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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的错,小姐你想怎么处置,李原听你的就是”

    “其实我不在意先生的身份,只是既然你我都是女子,今后便宿在一处吧,先生别多想,我不过是早早置府,一个人太久了,想找个人陪着罢了”胡子嫣状似失落的转过身,背对着李原的脸却是势在必得的挑起了眉。

    虽然总觉得于理不合,可看着往日笑容明朗的人周琦眉,还难过的转过身不让自己看见,嘴里的话转了几个来回,最后只说得出一个字:“好”

    “先生去哪了”又到了为自己作画的时间,胡子嫣爱极了这人专注的望着自己的眼神,所以她要求李原每隔几日就为自己花一副肖像。只是今日这人出门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来。

    兜兜转转一年多,李原随母亲李从心之姓,自称李原,身份本诸多漏洞,却无人怀疑。

    李原在酒楼遇到了阔别一年的李端儒,不,应该说如今的顾晚,因有意相帮,就随顾晚去了一趟柳家村,大概是这一年都不曾离开过,短短一日,却像过了三秋。

    如果不是她深知自己是个女子,想想脑海里惦念的那个女子,真的有几分思之如狂的意味,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这样有了羁绊。

    回到了胡府侧院,这也是因为那要强的大小姐,被胡县令宠到了天上,虽同属一府,却另辟门户。幸而这大小姐天生聪颖,做起生意来颇为顺手。

    到了前厅,看到那斜躺在长椅上的人,李原突然有些明白,恐怕她之所以如此安稳,全赖这大小姐照应了,嘴角下意识的上扬,扬声道“大小姐,我回来了”

    “哦?不知先生勘查的如何了,那男子又是否靠得住”胡子嫣挑眉,这个不省心的,竟然敢跟别的男子宿在外面,害的她一晚上都没法睡好觉。

    “大小姐尽管放心,顾兄与我乃是旧识,人很可靠,这笔生意做得”李原扬眉道。

    “哦,那便听先生的吧,今日我有些累了,先回房睡会,先生就备好纸笔在床前将我睡着的模样画下来吧。

    李原皱眉,却也没说什么,她来胡府一年有余,这大小姐对她极为纵容,只有一事不可商量,那便是隔阵子就要为其画上一幅画,且画中人皆是胡子嫣。

    胡子嫣躺在床上,想着那人方才的话,之前从未听她讲过故人,她的身份也着实可疑,哎,谁让自己当初第一眼就把这人看到心里去了呢,也不知道那顾公子是她什么人,想到这也没心思睡了。

    “先生,我有些冷,睡不着,你能到床上来为我暖一下吗”胡子嫣神情可怜的道。

    “这,大小姐,我说过多少次了,男女大防,不可”李原又后悔进屋了,往日里她也时常被这大小姐骗去床上暖床,甚至不小心醉酒暴露了身份。

    胡子嫣听罢只觉得可笑“少废话,这里又没有外人,我们两个又都是女子,说什么男女大防,赶紧上来”

    李原知道这大小姐虽得县令疼爱,然而跟娘亲的关系却是一般,往日只当她恋母,可近来她好似对自己太依赖了点,有些时候感觉就好像是在轻薄自己一般,挣扎了许久,还是妥协上了床。

    刚躺下,旁边的人就缠了过来,一双炙热的手在自己身上不规矩的游走,李原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像一下着了火,她安安分分十多年,却一次次的被这大小姐刷新了底线。

    “先生—先生—先—生”胡子嫣呢喃着怀中人的名字,心心念念了一年的人正任自己为所欲为,想到昨夜的担忧与酸涩,她再也忍不住,翻身将李原压在了身下,不待身下的人反应,就趁势吻上了她的脖子。

    呼吸声相互缠绕越发的清晰急促,好像除了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再也感受不到别的了。

    “不可,大小姐,不可”李原艰难的将她从身上推下,慌慌张张穿衣下床,落荒而逃。

    胡子嫣恼极的打着枕头,这次让你跑了,下次就让玉儿去买些丹药来,到时候还怕你不就范,她暗自打算着,年前一定要和这人坐实了关系才安心。

    李原快步回到自己房间,咕咚咕咚饮下半壶水,她隐约知道这大小姐对自己好似有了别的心思,可每次也都是点到为止,像今天这般还是第一次,她也想过许多次离开这,可想起那人明眸善睐的样子,心里就舍不得,难道自己也……可是,她们不能在一起的吧。

    突然间想起昨日里那柳家村的大嫂柳音儿,看那女子怕是也已经泥足深陷,那么顾晚呢,看来过几日,自己要好好讨教一番了。

    腊月初八,和顾晚的合作已经按部就班的在进行着,李原随着胡子嫣陪胡氏夫妇吃完晚饭后,两人走在回侧院的路上,这大小姐奇异的保持着沉默,完全不像往日那般。

    李原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酒到微醺,夜色正浓,她遥遥想起京中岁月,自觉的跟在大小姐身后进房,孰不知自己入了虎口。

    “先生,今日高兴,你我再饮一杯可好”胡子嫣看着目光灼灼的李原,眼神有些闪躲的举起酒杯。

    李原因着怀念远方,愁绪茫茫,不多想就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胡子嫣看着她放下杯子,眼神愈发幽暗,索性自己也将杯中酒喝掉:“先生,我陪你”

    空气中似有“噼啪”炸裂之声萦绕于耳边,也不知是身上衣物烫伤了身子,还是肌·肤灼烧了衣服,胡子嫣看着一脸难耐开始解衣的李原,她努力找回自己的冷静,将房门反锁,然后走到李原身边帮她脱到不着片缕。

    惑人心神的女子,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胡子嫣艰涩的咽了一下口说,喉咙出好像被人捏住一般,让人呼吸艰难。

    床上的人睁开迷蒙的双眼看过来,此时什么都是多余的,眼里心里都只有对方的身影,耳边里是彼此的浅吟深唱,良宵苦短,一夜好眠。

    第二日,李原醒来后就处于长期呆滞状态,身下的不适,身边女子身上狼藉的红痕,棉被上分不清你我的暗红血渍,昨夜的感觉和记忆似真似梦,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怎么办怎么办?

    李原猛地站起身,正准备先离开这里晶晶再说,脚腕就被人紧紧抓住,身子随之一抖,身后传来期期艾艾的声音。

    “先生要去哪,难道要学那些负心薄幸的男子一走了之吗”胡子嫣醒过来就见李原慌张起身的样子,她来不及犹豫,伸手抓住那人的脚踝,面含悲切道。

    “我…不是”李原嗫嚅道。

    “先生我嫁你可好”

    “我…我不……”

    “那你娶我可好”

    面前的女子眉目含情,声音发颤,挽留的动作小心翼翼,期待的语气轻轻柔柔,李原听到自己发着颤的声音:“好”

    腊月二十六,胡县令爱女大婚,嫁的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教书先生,看新郎官斯文的像个姑娘,原来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