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到了驾驶位置。
“我……,我有点事,就先走了。” 我很怕她接下来会问我去哪儿了,如果她问,我又不能骗她。
卢总嘴角上扬,看着我说:“不要紧张,我只是在想你一个人太孤单了。”
“我挺好的。”我松了一口气,开始去拽安全带,但半天也拉不动。
她俯身过来,“别动。”随后毫不费力的帮我扣好了。第二天我才明白为何卢总会说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很孤单了,她是想让我搬到她的办公室去。
“卢总?” 韩若打开门,直接忽略了我的存在,看向我身后的卢总。
“又见面了,韩医生。”
“快请进。”
我看家里一片狼藉,而她俩正忙得热火朝天。而卢总卢大老板估计没见过这种搬家的场合,因为此刻她眉头紧锁脸色也很不悦。我就知道她不适合搬家,她还要硬撑。
“卢总你去阳台坐坐吧,很快就好了。”
随后卢总坐到了客厅阳台的藤椅上,伸展着长长的双腿。她的头发长到脖颈处,发尾松散的散在锁骨上方。调皮的风吹着她的发丝,拂上她薄薄的唇。我竟幻想着自己就是那缕发丝,顽皮捉弄着她的红唇。我出神的望着她,就像欣赏一件优雅高贵而不可侵犯的艺术品,这种画面就算看一辈子也是不够的。
我走到凌瑶身边,凌瑶放下手里正在打包的一大袋不知为何物的东西,朝我笑了笑,我见她脸色已经恢复红润,精神状态也好了许多。
“你们没找人帮忙吗?”
韩若和凌瑶对视后,齐刷刷的朝我看过来,“糟了,我们只顾着打包东西,把这事给忘了。” “我去问问卢总,看看她有什么办法。”
卢总办事果断,一个电话打完,告诉我让我放心等待就好。
随后韩若将我叫到卧室里,她自己坐在卧室的空床上,由于床很矮,她索性盘腿坐到了床架上。
我在她的旁边坐下,整个卧室除了这个床架已经空空如也。
“卢总说会让人过来帮忙搬东西。”
“丫头。”
“嗯?”
“你真的和卢安河在一起了?”
“嗯!”
“你这样我很担心你。”
“为什么?”
“我怕你受伤。”
“我不会受伤”眼看韩若生气,我也跟着较劲。
“可她是卢安河!!!”
“就因为她是卢安河,而不是别的什么人。”
“她这样一块冰块,你要如何打动她。”
“我认定她了。”
“可她呢?她认定你了吗?”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你这是飞蛾扑火。”
“那到也不为是一曲悲壮的赞歌。”
韩若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仿佛她已经看到了我和卢总的结局,而这个结局注定不会幸福。
凌瑶从客厅里进入卧室,见我俩有些面红耳赤,上前握住我的手。
“人生来就是为了追寻自己想要的东西,你不必介怀韩若的话。”
“我明白。”
“即使卢总是个不苟言笑的冰山美人,我相信我们可爱的云末也能将其内心融化。”
“你说呢,韩若?”凌瑶赶紧给韩若使眼色,她总是会在我和韩若闹僵时,恰到好处的劝解。
人总是对自己无法拥有的东西而着迷,而我更甚,但若是这飞蛾扑火扑得够好,说不定这曲悲壮的赞歌将会变成绝唱的佳话。
我们三人出去时,客厅已经站了4个壮壮的大汉,除了阿文外,其余的我并未见过。卢总依然坐在阳台上,薄薄的嘴唇好看的抿着,立体的侧脸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有人说像天鹅,海鸥,狼这些动物一生只会有一个伴侣,一旦成了夫妻,就会终生坚守这种关系,从此繁衍生息,绝没有再另寻配偶的可能,即使对方死去了,另一只也终生不会再寻找新的伙伴。以前我以为这放在我身上是决计不可能发生的,要死要活的多不珍惜生命啊,现在我倒是宁愿信了。
第20章 诡异的声音
阿文一帮人手脚很麻利,一个小时一切都弄好了,还帮忙将行李送到韩若会城的家里。
“云末,常来看我们。”
凌瑶向我和卢总挥手,而韩若一直坐在驾驶位置始终不理我。她是气我太固执吧!
卢总将车子驶出小区后,穿过内河市人民医院对面的街道,半个小时后停在了一栋陌生的别墅大门外。
“卢总,这是哪里?”
“这是我爸以前住的地方。”
我抬头望着这栋豪华的房子,白色的墙,红色的砖砌成的尖尖的屋顶,像极了童话故事里皇帝的宫殿。
卢总带我从房子两旁厚厚的草坪上踩过去,草坪看来已很久没有人打理,现下已经杂草滋生,石头砌成的小路上也长着野草。穿过草坪后有一扇铁门,上面的金色涂料已有些褪色了。
人去楼空,或许说的就是这个吧,总带给人一层淡淡的忧伤。
“进去吧。”
卢总神色凝重的拿出钥匙,打开了金色雕花的铁门,一路上一言不发,我只能默默的跟在她后面,也不敢先出声。穿过一段花园小路,她推开房子厚厚的木门,一股淡淡的潮湿味从屋里传来,我看见客厅里深色的实木家具有些凌乱的散放在屋里,客厅上方的水晶灯被卢总打开,但即使开着光线也不那么明亮,加上铺在地板上的深蓝色地毯,使屋内的光线很差。
“当初,我爸就是在这里被杀害。”
“卢总……”
“事发至今,几个月过去了,我这个做女儿的还没能找出凶手。”
“这不能怪你,是凶手太狡猾了。”我有些着急,看她难过我悲伤起来。
“我没事,云末。”
“可愿意跟我上楼看看?”
我踏在连接1楼和2楼的弧形楼梯上,脚下的木地板发出吱吱声响,传入耳里,另我的每一步都很沉重,很想退缩。我悄悄的环顾四周,死一般的沉寂,虽说房子的外观像童话里面的城堡,由于内部都采用了实木装潢,颜色很暗,房子很大,现下又无人打理,着实像极了一座无人来访的死城,让我有些发毛,我下意识的抱紧身体,估计这地儿可以拿来拍拍惊悚片。
我站在卢董事长卧室的门口,看着卢总打扫着书架的灰尘,阳光从一扇窗户照射进卧室,照到她的侧脸,仿佛渡了一份微光,让她看起来美得人心醉。
“卢幸民,我恨你。”一个愤怒的声音传入耳里,我慌张的看着四周,“谁在说话?”
“怎么了?”卢总回头问我,眼圈已经微红。
“我,我没事!” 果然,果然,这里定是有什么冤魂。我快步走到书架旁边,随手拿起一本。其实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