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完以后我嗤之以鼻,这人真是奇怪,都什么年代了,还带着偏见说女人是祸水。
这一晚睡得我着实很郁闷,首先是倒在床上莫名其妙的睡不着,后又做了个预感很不好的梦。梦到安河将我带到一块空地,我定睛一看这里树立着的一个个小小石碑,竟全是墓碑。这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末儿,你可真让我失望。”
失望?我哪里让安河失望了,我什么都还没做呢。
“安河,我不喜欢这里,我们回去吧。”
然后我就苦苦哀求她,可安河就似听不到我说话般一动不动,满脸绝望的站在琳琅满目的各个墓碑间。
我冲上去抱住她,却感觉胸口一块冰凉冰凉的东西,低头一看,竟是安河拿着一把刀正抵住我的胸口,随后她慢慢的将刀插进我的身体,鲜血就流出来了,我一下给惊醒了。赶紧探探胸口,而我安然无恙的躺在床上。
许久没做的噩梦又来了!
然后我怎么也睡不着了,一直磨到天亮。还能不忘我的艰巨任务,我也很佩服自己。
“妈,我听公司的人说有人在卢董事长的庆功宴上看见你了。”
我妈先是一怔,然后说:“小末,你是不是脑子又犯毛病了,竟说我听不懂的话。”
看吧,我就知道,她会这样糊弄我,不过我早有准备,我拿出那张我妈参加庆功会的照片。
“喏,看看吧!”我得意的递到我妈面前。
谁知她脸红了一下又白了两下,半响没说话。
“好,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今晚你下班回来,妈把什么都告诉你。”
我忍不住想骂一句,靠,为什么所有重要关头的戏码,猪脚都要约个时间在某某地方见面,最后要么失踪,要么死翘翘了。然后就是猪脚后悔应该早点告诉对方的。
好吧,我选择妥协,难不成今天我还能死了么。
“好了,你先吃早饭,妈出去买点菜,再买点酒,今晚我们娘俩不醉不归。”
我注意到不知何时我妈的鬓间竟增添了一缕白发,我想我和她的这场对手戏演了几十年了,也是时候该收场了。
第25章 缘灭
我顶着黑眼圈出了门,广大群众再次被天气预报给骗了,说好的大晴天呢,现在挂起了大风,变成乌云密布,黑压压的一大片,气压低得可怕,压得人喘不过气,
估计今天这雨是下定了。
“云末,卢总今天有点奇怪,你等下多担待。”这是我进到50楼里阿文给我的警告。
我推门进去,里面没开灯,加上此刻外面光线很暗,使得办公室内黑黢黢的。
我昨天走时,办公室里整洁如前,现在是满屋烟味和散落一地的文件,我赶紧弯下身去收捡地上大部分被揉捏成纸团的文件。
“不要捡了!”
她转身看着我,眼神冷漠犀利,我被她看得心里发毛。
“安河。”我轻轻的唤她。
她顶着一脸倦容,眼里布满了血丝,身上还穿着昨天那套衣服,显然是一夜未归。
她犹豫后慢慢的向我靠近,半弯着腰,鼻尖触到我的额头,呼出暖暖的气息。她紧紧的抱着我,力度好大,我被闷坏了。
“安……河。”
随后她放开我用手抬起我的下巴,逼迫着我看着她的双眼,那里竟没有了昨日动人的□□,透过她微红的眼睛我竟什么也看不到了。
我以为我们会保持这个姿势一直下去,不过她右手突然用力,我的下巴被她捏在手里开始火辣辣的疼。
“安河,你弄疼我了。”
“末儿,我也很疼,这儿。”她抓起我的手放在她的心口上。
我见她脸“唰”地变紫、变青,一会儿又变得煞白的着实把我吓得够呛。
“怎么了?”
她站到办公桌旁,像是正遭受着极大的痛苦般,肩膀微微颤抖着。
“要跟我讲讲吗。”我小心的向她靠近,瞧见桌上满满的一堆烟头,她身上也被夹杂着浓浓的烟草味。安河很少抽烟的,即使上次吕氏下药那次,她也就点了一根。我看桌上杂乱不堪,那只精致雕花的咖啡杯,摔在地上碎成了渣。我搂住她却被她推开,她抬头已是面如死灰。
“为什么?竟是因为这张单纯的脸么,我卢安河才如此的信任你!”
她冷笑一声。 “说吧,你到底是谁?接近我有和目的?
莫名其妙,我不知如何作答。
“我?我是古云末啊。”
这个问题问得我有点想笑,不过接下来我着实笑不出了。
“你怎么会是我的末儿。我问你,我爸举办庆功酒会那天你在哪里?又在干什么”
“我?”我声音开始颤抖起来,“我应该在清远老家。”
“撒谎!!!”
我不可能告诉安河,我掉进了河里,以前的事哪些记得哪些不记得,连我自己也搞不清楚了,这一听就毫无根据。
“那我再问你,之前你说你根本没见过我爸,这你总记得吧?”
“记得。我认识你之前,确实没有见过卢董事长。”
“古云末啊,古云末,你最擅长的是否就是装无辜?”
她从办公桌上拿起一堆资料朝我扔过来。“好好看看。”
外面已是雷雨交加,正好“啪”的一声,一个重重的响雷在天空中爆开发出闷闷的响声。我手不自觉的哆嗦了下,我怕打雷,从小就怕。
我蹲下身捡起地上的资料,是一份死亡报告,我打开那正是卢董事长的死亡鉴定,我不用看也知道这些信息,为了调查这起案件,这些我都看过无数次了。
“这有什么问题?”
她却不肯应我。我翻开另外一份资料,上方写着古云末三个大字。一大堆照片从资料掉了出来,华丽的铺在地板上,最少得有20来张。照片上这个女子身穿黑衣,黑纱半遮面。穿成这样,定是要去干什么苟且的事。当时那一瞬间我真的是这么想的。
这是谁?竟和我同名!我拿着手里沉甸甸的文件,彷徨失措。
她沉默了许久,开口道:“我爸死的那晚,你明明去过我家,却谎称你在清远。”
“我……”
“你来就来,为何偏偏要走后花园。我也真是奇怪了,你是多久开始谋划这件事。”
“我……”
“你提前关闭了所有的摄像头,最后还是被人拍下了你偷偷潜入我爸的房间。”
哎,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就凭这个和我同名的人?”
“古云末,你说我卢安河是不是个白痴,我竟试图劝自己这不过是个巧合。”
安河突然笑起来,那双锋利的眼直勾勾的看着我,像是在向我索命。
“照片上的就是你。”
我脑袋嗡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