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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陆璞初躺在床上瞬时忆起手上的血,立刻抬手瞧瞧,手掌白皙光洁。她起身审视自己,衣裤被人换过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裤裆,竟然没有血了!

    方才的护士紧随一位中年女医生进来,陆璞初瞧见人直囔囔着“妈妈,我刚流了好多血,满手都是。”护士瞧陆璞初摊着双手的惊慌不禁偷笑。

    陆母无奈地摸了摸陆璞初的头发,哀叹!想她祖上世代行医,自己也是个权威,偏生个女儿是个医盲。她细心的解释着“宝贝,那是初潮,正常现象,代表你青春期的到来。”

    陆璞初想了想,歪头问“像妈妈每个月流血吗?”

    “是啊!”

    陆璞初一本正经的问道“那流那么多血妈妈你怎么还活着?”

    一旁的护士听闻,没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盛主任,您孩子简直是萌萌哒!”被唤的陆母则是满脸黑线。

    就在两个小时前,一位翩翩美少年抱着下身是血的少女冲击急救室,气喘吁吁的喊着“快救她,好多血。”

    在经过初步检查后,医生确认少女一身无碍,只不过是来月事了。

    少年一脸懵逼,愧汗怍人。他二话不说,交了急诊费用,迅速闪人。

    后来的几日,陆璞初一直心心念念着她的英雄少年。

    长大后,她学了医,才明白,原来女性在经期间是最容易坠入情网的。

    而她,人生初潮,初遇了他,一见倾心,经年不忘。

    而此刻,教学楼的走廊上,少年从陆璞初身旁一步越过,翩然离去。

    陆璞初片刻惊醒,连忙追上,“嘿!同学!”

    陆璞初见前方的人没有要停住的意思,于是她一鼓作气,跑到少年跟前挡着他离开的道路“你等等!”说完才给自己喘口气的时间。

    少年站立,目不斜视地盯着陆璞初,不言不语。

    那时,他眼里的陆璞初,双腮绯红,微微娇喘。不知为何,那一刻,他的心毫无章法地跳动着。

    他就这样,顺着她的意,傻傻地杵在她的面前。

    待她平复气息,霸气的开口“你好!我是陆璞初!你叫什么?”

    少年如梦初醒,凌厉的眸光瞟了她一眼,一声不吭,疾步离去。

    陆璞初是懵了,否则以她得理不饶人的性格一定会追上去理论一番。

    可当她回过神来,那傲慢的家伙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第一次被人这么无视,她的心中气愤不已。

    周一,早操时,陆璞初见到了那位美人儿。一个周末的时间,她已经通过许唯一将他打探“清楚”了。

    姓名:云濯尧

    性别:男

    出生:不明

    血型:不明

    爱好:不明

    家庭情况:不明

    操场上浑厚的男声响起,“全体立正,出旗,敬礼,升国旗,奏国歌。”

    陆璞初举起右手,五指夹紧,放在额头距离一个拳头的位置,手心微微倾向地面,注视红旗。她行着最标准的军礼,心里想的却是美少年。若是她家老头子知道她这副德行,非揍她不可。

    “礼毕!下面由吴校长进行国旗下的讲话。”

    ......

    终于熬到领导国旗下演讲完毕,陆璞初知会了许唯一一声,立即走向云濯尧,笑着与他打招呼“第三次见面,你好!”可人不理她,她疑惑着“你怎么不说话?我记得你不是哑巴啊!”

    云濯尧停下脚步,冷言“抱歉,我并不记得见过你。”

    “不记得?噢...那我给你回忆一下,第一次见面是9月29日晚....”

    云濯尧一听,瞬时厉声打断她的话“你可以闭嘴了。”他可不愿想起那个丢脸的晚上。

    陆璞初轻笑着问“那你认识我咯?”云濯尧瞅着她,欲开口。怎奈,一阵上课铃声响起,他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未得到答案的陆璞初不得不右拐走向班级。

    后来的几日,陆璞初总能有意无意的遇上云濯尧。她总以最热烈的行动与话语表达友好,可人并不领情。

    云濯尧总是一副冷冷酷酷的模样,却不让人觉得是在装模作样。

    听闻,他一直是个孤僻的人,事实也证明了如此。

    但陆璞初不信,她对这个漂亮的少年充满了好奇。她自以为是的认为他只是像当初的她一样,刚转来一所陌生的学校不适应,才会令他人觉得自己孤傲而已。

    午餐时间,陆璞初在食堂遇上那个漂亮的少年独自一人坐在角落用餐。

    “云濯尧...”云濯尧抬起头,望见人当即放下筷子起身就走。陆璞初不乐意了“诶,我在和你说话,你怎么可以这么不礼貌。”前方的背影停下,沉声反诘“你母亲没教过你不要打扰别人吃饭吗?”

    陆璞初想了想,郑重的回答“没,但我姥姥教过我!”

    “我还真看不出来。”云濯尧嘲弄的声音令陆璞初觉得难堪,她回击着“那你有礼貌你把饭丢在这儿?”

    云濯尧瞟了她一眼,丢下一句“要你多事!”说完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留下陆璞初怔怔地盯着餐盘里几乎全盘未动的食物。

    多事?

    晚修结束时,陆璞初和许唯一一同放学回家。

    在停车棚里,许唯一围着陆璞初,伸长鼻子嗅着“璞初,你身上什么味?”

    “什么味?”陆璞初一脸茫然。

    “馊味!”

    “额....”

    “好像是你书包里传来的,你别动我看看。”陆璞初本欲乖乖待着让许唯一检查,但她突然意识到什么,大喊“唯一,别动!”

    ☆、似猫的她

    谁知许唯一速度迅猛,已经将馊味的源头拎出来了。

    许唯一瞅着手上用透明的熟料袋包裹着一层又一层,花花绿绿的东西,一脸嫌弃的问“这什么鬼?”

    陆璞初瞧着对方手里拎的东西,也有些不确定了,但仍旧回了句“菜啊!”

    “哪来的菜阿?”

    陆璞初如实回答“中午....云濯尧吃剩的。”

    不远处,头戴着黑色鸭舌帽正准备给自行车开锁的人顿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回望。

    许唯一惊讶地问“不是吧你?拿他吃的剩菜做什么?”

    “扔掉很可惜嘛!”

    陆璞初见许唯一傻愣着“你干嘛呢?”她伸手去取许唯一手中塑料袋密封的食物。怎料,身后有一只长手越过她,先一步,径直取走。

    陆璞初回身,见到人不由惊讶,这人怎么出现在她背后?但她还未出声,人就发话了,语调平缓“你拿我吃剩的东西做什么?”

    “带回去给lucky。”陆璞初老实交代。

    “lucky是什么?”

    “我家的狗。”

    云濯尧平静的眼里似乎有些怒意“很好!”

    陆璞初尴尬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