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羞又是怕,小心翼翼的说道:“重华,别,你的伤........还是先疗伤。”
我直起身,撕开自己的战袍,扔在床下。那染着鲜血的战袍落入水中时发出清脆的入水之声,继而沉入了水底。
水面波澜起伏,荡漾出满床细碎星光。
我伸了腿,将她含羞闭拢的两条腿硬生生分开,架在自己的腰上,往前俯了俯身,一只手按住她的手腕,一只手撕开自己染血的衣裳,扔到床下。
这沾了血的衣裳黏滑湿腻,贴在肌肤上穿着分外不爽。若不是刚刚看徼幸和樊篱叽歪了那般久,我早就褪了这衣裳了。
衣裳附在伤口都结了痂,一撕又是一片鲜血淋漓。被我这般粗暴的一撕一扔,鲜血飞溅。
黑暗中,似乎有几滴鲜血溅到了赤炎嘴上,她吓了一跳,嗅到了那血腥之气,勉强从我手中抽出手腕,用胳膊直起身,在黑暗中摸索着朝我的脸摸了过来,声音关切:“重华,你流血了?”
我赤身裸体,抓住她抚在我脸上的手,让她继续抚着我的脸,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让她与我紧紧地贴合在一起,轻声道:“不要紧的。”
赤炎的手贴在我的脸上,黑暗中,她大睁着眼睛,另外一只胳膊迟疑了片刻,这才抬起手来,搂住我的腰。
她没有我这般五感通透的能力,看不到我的表情。面对着面,心贴着心,赤炎的脸色绯红,她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舔了舔了那滴鲜血,脸上的表情瞬间变成了心疼:“重华,你总是在受伤。”
我固执的将她的手放在我的腮边,始终没有说话。
黑暗中,她看不见我,却可以听到我的心跳,感受到我的温度。在这星光泠泠里,她终于温柔的试探着,靠近我。
我揽着她的腰,一只手扶着她的手背,让她的手放在我的脸上,就这般执着的,在黑暗中凝视着她。
我永生不能忘的挚爱。
她的眉,她的眼,她温柔的拂在脸颊两侧的青丝,衬的她脸白腻如新玉,美丽非凡。
凉薄挺拔的鼻,小巧的鼻翼,还有那张柔软娇艳的红唇。
她比万里璀璨星光更动人。
我松开她的手,往上移去,触及她的发,慢慢收紧,压在她的后脑之上,逼她不得不向我靠近。
鼻息交缠,心跳此起彼伏间,我压低了声音,声音喑哑,带着一丝□□渲染的沙哑:“可以吗?”
赤炎脸色绯红,她情不自禁的将环着我胳膊的手放下来,护在胸前,过了半天,她才眸光闪烁,带着一丝害怕和期待,解开了衣裳最外层的腰带。
我让她坐在我的腿上,她本来生的比我矮,这样一来,竟然是刚刚好偏头,与我恰到好处的接吻。
我从不知道,原来嘴唇这样一个看似普通的,稀疏平常的地方,竟然会有这般妙用。
她被迫仰着头,容纳下我的肆意掠夺。我紧紧地禁锢着她的腰,手一转,腰一扭,便把她压在了下面。
赤炎的一声闷哼被我吞进肺腑中,她的气息均匀的喷在我的鼻息间,暧昧的交缠,渲染出情!欲的火焰。
我手放在她的后脑勺处,唇齿分开之时,我微微抬头,低低的喘了一口气,轻声道:“可以吗?”
一条光洁白皙的笔直玉腿从白色裙裾中落出,像是绽放的一族白玉兰。我盯着她那般羞涩的表情,一只手沿着她的脚踝往上滑,一寸一寸,一点一点,放缓了力气,在那被□□爱抚过的白腻肌肤下留下一道浅淡的红色印记。
不知是痛,还是羞,赤炎微微蜷缩起来,玉腿微曲,可奈何我的腿抵在中间,硬生生的将她抵住,不肯让她从我的手中逃脱。
赤炎含羞带怯的点了点头,声音低的如同蚊呐:“重华,你爱我吗?”
我低下头,俯身贴近她的耳垂,含住那如珍珠一般白腻圆润的耳垂,低声却有力的说道:“当然。”
她绷紧了身体,一声娇喘从她的唇齿间逸出,意乱情迷的抓紧了我的肩膀,低声喘息道:“重华,重华...........我的阿九,阿九..........”
我俯身在她耳边,贪婪犹如饕餮,压抑着声音,嘶哑道:“我们朱雀一族,下口都没个轻重,你若是痛了,咬着我。”
赤炎羞红了脸,她在黑暗中凝望着我的方向,半响才扯出一个害怕的笑:“我还以为,你会说,要是痛了,你就停下。”
我笑的风轻云淡:“你觉得,我像是那种会停下的人?”
如同饥渴了太久的野兽一般,我不安的撕咬着她的耳垂,听着她高低起伏意乱情迷的□□声,狠下心,按住了她的手腕,凶猛的挑逗着她。
从唇齿相接,到气息相缠,再到那脖颈处敏感的纤细血管,继而是拿珍珠一般泛着白腻光泽被我咬红的耳垂。
我埋头在她颈脖里,一只手将她两只手按在头顶动弹不得,一只手找上那绵软的胸脯,顺着丝滑的衣带,挑开那轻薄的衣裳,指尖的指甲轻刮着她的肌肤,一路绵延向下,轻轻的撕咬着那珍珠般的耳垂,指尖轻揉慢捻,轻声含糊不清的问道:“想要?”
赤炎已经快要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看着她染上粉红色的脸颊,还有意乱情迷的眼神蒙上薄雾,真是世上最动人的美景,和最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不过,接下来,该怎么做来着?
烧的我几乎焚身的火焰终于有了一丝平息的趋势。
这接下来,该怎么做来着?
我苦苦思索了片刻。
这等香艳让人血脉喷张的事情,我还真是不怎么懂。
我记得,在我三万岁成年之时,阿爹捧着一本书,厚着脸皮跟我说,这情人之间这档子事嘛,本就是男欢女爱你情我愿,等到我日后有了心上人,两厢情愿水到渠成之时,我自然就该是懂了。
阿爹当时脸黑的像锅盖,手上捧着本闺中秘史,怎么也教不出口。末了,他长叹一口气,朝我肯定的点了点头:“你不用学,反正这情爱之事,到时候你只需要躺着,其他的看人家怎么做便是了。”
阿娘去的早,有些事情,阿爹实在对我说不出口。阿爹当时还红着老脸对我说,他只教到这里,剩下的,只等我遇到了那个良人,他自然会教我怎么做。
而后为了这朱雀一族的闺房事宜,我还特意去找了二哥。二哥当时一听我要听男欢女爱成人事宜,顿时一口茶喷了出来,也红了俊脸,朝我挥手,让我自己等着那个良人。
反正在阿爹和二哥眼里,等以后遇到闺房之乐这种事,我只需要躺着,等着那个良人告诉我,该如何如何做便是。
后来我也偷偷看过一些描写人间风花雪月的戏本子,但是里面的才子佳人一上了床,立刻便是关灯盖被不过是接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