,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痴傻县太爷(十六)只肏嫂子的穴~高h
“嫂子,舒服吗?”项宁软绵绵地赖在许亦涵身上,亲昵地用脸去蹭她。他一双明眸星光闪闪,桃花状眼角微微上挑,自有一股风流,凝神注视时,便因专注而更显迷人。
因这甘露灌溉,女子备受滋养,面上容光焕发,水亮的眼眸中散出光华来,柔柔的气息吹拂出甜意。
“舒服……”许亦涵缓缓平复了些许,伸手将他环住,依恋地向他靠了靠,年轻男子精瘦有力的身体散发着雄性特有的气息,令人倍感安然。
项宁非但清醒,其实已是兴奋到了极点,细细打量着怀中人微弯的柳眉、纤长的睫毛,秀雅的鼻与那诱人的樱桃小嘴,脸蛋如剥壳的鸡蛋,白嫩丝滑,教人爱不释手。薄汗与延长的喘息还在回味着先前的激情缠绵,爱欲交融写在眼角眉梢,令人想入非非。
许亦涵慵懒地睁着眼看他,在那赤裸的视线凝视中,生出几分娇羞来,嗔道:“别看我,你又得了意了。”
他愈看愈喜欢,心上如猫爪乱挠,凑得更近了,几乎鼻尖对着鼻尖,道:“再来一次。”身体还得寸进尺地磨磨蹭蹭,与她紧密贴合。
许亦涵尚未餍足,又被撩起火来,此刻也懒怠去管那些游离的纠结,索性抛开了,调笑道:“你还行么?”
“……”项宁瞪着眼看她,火星子都快从星眸中溅出来。
大抵是男子的天性,便于世事懵懂,也禁不得这样的拷问,他气结片刻,下身狠狠在她腰臀间一顶,那根东西已竖得老高,硬邦邦如烙铁,擦着许亦涵的小腹将欲火扩散。急促的喘息在二人间扩散,项宁径直提枪上阵,令那两条玉腿屈起,抱住了向上压,将女子折成两截,使玉户大敞。许亦涵嘤咛一声,未来得及羞耻,那巨刃已披荆斩棘恣意插入甬道,顶撞到花心处,震起一圈圈快慰的涟漪,下体的酥麻密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