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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武袂接过闻人醉的话,“老师,您以为我想做什么?”

    “没没没……没想什么……”武袂这么一说,闻人醉忙解释,怕是自己误会了。

    “没想什么?那……”武袂伸手探在闻人醉的腰下,身体相贴的肌肤在汤池中摩擦:“您现在,要不要想点什么?”

    “武袂,我……我……”闻人醉身子不停往后撤,都贴到墙壁了还不住往后撤。

    “喜欢女人是么?”武袂的手已经移到闻人醉的大腿,身子更加靠近闻人醉:“我来,验证一下。”

    闻人醉还没来得及反应,腿已经被武袂托起。

    云雾缭绕间的翻云覆雨。

    陆挽跟着十几米开外的姜茴。

    不知道该去哪里。怕一不小心又撞见什么不该撞见的。

    曲不言会不会在这里?

    姜茴进了一间房内,正坐在一个大汤池旁收拾腰包。陆挽进门后在姜茴旁边坐下。

    一般房间都有两个汤池,这里怎么只有一个?还那么……大。

    再看看后面——一排排的立式货架。药包,还有……酒。

    好像是带了个汤池的储物间。陆挽下了结论。

    “你认识……兰枢?”陆挽看着姜茴问。

    “兰。”姜茴没有抬头,继续收拾着手上的药包。

    姜茴的手要比药包大,陆挽难以想象,这么个巨人竟然能做包药包这么——精细的事情。

    还包得很好看。

    陆挽看了看门口,确定是关着的:“那你认识……郁拂么?”陆挽看向姜茴,小心地问。

    姜茴抬起头,看了陆挽一眼:“像。”然后低头继续收拾药包。

    “他来过这里,是么?”陆挽有点激动。

    姜茴这次没说话,就点点头。

    “和谁?”陆挽盯着姜茴问:“是……武袂么?”

    姜茴看了陆挽一眼,然后点点头,将手上绑好的药包放在一旁。拿了一个重新开始绑起来。

    是武袂?

    武袂说过,哥哥去过他的家里。

    武袂说过,曲不言也曾去过。

    那,和哥哥一起来姜汤的,会不会是……

    陆挽低下头,看着姜茴手中的药包。更衣室的那种沉闷又涌动在他的胸口。

    “和他一起来的,”陆挽觉得,胸口的湿棉花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了,他还是低着头问:“有……曲不言么?”

    陆挽抵抗着那团堵在他胸口的湿棉花,寻找缝隙换取空气。

    他也在,等着答案。

    如果是曲不言,那么,他要……看手机里的短信。

    他只能想到这些。

    姜茴没有说话,低着头的陆挽能感到他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

    陆挽抬起头,他不知道刚才姜茴是点头还是摇头。

    这重要么?

    陆挽突然抓住姜茴的手,看着他的眼睛问:“有……兰枢么?”

    姜茴抬起头,看着陆挽的眼睛,张张嘴没能说话。

    “有兰枢,是么?”陆挽更加激动起来,灼热翻动地紧,像是胸口的棉花被烧焦了一样。

    姜茴看着陆挽,缓缓扭过头望向身后。陆挽顺着他看得方向望去,后面是一个黑色的拉帘。

    姜茴又缓慢转过头:“兰。”

    “郁拂,是和兰枢一起来的,对么?”陆挽想知道答案。

    姜茴点点头,这次,没有看着陆挽。

    好像,这对姜茴来说,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也像是一件,他不愿意关注的事情。

    来过几次?做了什么?只有兰枢和郁拂么?

    这些……陆挽都想问。

    此刻,陆挽抓着姜茴胳膊的手,扣得越来越紧。

    什么声音?

    陆挽警惕地扭向身后。声音是从哪些柜架里传来的。

    有人?

    陆挽开始紧张起来。

    “谁?”陆挽喊了一声。

    慢慢的,有声音靠近。脚步踏在地板上的声音。

    柜架旁边,探出一个同样警惕的脑袋——烟灰色双瞳,睡着的泪痣。

    粟吻。

    武袂不是说,粟吻身体不舒服,吃了药在休息室睡觉么?

    看到是陆挽,粟吻勾起了嘴角。小跑着到陆挽面前,拉起他的手腕跑到柜架里。

    “你……”

    你不是该在休息室么?

    陆挽想问,可是,被粟吻拉着的手,又突然觉得很轻松。

    胸口的烦闷还在,但是,离开刚才那个地方,他不能再继续询问那些答案,陆挽突然觉得很轻松。

    就像。在打开短信前,关机一样的轻松。

    而且粟吻的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孔,让陆挽无法思考。

    柜架的最里侧,粟吻停了下来,仰着头看着柜架,好一阵转过头看着陆挽,指着柜架问:“那个,你能拿得到么?”

    陆挽顺着粟吻指的方向,柜架最顶层的一格,一个装着无色液体的圆底白色玻璃瓶。

    是,酒?

    陆挽看着粟吻,和他并肩站在一起,指了指一旁墙面上的玻璃,摇了摇头。

    他做不到,玻璃里映出的他,和粟吻身高差不多。都是需要多喝牛奶的那种高度。

    粟吻泄了气,还是固执地仰着头看着那个酒瓶。陆挽抬起被粟吻握着的手,想挣开,却又一次看到了他手臂上的针孔。

    陆挽觉得,那些针孔像蚂蚁一样,在自己的脑子里啃咬。

    麻。

    懵。

    粟吻注意到陆挽抬起了手,才笑笑将手松开,仰着头盯着那个酒瓶说:“怎么办呢?”

    “你不是在休息室睡觉么?”相比那个酒瓶,陆挽更在意这个。

    “还吃了药,是吧?”粟吻扭过头看着陆挽,扬起嘴角:“哥哥是这样说的吧。”

    陆挽没说话,点点头。

    “有办法了。”粟吻眼睛一闪,看了看陆挽说:“你在这儿等着。”说完又小跑了出去。

    陆挽抬头看着那个酒瓶,装的不会是白酒吧?

    粟吻喝白酒?他才多大?

    额……好像跟自己差不多。

    然后,粟吻就又小跑着回来了。

    这走路地震似的动静——姜茴。

    果然。

    “茴,我要那个。”粟吻指着那个酒瓶说。

    姜茴抬起头,动作很慢地,伸手去拿那个酒瓶。

    个子高就是好,一伸手便拿到了。

    “给。”姜茴低着头,将酒瓶递到粟吻身前。

    “谢谢!”粟吻抱着酒瓶,姜茴像是没事一样地离开了。

    “哎!”陆挽正想喊着,这事他不管么?这事要是被武袂知道了……

    什么味道?

    酒。

    好浓的酒味。

    陆挽再次回头,粟吻已经盘腿坐在地上,味道是从他手上那个酒瓶里发出来的。

    陆挽就站在那里,看着坐在地上的粟吻,抱起那个酒瓶就往嘴里灌。粟吻的嘴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