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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好吧,你先下来,站这么高危险。”

    陆璞初想想也觉得好像是,她利索的跳下椅子。怎料,人刚落地的那一刻,被人瞬间反击,夺走了手中的簿子。

    陆璞初见掌心落空,直囔囔着“还给我...快点给我....”

    云濯尧就这么笔直的伫立在陆璞初跟前,利用身高优势,将簿子举得老高了,陆璞初根本够不着。

    云濯尧低头瞧着傻姑娘跃跃欲试的模样,挑衅着问“我的东西干嘛要还给你?”

    “你的?...这分明是我的。”

    “你怎么证明是你的?”

    “里头有我的字迹,你偷我日记薄。”

    “里头也有我的字迹啊,你说是你的,我说是我的,那干脆一人一半好了。”

    陆璞初不干了,急不可待的欲去抢夺。她一个跳跃,双腿直接缠上了他的腰身,顺势摁着他肩膀,欲伸手去取。

    然,云濯尧担心陆璞初,急着伸手托住她,将薄子落在了地毯上。

    “你担心点,摔着有你疼的。”

    陆璞初俯视着地上的水粉色薄子,欲捡,但人还挂在云濯尧身上“我要下去,放我下来。”

    “偏不!”云濯尧坏笑着“你不知道男人的腰不能乱夹吗?”

    陆璞初霎时红了脸,嘟嘴不满道“谁让你不给我。”

    云濯尧抱着她,低语“好,我给你。”

    陆璞初的脸更红了,云濯尧就这么抱着陆璞初往床边走,将她放进床里,倾身而下,亲吻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

    “叩叩--”

    门外两声不紧不慢的敲门声伴随着冷冽的男声打断了房内初初展现的旖旎。

    “阿尧,在吗?”

    ☆、初衷未改

    陆璞初不由一惊,下意识的反应的就是藏起来。她快速的推开云濯尧,抓起她的包和日记薄一溜烟闪进了他的衣柜里。

    云濯尧瞧陆璞初这跟被捉奸似的模样,不由觉得好笑。他走向衣柜,打开,笑问“你躲什么?”

    “我不要被人发现好丢脸。”陆璞初一脸窘态,云濯尧大笑,本欲调侃几句,可门外敲门声急促,陆璞初小声催促着“你快去开门。”

    云濯尧慢悠悠的打开门,一位英俊的男人神色不耐的站在门边,质问“你在做什么?开门这么慢。”

    云濯尧答非所问“有事?”

    “屋里藏人了?”

    云濯尧冷笑,漫不经心的回屋在椅子上坐下“藏了又与你何干?”

    陆璞初在衣柜里听着房内两人的对话,只觉得这道男声很熟悉,她在脑海里思索着。

    然而,一道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惊得陆璞初的心快跳出来了。

    只听云濯尧挑衅的语气“大少爷未经屋主同意擅自翻阅他人房间是很不礼貌的事哦。”脚步声随即停顿。

    半响,男人沉声“打算什么时候去美国?”

    “没打算!”云濯尧立刻答复。

    “我劝你别做自不量力的事。”

    “与你无关。”

    男人轻笑着“随你,不过失败了别怪哥哥没提醒你。”脚步声往门边去。

    犹夷间,男人丢了句“床单上的折痕很漂亮。”而后,脚步声渐行渐远。

    云濯尧随即望向床单,一个娇小的人形轮廓赫然勾勒在海蓝色的床单上。

    关门声响,陆璞初惊魂未定,从衣柜里爬出来。她茫然发问“那人是谁?”

    “同父异母的哥哥。”云濯尧如实回答。

    直到那一天,陆璞初才知道云濯尧的家庭情况。

    听闻,他的父亲很忙,忙着他的权势,他的母亲很忙,忙着她的虚荣心,而他同父异母的哥哥本该远在美国,方才却出现在了这个房间。

    彼时,云濯尧认真的询问“初初,你介意吗?我的身份。”他的双眸中藏着一丝的害怕与紧张。

    陆璞初觉得这般模样的云濯尧带着点摄人心魄的感觉,特别的令人着迷。她咧嘴一笑,双腿爬上他的腰间,将头与他光洁的前额相抵,呼吸着他的气息,讫唇“我爱你,云濯尧。”

    中学时,她未曾介意过。

    如今,初衷未改。

    那天,陆璞初才真正明白,这些年来,云濯尧对自己忽冷忽热,若近若远,两人蹉跎的岁月不过是因为他的自卑。

    原来,在所有人面前骄傲的不可一世的王子,唯独在她面前卑微的像个孩子,他是那样的害怕被抛弃。

    上帝告诫世人,若是你的右眼叫你跌倒,就剜出来丢掉,宁可失去百体中的一体,不叫全身丢在地狱里。

    可他已缠进她的眼里,心里,骨髓里。

    经年累月,早已根深蒂固,她又如何忍心将自己卸开,把体内蕴含他一丝一毫的元素剜出,丢掉?

    那天,陆璞初过多的顾及爱人的心情,以至于她没有再提及方才出现的那位令她的耳朵觉得十分熟悉的男人。

    而这个男人的出现仿佛是一场不再重现的意外,陆璞初也渐渐的遗忘了他。

    两人的日子过得平淡安逸却十分满足。偶尔的小惊喜,偶然的小失落,点点滴滴累积的都是酸甜苦辣皆是珍贵的。

    若说期间最大的事便是盛老太太的逝世。

    夏日的午后,老太太在摇椅是小憩。佣人见老太太迟迟未醒,于是便来喊她醒来,才发现她早已没有了呼吸。

    而lucky攀附在老太太的脚边,低低的呜咽,好似在悲哀的哭泣。

    陆璞初听闻噩耗,当场泪水决堤。那时,云濯尧在想,几年前,陆老爷子逝世时她应该也是如此吧,难过的泣不成声。幸好,这一次他在她的身旁陪伴,而不是在千里之外,见到那满是泪水风干后的纸页诉说的悲哀。

    云濯尧安静的抱着陆璞初,她伏在他的肩膀上默默的哭泣。

    许久,云濯尧才淡淡出声“傻瓜,不哭了,也许姥姥只是想念姥爷所以去找姥爷。”

    “真的吗?”陆璞初的双眼肿的像两颗红色的桃子,很蠢,很萌。

    “嗯,你看姥姥陪了你这么多年,你不能这么自私独占姥姥对不对?她心里是很想念姥爷的,不然你看她对lucky怎么会又爱又恨呢?”

    是啊,先夫所赠之物,偏偏不是老太太所中意的,弃之,不舍,留之,闹心。

    十余载,老太太就是在这样的纠结的心境之下度过的。

    盛家,百年世家,隐世望族。

    在老太太的葬礼上真正体现了这份百年家族的荣耀。低调的葬礼在盛家古老的祖宅进行,盛家百余子孙皆回国奔丧,另有军界人士,政界名流,商界大佬纷纷前来哀悼。

    哀悼,又一代名媛贵族,香消玉殒。

    老太太葬礼后,陆璞初想带lucky一起生活,怎知它死活不肯离开外交院的宅子。她拉着狗栓,lucky却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