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别墅,池愿刷卡刷起了兴,又拖着谢长钦去逛了家居,最后要不是谢长钦各种耍赖使小性子,池愿还想把床换成水床。
等助理和司机告辞,池愿跟谢长钦一起进了浴室,两人都等不到对方洗好,就一边抱着互啃起来。
浴室里花洒淅淅沥沥地喷洒着温水,池愿依靠在墙上,仰着头性感地低喘,谢长钦跪在地上,嘴里吐纳着赤红的硕物,他一只手绕道池愿的臀部,将男人壮实的臀肉抓在手里捏揉,以后握着饱满的囊袋,有技巧的搓弄里面的睾丸。
池愿抓着谢长钦湿漉漉的头发,把胯往他的喉咙深处送去,咽喉反射性的吞咽,像一张狭窄的嘴,包裹着龟头一口又一口的嘬吸。
口里的柱体越来越大,谢长钦觉得自己的嘴都快脱臼了,他有点怀疑自己是怎么用下面那张口把这玩意给吃进去的,匪夷所思。他努力放松喉头,让龟头更加深入,摩擦他的食道,在这样近乎折磨的抽插里,他下面居然硬了。
“可以了,我要射了。”池愿抓着他的头往外抽,却被谢长钦拒绝了,他握着柱体,在龟头和冠状沟一口口的嘬,最后舌尖来到尿道口,嘴唇包裹住蕈头狠狠一吸,池愿交代在了他的口里。
“快吐出来。”抱着谢长钦站起来,池愿把手指伸进他嘴里。
“已经吞了。”伸出舌头,谢长钦调皮地对他眨眼,舌尖残留的白色粘液让他看起来特别的色情。
池愿把谢长钦的舌头卷进嘴里,捏着他的后颈,进行了一个缠绵的深吻。
“真难吃。”吻毕他点评道。
“自己的东西别嫌弃。”整个人挂在池愿身上,谢长钦又主动的吻了上去。
两人就这样抱着腻歪了一会儿,池愿被谢长钦赶出了浴室。池愿浑身赤裸,枕着双臂在床上等,他在等谢长钦换上他选的衣服。
下午两人逛了一趟情趣店,谢长钦对水手服护士装猫耳娘这类衣服特别感兴趣,但是这些都不是池愿想要的,看了一圈之后,他拉着谢长钦进了一家高级男士成衣店。
浴室门被打开,一位风度翩翩的绅士出现在卧房里。身穿英式三件套,梳着背头,戴着金丝眼镜的谢长钦朝池愿抛了个媚眼。
“如何?”
“完美,我又硬了。”池愿从心里发出赞美,胯间的巨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立了起来。
爬到池愿身上,谢长钦和他面贴面,“就这么好看?”手指顺着囊袋一路划过,在湿润的顶端用指腹挑逗。
“很适合你,像个童话里走出的王子。”池愿手揽住谢长钦的窄腰,顺着脊柱一路摸到臀部。
“为什么不喜欢公主?”
“因为我喜欢的人是王子。将王子放在床上,剥下他昂贵的衣装,打破他高贵的外表,在我身下意乱情迷,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
两人挨得很近,谢长钦只需再低一下头,两人的嘴唇就会碰到一起,但是两人现在谁也没有接吻的打算,就这么有一句每一句的调着情。
“肖想王子多久了?”
“很久了,久到王子还在读初中,我就想压到他,占有他,看他在我身下哭泣。”
“为什么不出手?”
“我没有能力让他继续做小王子,不忍心看他跟着我变成普通人,我想把他放在手心里呵护,做一辈子小王子。”
“现在你有能力了吗?”
“现在我不仅能让你当王子,还能让你当女王,当骑士,甚至当反派,成为你想成为的任何人。”把人抱怀里翻过身,池愿整把谢长钦禁锢在身下。
“我饿了,想当你的小母狗,可以吗?”谢长钦用食指勾开领结,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衫扣子。
“如你所愿。”
池愿像一个拆礼物的孩子,小心翼翼的拆开谢长钦身上的“包装”,三件套穿得严实,充满着禁欲的美感,谢长钦也不急,翘着嘴角安静地由着池愿替他脱下衣服,脱到最后,池愿留下了衬衫和袜子。谢长钦下身赤裸,欲望半硬地蛰伏在漆黑的草丛里,衬衣下摆堪堪挡住春光,他抓住衬衫下摆遮住性器,屈起双腿对池愿露出了后穴。穴口的褶皱相互挤压着,因为饥渴一张一合。
池愿用拇指压住穴口,饥渴的穴口舒张开将拇指尖含了进去,手指被湿热的粘膜包裹、吮吸,一股冲动直击池愿头顶,让他头脑发热得犹如刚开荤的小伙子。
在谢长钦分开的腿根处时舔时吻,池愿在那里留下了一连串的吻痕和牙印,身下下之人颤抖着双腿任由他予取予求。吻一路流连到脚踝,被袜子拦住了去路,修长的手指在小腿肚来回抚摸良久,才勾着袜口将白色的袜子从腿上剥落,露出纤细的脚踝和白皙的脚掌。粉色的指甲镶嵌在脚趾上,在池愿眼里显得小巧而可爱,他将唇凑近了谢长钦的脚,伸出舌尖舔了上去。
“痒……”脚心被舔到,谢长钦扭动,躲避这恼人的调情。“我怕痒,你别舔……”但他又哪里是池愿的对手,一双大手像脚镣一般紧紧的禁锢着他的双腿,舌尖坏心眼的一下又一下的舔在脚掌心上。谢长钦挣扎了一会儿,终于放弃了,用手背遮住双眼,啜泣着接受男人给予的甜蜜折磨。
脚心的舔弄终于停了下来,谢长钦感觉自己的大腿被一双大掌推得更开,池愿的呼吸喷洒在那个早已熟透的地方。
“啊!”被舔了,后穴被湿软的舌尖侵入,模仿着交媾的动作,舌头舔舐着敏感的内壁,没有被照顾到前列腺,谢长钦却被舔着射了出来,比起器官被直接刺激到的快感,肮脏部位被舔的羞耻感以及“这个男人愿意舔我这里”的冲击,更让他兴奋。
小腹的毛发被精液糊成一团,谢长钦羞耻地捂住脸。衬衫被推到胸膛之上,露出两粒粉色的乳尖,池愿的阵地又转移到了胸口,两粒奶头被嘴唇轮流照顾,乳晕和乳尖被啜得水亮,胸口被唾液覆盖,湿漉漉的。谢长钦觉得自己从上到下都染上了池愿的味道,这种被归属、被珍惜的感觉让他抽泣,手掌之下滚落一颗颗泪珠。
“哭什么?”把手掌拉开,池愿问他。
“你……流氓!舔我那里,羞不羞!”谢长钦红着眼指责他,嘴唇又噘上了天。
“你是我媳妇,舔你怎么了?”
“你脏不脏?!”
“干净着呢,一点都不脏。”把人抱怀里哄,池愿顺着谢长钦的后脖子一路安抚到背,最后嫌衬衫碍事,把这最后一件遮羞布也给扯了。
等平复下来,羞耻感渐渐褪去,谢长钦又开始作妖,将池愿按床上扶着他挺翘的肉柱就坐了下去。手撑着池愿肚子,他蹲在床上前后摆动着腰,每一次都让体内那个又大又硬的东西顶在前列腺上,来回顶了几十下,又硬了。
“你摸摸我,摸摸我。”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