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剥削我们,但是讲点道义,所以你端了他,被你‘救’的那些人指不定把你当仇人呢。”
这话题说得烦人,谭永安不提了,许亦涵其实不知道,他想的不是康昱明,是她以前经历的事儿。
北风就这么吹着,警察大院里的枯枝摇摇摆摆,裹着冬衣的嫂嫂婶婶在楼底下快步走着,昏黄的路灯把她们的身影拉得老长。谭永安一回身看着屋子里的星星灯,突然觉着这也是家的感觉了。
谭永安突然把烟头摁在烟灰缸里,盯着许亦涵:“出了年跟我去局子里,把你户口身份证什么都办了,多大个人了,还是一流窜分子。年底事忙,别人没空给你折腾。”
许亦涵突然眼珠子一转:“我户口上哪去?”
谭永安白她一眼:“你想上哪去?还想挂国家主席那去?”
“反正上哪也不上你家啊,这不乱伦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机,想就此甩了我不娶我,没这好事儿啊。”许亦涵说得理直气壮,谭永安额角青筋在跳:“乱伦个鸡巴!顶多算奸了一未成年小屁孩。还有,老子哪个时候说要娶你了?”
“强奸也不是什么好罪啊,在号子里都被别的犯人看不起,要被鸡奸的啊。”许亦涵提醒了一句,看谭永安脸色不好,又摆上说正事的模样:“那好吧,想让床上叫爸爸就娶我,想让床下叫爸爸,就让你当这便宜爹,你考虑清楚,自己做主,总行了吧?”
谭永安感觉这人说话哪句都让人想揍她,太多欠揍的话一起说了,反倒不好下手了,正气着呢,许亦涵一溜烟回屋去了,丢下一句“我先洗澡”。
哼着小曲儿才把头发搓成鸡窝冲干净,正准备涂沐浴露,门突然“砰”一下被打开了,热气缭绕小浴室里窜进来一大个子男人,好生拥挤,只觉得连转身的地儿都没了。
这浴室其实能锁上,早先许亦涵吧,存心要勾引他的时候,每每见其不为所动,久而久之也就意兴阑珊,不过养成的习惯改不了了,洗澡就随随便便把门一关,反正谭永安没进来过。倒是他洗澡的时候,被许亦涵突袭了好几次,当然总是以许亦涵被揍收尾。
于是这么一件着实意想不到的事,让许亦涵有点懵,怔怔地看着他,半点没想起来该遮掩啥。莲蓬头洒出来的水珠,溅在他裤脚上,雾气氤氲在两人之间,一时都没说话。
谭永安看样也不打算说了,直接把衣服裤子一扒丢在桶里,一步跨到许亦涵跟前,哗啦啦的水流把他的略微长长的头发立即打湿了,烧烫的水流顺着他的脖子流到胸膛,分叉开顺着肌肉的起伏向下分流,冲跨了那雄赳赳卷起像刺猬一样的阴毛,底下那巨龙即刻撑大,昂首抬头,狰狞地挺起来了。
许亦涵还想打个哈哈调侃他呢,谭永安一张手臂将她往身上一揽,推着人就顶墙上了,冰冷的瓷砖冻得许亦涵一哆嗦,胳膊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就见他猿臂一伸,把莲蓬头转过来,热水哗哗地笼着俩人,在她近来见涨的双乳上喷溅。
谭永安一低头把她嘴堵上,一贯的霸道直接,舌头碾着唇瓣,灵活地钻进去,勾着小舌就吞咬上了,舔得啧啧直响,如秋风扫落叶,所过之处,无不被顶弄得发麻发酸,津液横流。不出两分钟就把许亦涵亲得浑身燥热,小穴里淌着蜜痒上了。
小手环着他的颈子,仰着头热切迎合,女孩轻柔的喘息像羽毛,拂在脸上只管惹得人浑身血脉贲张。
灼热的吻在雪白的颈项上流连,又在锁骨上狂乱地舔舐,愈发粗重的鼻息预示着男人忍耐的极限将至,那紧绷的小腹与精瘦的腹肌与她肌肤相亲,刚健的线条彰显男人与生俱来的强势,不断贴近平坦柔嫩的玉体,将那滚烫的热情分毫不减地传递过去。
谭永安似乎对那小巧而挺翘的漂亮乳房极为青睐,充满爱欲的激吻不住盘旋在粉嫩的乳尖,一手抬起她的腿,肉棒赤裸裸地抵在花唇上,顺着沟缝来回碾压,顶着阴核有意无意地戳捣了数下,弄得许亦涵两面受敌,顾此失彼,呻吟渐渐紊乱失控,身子愈发轻颤不止。
被热水冲刷得湿润的肉棒杵在穴口,艰涩的进程有媚液开路,甬道内壁的滑腻被带入的清水冲淡,即刻又从内涌出大片热流。男人狠狠一挺身,将肉茎贯入深处,捣搅研磨起来。
女人白嫩的肌肤上泛起淡淡的粉红,不知是被热水冲的,还是由内而外映出来的血色,愈发显得娇媚可爱。
“嗯~~嗯啊~~”玉穴一被插入物填塞得饱满,那入骨的酥痒空洞皆成云烟,一股子从灵魂深处透出来的满足感溢满周身,舒服得只想大叫出声。
“叫大声点!”谭永安一声喝令,操着巨棒开始大干,腰杆一顶一耸,撞得凶了,直把女人往墙上砸。穴里一阵热,后背一阵凉,插得又快活又刺激,眼眸里满是春色,兀自呢喃道:“不怕大嫂们听见呀?啊~~哈……”
这小破房隔音效果很一般,往常有时候叫得响了还被警示呢,这回有点不寻常。
谭永安瞪她一眼:“你不都跟人说你是我小媳妇了吗?以为我不知道呢?隔壁嫂子的白眼我都挨几十个了,能白挨?叫!”
说着胯下狠狠一撞,鸡巴直往许亦涵平常最受不了那敏感点顶,捣蒜似的插个不停,干得凶狠孟浪,进进出出将那声响动静往大里弄。
许亦涵浑身说不出的爽快,只觉得大棒子干得益发戳到点了,连肉粒也快被碾成渣,张口就叫:“啊啊……啊!”
☆、警察爸爸(二四)女儿的骚屄就是给爸爸插的!高h
那杆子大长枪肏得凶了,淫水和热水一起刷刷地流,喷溅、飞甩,直弄得稀里哗啦的声音,激情荡漾没个休止。
“噗呲……哗……啪啪啪……”紫红的棒身上狰狞盘绕着青筋,根根隆起如山脉绵延,捣着嫩穴一肏,就听得许亦涵急促的叫声再被截断,嘤咛喘息如潮涌,一浪未平一浪又起。
蜜穴早被豁开,大棒子直撑着娇嫩的穴口,以千钧之势挺干入内,棱角剐过内壁,一身舒爽痉挛,电流不息。勉强撑在地上的单腿瑟缩发抖,酸软感自蜜穴到大腿根部,又迅速蔓延到脚尖,哆哆嗦嗦身子直向下滑。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