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林安歌。
两个人腻在一起说了两句,就亲在了一起,抽空单野还问了一句:“那万一影帝真看上卫凌,要跟卫凌在一起,卫凌要怎么办?”
“卫凌就是个傻`逼,这么些年就只有一个女朋友,要说他对男人没意思我可不信,说不定两个人看对眼假戏真做呢,我对卫凌还算是仁至义尽了,说不定卫凌到时候还得感谢我。”林安歌俏皮的眨眨眼,很是随意的说,说完又亲上。
两个人也有一个月没有见了,好不容易见一次自然没有多少时间分给卫凌。
站在外面的喻一围听完了全程,联系了一下上下文,又回想了一下严秋白跟他说过的话,脑子转了转,就想出来了前因后果。
卫凌为什么会找上严秋白,说是要磨炼演技,学习演技,那么演艺圈这么多的演技高超的前辈,卫凌怎么不去找别人,想必就是听了林安歌的挑唆,打了一个赌,赌卫凌能不能用演技勾`引到严秋白,而且让严秋白承认喜欢卫凌,然后打的赌就赢了,赌约就是公众告白,这赌约一听就是好朋友间的胡闹,跟闹着玩一样。
喻一围摸了摸下巴,觉得这事有意思了,但是他也知道严秋白跟他前男友一个圈里人闹得有多不愉快,甚至还气急了发过誓不再找圈里的人,想必没有那么容易被攻克,但是他又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卫凌的模样,演戏,又觉得卫凌这长相实在是太对严秋白的胃口了,这一下事情就微妙了。
喻一围想前想后,还是跟周林打了电话,拐弯抹角的问严秋白和卫凌的事,结果就听见了周林说严秋白对卫凌认真了的事情,当时就觉得事情大条了,要是让严秋白知道卫凌是在演戏,都是在骗他,严秋白指不定什么反应呢,更何况还有前车之鉴,又想了想,觉得这事发生在严秋白身上,倒是真有意思,他能指着这一件事笑严秋白很久,当下就下定了主意,还是告诉严秋白看好戏吧。
这才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严秋白面色平静的听完喻一围的所有话,目光沉沉的,手上把玩着细腻的瓷茶杯,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原来是个赌约。
默了有三十秒,突然,严秋白就笑了。
“赌约,这事有意思,我当时收下他,就是为了跟你打赌,好歹我们的赌约可比小孩闹家家那个赌约强多了。”
喻一围点点头,“这倒是,但是你对这个卫凌到底是不是认真的?”
严秋白没有说这个,反而提起来他的那个前男友:“我当时跟周裕分手是为了什么?”
“这个你自己不是更清楚吗?周裕性子倔,一心想要红,知道你有资源之后,变着法的要你捧红他,后来都不择手段了,当时你自己还没站稳脚跟,不合适,当然就分手了。”
“那你说卫凌比起周裕来怎么样?”
喻一围还得仔细想想周裕的模样,毕竟都是多少年的事情了,“这个嘛,周裕长得没有卫凌高,也没有卫凌骨相好,卫凌演技也比周裕可造性强,性子不太了解,但是没听过他有过什么潜规则之类,总的来说,比周裕好的太多了。”
严秋白摇摇头,“你这话不太客观,周裕身高只比卫凌低不到三厘米,而且周裕长相偏艳丽,长得比较,怎么说呢,比较富贵,和卫凌不是一个风格的,相貌上差不了多少,至于演技,卫凌确实能比周裕强点,至于卫凌是不是想红,想在我这里拿到点资源或者好处,目前还有提起过,但是就算是他提起来了,你觉得我会捧不红他?”
严秋白这话说的就有点狂,但是严秋白确实有这本事。
“所以呢?”喻一围完全没有闹清楚严秋白说这话的目的。
“所以他要是真想红,我就捧到他除了我没人敢接手的份上,让他彻底的,永远的离不开我。”严秋白笑着,笑意未曾到达眼底,只是拧着嘴笑了一下。
喻一围一激灵,严秋白这么多年在娱乐圈打磨下来,性子稳了很多,沉静了很多,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严秋白这么有杀气的模样了,说到底严秋白本质上还是当年那个跟他三言两语不和就打起来的性子。
“呵呵,”喻一围干笑两声,默默为卫凌默哀。
两个人吃完午饭,喻一围又被严秋白揪着开着跑车飙车飙了一下午,着实好好的练了练胆子,晚上又去酒吧喝酒喝了一个痛快,才把喻一围放了回去。
严秋白本来是想去酒店开个房,睡一晚再回去,但是把车开到酒店楼底下,看着酒店闪亮的标志,抽着烟,在夜色的掩盖下,完全看不清严秋白的神色,摸着手机上闪过的几个未接来电,瞅着卫凌的名字,做了一个决定。
“喂,帮我查个人,所有事查清楚,尤其是最近的一切事情,加急查,我给三倍。”
扔了烟头,掉头,还是准备回去,他想见卫凌,他确实很想见卫凌,不过一天没见,他就想个不停。
“周林,起草两份合同,一份电影《杀震》的片酬五五分账合同,一份公司终生制的经纪合同,明天早上之前给我送到。”
第十三章
严秋白一身酒气的下车,凌晨两点多的夜里,盛夏里的风吹过来,还是热的,然后又进去到空调房里,过低的冷气一激,浑身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卫凌怕热,每次都趁严秋白不注意的时候,把空调调的很低,每次宁愿裹紧被子都不愿意调高一点,每次都是严秋白发现了,把空调温度调高。
严秋白进门的声音惊到卫凌,卫凌困得不行,抖了抖身子,嘟囔了一句:“你回来了。”
严秋白脱掉衣服,覆上身去,一把把卫凌抱在怀里,卫凌被严秋白压得不舒服,推了两下,“你别抱我,你身上臭死了。”卫凌皱着眉推着严秋白,严秋白没有理会卫凌的推拒,对准卫凌的嘴亲了上去。
浓重的酒气窜进卫凌的嘴里,呛得卫凌直咳嗽,喘不过来气的卫凌,霎时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舌根缠着,牙齿咬着敏感而脆弱的舌根,舌头灵巧的像蛇一般,允吸着,卫凌困得不行,浑身没有反抗能力,嘴里唔唔的哼着,快感就像是一股股小电流,汇聚起来,蒸腾到脑子里,一会儿就享受起来。
两个人抱着啃着,声音在黑暗中尤其的明显,嘴里分泌的口水顺着嘴角慢慢往下流,借着外面柔和的月亮光,印出一种情`色又低迷的模样,严秋白看着卫凌的红了的眼眶,一下子就硬了。
卫凌本来以为严秋白不回来了,为了睡得爽快,他就全脱了,眼下就正赤`裸裸的和严秋白肌肤相亲。
卫凌大喘着气,严秋白舔着卫凌的耳垂,手里摸着小卫凌,“你别,别,我明天还有戏。”
严秋白一把把卫凌的双手高高的举在脑袋上,咬着卫凌的喉结,真的是一下子咬下去,卫凌闷哼一声,脑子更加清楚,眼睛瞪着严秋白,“你放开我,”使劲的挣扎着,可是一点儿都挣脱不开严秋白的束缚。
严秋白目光一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