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水已经将两人的结合处打湿了一片,“我……唔啊……”
响正想要说些什么,安瑞谦却又卡着他的腰向上顶弄了一下,将自己的鸡巴深深地埋了进去,顶着他穴里的敏感点磨了几下。
“呜呜不……”响颤抖着身子趴在安瑞谦身上,耳朵都软软地搭了下来,急促地喘息了好久才回过神来,连忙跟安瑞谦讨饶,“不要……唔恩……不要欺负我了……”
“我怎么欺负你了?”安瑞谦挑起了眉头,捏了捏他腰间的软肉,又冲着他挺翘的屁股扇了几巴掌,“别偷懒,自己动。”
响现在两腿酸软,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却还是撑起自己的身子,听从安瑞谦的话努力地摆动着腰杆让安瑞谦的鸡巴在他的身体里进出撞击,还主动地挺起了胸膛,方便安瑞谦更好地玩弄他。
或许是因为今天才发泄过的原因,现在的安瑞谦格外的持久,直到响再次尖叫着射出来却感觉安瑞谦的鸡巴还依旧坚挺没有任何要射的迹象他才觉得害怕了起来。
这已经是他的第三次了,对于初次承欢的他来说已经差不多要到极限,于是他射过之后便趴在安瑞谦身上不敢再动弹了,只拿无助又害怕的眼神弱弱地看着他。
“这就受不了了?”安瑞谦再次问他,随后揽着他的腰将他推倒,胯下的硬物又重重地捅进那处湿得不像话的地方,“这可是你自己惹起来的火,还没熄就想不负责了那可不成。”
“唔要坏掉了……”响害怕地低喃一声,双手抵着安瑞谦的肩膀,却到底是不敢违抗他,大大地张开了双腿迎接安瑞谦的进入。
安瑞谦感觉自己对响实在是太温柔了些,没限制他的射精,还准他在自己身上那么放肆,或许是这家伙看着太小太青涩的原因。
下次还是得注意一点。
安瑞谦心里胡乱地想着,手下按着响的腹肌摸了几把,随后便按住他插干起来。响的身体软得不成样子,却还是努力迎合着安瑞谦,修长的双腿紧紧地夹着安瑞谦的腰,留着淫水的粉嫩鸡巴随着安瑞谦插干的动作不断在他的腹肌上磨蹭。
“唔唔……”仅是这样的刺激响就有些承受不来了,胯下的鸡巴硬得像是要爆炸,却是什么也出不来那样的难受,他捂着自己的嘴唇,爽得眼前发黑,淫水不断地流了出来。
“呵。”安瑞谦看着他这幅淫乱的模样,低笑了一声,没想着折磨他,于是便加快速度插干起来,直干得响喊哑了嗓子,最后什么都喊不出来,只是粗重地喘息着,直到安瑞谦干了个爽将滚烫的精液都射精了响的身体里,响早已经被干得昏睡过去。
安瑞谦射精的时候响在睡梦中颤抖着身子,脸上带着泪痕,眼睛红红,清秀的五官看着倒是带着另有一番味道的魅意。
安瑞谦看着他的脸细细琢磨了一番,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一天两次虽然对于安瑞谦来说并不算是什么,不过这一天的经历也是有够累人累心的,安瑞谦抱着响汗湿的身子打了个哈气,下巴在他软乎乎的耳朵上蹭了两下也是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这边的安瑞谦过得潇洒,却不知道在格克部落的另一个地方有个人揪心了一天,心里则是恨死了他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雄性。
而下午刚被他调戏过的祭司也是彻夜未眠的思考着他下午的提议是否对部落有利,若是安瑞谦知道了定是会夸他太过可爱。
对此完全不知的安瑞谦就这么在响的床榻上睡了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的第一个安稳觉。
第十一章 日常逗弄小祭司
安瑞谦之前朝九晚五的工作造成了他七点半准时醒来的生物钟,于是就算昨晚折腾到那么晚现在也是七点半的样子就醒来了,由于是海岛的原因,透过缝隙射进来的阳光格外的明亮。
比安瑞谦还要高大一些的响被他抱在了怀里,蜷缩着身子,有些可怜兮兮地靠在他怀里,呼出的热气尽数喷在他的脖颈上。响浑身都是昨夜欢爱过后的痕迹,由于没有清理,淫水精液都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空气中是散不开的麝香味。
没想吵醒他,安瑞谦放开环着他的手,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浑身赤裸着在屋子里转着,寻了好久也没找到一件可以遮挡下体的东西,不由得感叹这种社会简直再麻烦不过。
最后还是没办法地扯过那张脏兮兮的浴巾又勉强围住了下身,安瑞谦揉了几把乱糟糟的头发,随后推门而出。没有预想中的刺眼阳光,门外背对着他站着一个人,着一身做工精致的黑色袍子,听见开门声就僵了身子,也不转身,就直愣愣地站在那里。
“我说,你这是在玩什么呢,祭司?”安瑞谦感觉自己的嘴角在抽搐,默默地看了面前祭司的背影半响,看人没有回过身的打算,安瑞谦还是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咳。”祭司深深地吐出一口气,轻咳一声转过身来,背脊挺直,面无表情地说着,“我看你初来乍到也没带什么衣服,便拿了两件我的衣服给你换洗。”
祭司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由于他比安瑞谦还要高一些,安瑞谦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看着自己,不过看他对自己说话的这个态度也是可爱得不行。
“给我的?”安瑞谦看着祭司手里捧着的两套黑袍,心里欢喜,这是困意来了就有人赶着送枕头的节奏,祭司这两件衣服送得正好,安瑞谦也是受够了这种只能裹着浴巾赤裸半身的日子。
“恩。”祭司沉默地点了点头,面色不改,待安瑞谦接过了袍子他就准备转身走人了。
“等等。”安瑞谦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视线在他身上扫了几圈,“你在这儿站了多久了?”
安瑞谦刚才看见祭司的动作有些僵硬,恐怕是站了不久。
祭司条件反射地挣脱他的手,安瑞谦没用力,他便轻易地挣脱了开。
他看了安瑞谦一眼,抿紧了嘴唇,半响才开口,语气是他一贯的冰冷,“没多久。”
“哦。”于是安瑞谦也不追问,只是眼中藏满了笑意,他这才发现这个说自己是雄性的祭司是有多么可爱,他倒是对他好奇了起来,“你有名字么?我总不能一直喊你祭司吧。”
虽然看这个部落的人都是喊他做祭司,安瑞谦却不想随大众,怎么说也是自己感兴趣的人,没点特殊的怎么成。
“……”祭司漆黑的眸子盯着他看了许久,随后才道,“齐栎。”
“挺好听的名字啊,没人喊你的名字真是可惜了。”安瑞谦做惋惜模样。
“你……”齐栎抿紧了嘴唇,一句不经脑子的话就脱口而出,“你可以喊我的名字。”
“好啊。”安瑞谦不等人反应就开口答应了下来,随后扬起了手中的袍子,“齐栎啊,我刚到你们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