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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不吃...”还不允许我喂狗。陆璞初的话还未完毕,云濯尧就拎着塑料袋走向垃圾桶,“咚!”

    陆璞初瞧见进了垃圾桶的臭东西,抱怨着“诶你这人怎么这么浪费?粒粒皆幸苦你懂不懂?”

    云濯尧像在看怪物一样打量着陆璞初“我真为你家差点被毒死的狗遗憾有你这么愚蠢的主人。”

    “谁蠢?喂你说谁蠢...唯一,他竟然说我蠢!”陆璞初见罪魁祸首洋洋洒洒地走远,转而问身旁的死党。

    许唯一捣鼓地点着头附和,“我也觉得,善良的蠢。哈哈哈------”

    “许唯一!”

    “淑女淑女,担心我告诉你姥姥!”

    “啊!气死我了!”陆璞初气得在原地直跺脚。

    次日午餐时,陆璞初刚迈进食堂,就瞥见云濯尧在窗口打饭。她从速溜过去,取了餐盘,对着窗口里的中年妇女指了几道菜,说道“阿姨,我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谢谢!”

    陆璞初点完餐转而轻视身旁的人,又语“阿姨,您给他少弄点,他吃不完的。”

    阿姨亲切的笑着“怎么会?小伙正长身体要多吃点!”

    “他胃小,真的,我保证。”陆璞初说着举起右手保证。

    阿姨疑惑地望向高挑的男同学,只见少年微微蹙眉,认真的告知“她说的是真的,见到她我就没胃口了。”

    陆璞初不服气了“云濯尧,我怎么你了?”

    “你的丑伤害了我的眼继而影响我的食欲。”云濯尧无情的话令陆璞初处于暴走中。

    她丑?

    从小就被人夸赞着长大,骄傲的少女心这回真的伤到了。

    陆璞初瞋目而视,磨牙霍霍,最后只冒出一句“算你狠!”饭也不吃了,甩头走人。一刹那,她很想冲回家,抄起她家老头送给她的小家伙,嘣了这颗金絮其外,败絮其中的脑袋。

    阿姨难为的看着女同学丢下的餐盘里的食物,这都打好了,粮票没收,人就走了。

    云濯尧递了两张粮票她,愉悦的说“阿姨,这两份算我的。”

    下午,陆璞初在课堂上饿的咕咕叫,心里咒怨着那个坏人,结果她饿着饿着就在课上睡着了。

    下课铃声一响,她立刻清醒,立马奔向小卖部,买了两个面包,坐在一旁,一边狼吞虎咽,一边听着广播,吃饱喝足了也不能平息她对云濯尧的愤恨。

    周五的体育课前,同班的几个女生围成一团在小声讨论些什么,时不时的传出一阵又一阵的窃喜,与往常体育课前死气沉沉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说起体育课,自古以来都是懒女孩的天敌。整个班的女学生只有陆璞初和许唯一还保持常态,一脸懒得动的模样。

    许唯一坐在陆璞初的身旁,不屑的说“你看那几个花痴!”

    “你干嘛无缘无故说人家坏话?”按陆璞初的说法,你说人坏话只要你有足够充分的理由你就可以说。

    “听说一班调课,一会的体育课和咱们一块上。”

    陆璞初漫不经心的回“哦,那又怎样?”

    “云濯尧啊,你不开心?”

    陆璞初一脸嫌弃“讨厌还来不及,开心你个鬼。”

    “咋啦?人又惹你了?”陆璞初将那天的事如数告知许唯一,只得来对方一声调侃“哎呦,真是两小冤家。”

    上课后,老师就吩咐体育委员带操,做了热身运动,然后又绕着操场跑了几圈,才解散休息一会。

    大树下,两个女生瘫坐着,要多不矜持就有多汉子。

    许唯一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竟然还有力气爆粗口“...真是累死我了!”陆璞初瘫坐在地上听着懒以回应。

    不远处,几个女生成群,顺着她们的目光望去,树下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孩正红着脸同高挑的少年说着什么,而后羞羞答答的递给对方一个粉色信封。

    少年见了骤然左转,调头,却与陆璞初投去的目光不期而遇。他漠然的一眼,扬长而去。独留下长发女孩低着头,似在哀伤。

    许唯一对此一声赞许的点评“我靠!云濯尧真拽!不过很帅啊!”

    陆璞初啼笑皆非,原来你不是只对我一个人淡漠,原来我与别人在你眼里无异。

    陆璞初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她对许唯一说“诶我去后头玩玩,一会老师要问起....”

    许唯一没察觉陆璞初的不适,揶揄的接了她的话“就说你崴了脚去医务室了,几百次的烂招,每次都让我这么说,郁闷死我了!”

    “我的好伙伴,爱你。”陆璞初轻轻抱了抱她,起身拍了拍裤子,走了。

    陆璞初的姥姥是一名出色的外交官,许唯一的祖辈是她姥姥的同事,他们同住在外交院里。陆璞初从小就在b城和s市两地跑,也算是与许唯一一起长大的,在一定程度上许唯一其实很懂陆璞初。

    按许唯一的说法,陆璞初是个极为虚伪的人。她出生在一个复杂的家庭,父家从军,母家从医,但她一半的童年却是由从事外交官的姥姥带大的。

    陆家,一个近三代未见女娃的军统世家。陆太太生有两个男娃,她以高龄产妇拼劲全力赌一把时,陆璞初出生了。她是陆家唯一的女娃娃,陆老爷子将其取名为璞,字初,意味掌中宝玉,未曾雕琢,一往如初。

    陆璞初自幼受宠,慧黠灵人,养成了恣意妄为的性格。于七岁时骄纵犯错,陆家人无奈,将她送往s市的盛家,在外祖父母极为严格的□□下,才日渐改了往日的劣性。可人不知的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聪慧的陆璞初学会了伪装,在家族里,她秉承老太太的教导,扮演着一位气质端庄的大家闺秀。可在人不注意的时刻她就会卸下优雅的面具,本性毕露无疑。

    譬如此刻,她烦躁着不想上课,就想去后院溜溜。

    学校植物园的后方,是一片美丽的世外桃源。

    这儿植物生长茂盛,入秋已久,也只见点点枯叶落,绿草含黄,依稀可嗅花草之清香。面对着矮墙,有一个女孩宛如一只慵懒的猫咪静静地蜷缩在草地上,闭着眼。在午后阳光的沐浴下,她的肌肤,她的秀发,泛着一层淡淡的光芒,引人入胜。草坪上有一个崭新的银色小东西,连着一副耳机塞进她的耳朵里,她在低声哼着小曲儿。

    倏忽,女孩睁开清眸,将小东西举在她的眼前晃荡着,嘴里嘟囔着“不会这么巧吧?没电了?”在她摆弄了一会后,无奈放弃。

    陆璞初将东西收起,放进兜里,再次闭上了双眼。

    没一会,她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起身向左侧的林子走去。

    进了小树林,陆璞初就瞧见郁郁葱葱的树上坐着一位少年,他倚靠在树干上,手里捧着一本书。

    “你怎么在这里?”陆璞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