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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任务卡,拯救了她,把她拉回了三次元。

    【亲爱的男女嘉宾,自制的甜蜜早餐是否还算可口?享用完毕就赶紧去趟卡拉拉市场吧,游玩之余,请购买一把指甲剪回来,为对方修剪手指甲增进一下感情吧!】

    赵音淮:……

    她无语道:“这是什么鬼肉麻任务啊!”

    他轻笑,“我觉得还挺有趣的。”他擦了擦嘴巴,“吃好了吗?”

    她将最后一口果汁喝尽,起身拿起挂在椅子上的包,“走吧。”

    “音淮。”他忽然叫住了她。

    “嗯?”

    他趁摄像大哥拿备用电池的时间,直视着她的双眼,语气诚恳,“今天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能别想他吗?”

    她猛地一愣。

    他重复着问道:“今天,就今天一天,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断更了几天,为了表达我诚挚的歉意,二更将于八点奉上。

    第48章

    卡拉拉市场是黄金海岸最大的周末市场, 共有500多个摊位, 出售的商品从蔬果到装饰礼品应有尽有, 带有异国风情的服装、首饰、古董、纪念品更是比比皆是。

    程宝珊用余光瞥了眼身边一直沉着脸的江衍,心中一叹。为了完成“剪指甲”任务,二人吃了早餐后, 便叫了辆车来到卡拉拉市场。一路上,他虽然体谅她,偶尔会顾及怕尴尬找些话题聊, 但明显兴致不佳, 表情颇为勉强。

    她知道他绝对不是对她有意见, 因为至始至终, 能够影响他情绪的,只有赵音淮一人。其实从昨晚餐厅门口他脱鞋给赵音淮的时候起,程宝珊就察觉出了二人异样。

    “我们就买个指甲剪意思一下,走个过场吧?”她试探问道。

    他颔首。

    节目组请程宝珊和郁全来参加节目, 是为了给观众秀恩爱的,没想到二人在这次测试里的没能如以往那般默契, 阴差阳错地和他配成了一对。

    一起逛逛街还好,若真要二人相互剪指甲, 先不说郁全那关过不过得了,观众们的三观也是不能接受的。

    宝珊还知道,若真把这指甲剪成了,给那正在闹别扭的两人来说也是折磨,矛盾怕是也会越积越深。

    她环顾四周, “让我看看哪个摊位看上去像会卖指甲剪……呃?音淮?”她边说着,边下意识地看向一旁气压更低的江衍。

    赵音淮正和傅行知站在一家商铺门前,与一位臃肿的中年女老板讨价还价,前者手里摆弄着指甲剪,后者双眸含笑,望着她的眼里情愫不掩。

    程宝珊暗吸了凉气,感叹怎么就这么巧地火星撞地球了,她就站在灾难现场啊。

    转身已经来不及,因为赵音淮已经看到了他们二人,眼神直直地越过了她,笼罩在江衍的身上。

    江衍的躁动只是一瞬,霎那间镇定下来,对宝珊道:

    “喏,这不有人给我们指路吗?”

    说完径直走向摊铺,赵音淮嘴唇张了张,准备和他打个招呼,没想到他却率先把目光瞥开了,面无表情地与她擦肩而过,向老板询问价格。

    程宝珊连忙上前和赵音淮说了一大堆没有油盐的话,想缓解她的尴尬,只是看上去似乎并没有什么用,赵音淮的脸色简直比迟到被扣工资还要难看。

    江衍的动作很是迅速,付了钱后,对宝珊道:“我们走吧?”

    从头到尾未看赵音淮一眼。

    程宝珊连忙和赵音淮二人道别,跟上了已经迈开了两步的他。

    走了老远,她才跟上了他极速离去的脚步,“喂,你知不知道你这故意对她疏远的样子,特别像是在昭告全世界:我他妈喜欢赵音淮喜欢得要发疯啊!”

    他猛地顿住,吓得她缩了缩脖子,难不成说得太难听了?

    谁料他唇角扬起苦涩的弧度,自语道:“外人都看得这么明白,她为什么就是不懂呢?”

    程宝珊沉眸,更多的时候,她是从荧幕上了解的他,看过他热血的影片,听过他演艺上的经历,哪怕是已经共同录制节目两天有余,都未能真正将他从“明星”这个角色中跳脱出来。

    从未想过,那般遥不可及的他,会为了从小与她一同长大的好姐妹,时喜时怒,流露出如常人般的愁苦之色。

    ……

    傅行知拍了拍赵音淮的肩,“我们也走吧?”

    她却没头没尾地来了句,“我确实做了令他生气的事……”

    “刚才来的路上,我瞧见了一个露天的咖啡馆还不错,我们去那做任务?”他没有细究,而是扯开话题。

    “嗯。”她甩了甩脑袋,努力聚起精神,按了按手中的指甲剪,“特意挑了把锋利的,等会手起刀落,一定剪得很快。”

    他咕哝道:“我倒希望你剪得慢些。”

    “什么?”他声音太小,她没能听清。

    他一笑,“我说你别说得这么吓人,一定要仔细些,别把我的肉给剪了,我怕疼。”

    她撇了撇嘴,心中的雾霾终于消散了些。

    咖啡厅就在这隔壁,二人没聊两句的功夫便到了。赵音淮点了份树莓汁,他来了份美式咖啡。

    饮品还未送到餐桌,二人的目光就已经牢牢锁定在对方的手上了。虽然她一直大大咧咧地故意用轻而易举的语调说要做任务,但越是这样心里其实越是无措。

    剪指甲,不可避免地要碰对方的手啊。

    他知道她的踌躇,善解人意道:“我瞧你指甲修剪得挺整齐的,倒没我什么事了,要不还是你来帮我剪吧。”

    她心中松了口气,忙点头,“嗯!”

    此时服务员端着盘子将饮品送了过来,他接过递给了她。

    二人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他轻咳了两下,随后才不紧不慢地把右手放到桌上,指节紧绷的青筋看上去也并不轻松。

    他左手闲不住,挠了挠脑门,“那个……我这个干粗活的手,你可不要嫌弃。”

    她闻言,凝神望了过去,他并没有谦虚,常年和粗糙的木材打交道,因而指甲盖附近布了不少的死皮,隐约可见他掌腹厚重的老茧。

    但他的指甲缝里异常干净,手指颀长,恰好指甲壳微长,修建一番甚好。

    只是她看着看着,眼神又有些飘忽。

    脑袋里浮现的是昨晚江衍给她脱鞋的场景,他给她穿好鞋起身时,只着了一双洁白的运动袜站在瓷砖地上,大拇指所在的位置,袜子绷得老直。他连她早起时慌乱地扎头发,落下了一撮都发都无比上心,但就是对自己的生活无比大条。

    他一定也忘了剪脚趾甲……

    “音淮?”傅行知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她猛地回过神来,连连道歉,“不好意思。”

    他似心有所感,眸光黯了黯,却还是摇了摇头。

    她装作不经意间瞟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