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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吧!竟然背书!还是那种她读都读不顺的经书?天呐,太疯狂了!一定是傻了!崔令令脑子里想完之后,后知后觉的听见他后面那句话,面色不好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

    “喂,你听没听过太行山的猴子的故事?”

    “什么?”谭真没听明白。可是崔令令扯了一边儿嘴角笑了笑,不再言语,闭上了眼。

    太行山的猴子有这么一个传说。从前有一个村子很穷很穷,山贫水瘠,什么都不好,没有收成,不近渔水。村子里的人没了法子只能祈求上苍眷顾他们。

    许是上苍听见了他们的愿望,村子里来了一个仙人。仙人教给他们点石成金的口诀,并告诉他们,有了口诀便可改变村子的面貌。只是,这口诀有一个禁忌。在念口诀时一定不能想起太行山下的猴子。

    村民千恩万谢送走仙人,便迫不及待的施口诀。可是,每次念口诀的时候,都会想起仙人说的太行山的猴子。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不能想起太行山的猴子,但是,他们在念口诀的时候,无一不想起太行山的猴子。

    所以口诀不能成功,村子里依然还是那么贫穷。村里的人把这个口诀传给后人,都不忘提醒他们,一定不能想起太行山的猴子。而这个村子,也世代如此贫穷。

    太行山的猴子,如同毒咒,随着点石成金的口诀,永远流传。

    而崔令令现在,在那个混蛋的提醒下,也成功的想起来‘太行山的猴子’,脑子里胡思乱想,折腾许久,精疲力尽也依然寻不见所谓的虚间与梦境交错点!再折腾下去,她真的要怀疑那人是不是故意骗她的了!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会胡说八道的谭真,此时正拿了一本书胡乱的翻,心不在那儿,也看不下去。胡乱翻了几页,索性扔了去。

    起初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日日重复着同一天的生活。后来无意间翻书时才看见,明白过了。想起来五月初一那日晚上,是有那么一个人过来拉着他,说什么敬仰已久,非要敬他一杯,还亲自为他斟酒。后来想来,很是可疑。

    明白过来后,谭真便日日在寻找那日的那个女子。那日府里人多,也不知是谁,起先寻找起来也是毫无头绪,像无头苍蝇一样,只能碰运气了。直到有一日,他想起那日那个院子,想要再去看看时,才看见那个熟悉的影子。仅仅一个背影,他便认出来了。

    只是眨眼之间,人便消失了。

    后来费了好长时间才找到人,只可惜,这女子太过野蛮,每次见面都会对他动手动脚,拳脚相加。简直……简直是没有教养!

    崔令令终于明白过来那人那句‘你见了自会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混沌虚间里是渺渺白雾,茫茫一片。那一处黑暗处在白雾中格外明显,一个黑乎乎的洞口,四周干净无雾,似乎是只饿极了的野兽,把周围一切吃了个干净。

    那人说,想要回到现实,要有强烈的意志。如今她强烈的意志只有求生了。她想要活下来!她还这么年轻,还不能死,还没和谭学远在一起。她不能死,她还要为谭学远生儿育女呢!

    哦对,谭学远!谭学远就是她崔令令强烈的意志!她想要见到他,立刻,马上!如果……如果能够回到现实,她一定要告诉谭学远她的心意,她接受也好,拒绝也罢,她都要告诉她!

    心里打定主意,崔令令觉得心里也有了底气,也能昂首挺胸了!自打来了谭府,做了寄人篱下的唐表小姐的姐妹崔小姐后,她走路都不敢抬头,生怕别人认出她来。说起来,她差点都忘了之前那个飞扬跋扈的自己了呢!

    那个黑乎乎的洞口里像是有一股巨大力量,想要把崔令令吸过去。那人也没说,这是不是所谓的回归现实的办法。崔令令不清楚,周围也没有可以抓住的东西,只能眼睁睁的被吸进那个黑洞里。

    在被黑洞吞噬前,崔令令突然想起来,那个人说虚间里的雾气有毒,那…那她刚刚吸了这么多,该不会中毒了吧!

    到最后,不是被困在这梦境中死的,倒成了中毒而死,那可就冤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呼……五月初二的故事大概完了。也许因着“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缘故,我自己想的故事,可能觉得已经自圆其说了。而你们会看出来我还没解释清楚的bug,所以,欢迎大家提出来,然后我为大家解答,或者修改文章。谢谢!

    第11章 黑夜喘息(一)

    无风,无月,无光。

    寂静,喘息,恐慌。

    一名女子蹒跚着步子,双手提着裙摆在黑夜里仓皇奔跑,跌跌撞撞。她眼里满是恐惧,边跑边回头,好似身后有洪水猛兽追赶一般。

    只是,寂静的夜里,只有她一人的身影。偏偏那女子惊慌失措,忽的跌倒,喘气大叫,“别过来别过来!”

    “你不要过来!啊!”

    崔令令感觉很晃眼,白茫茫一片,像极了之前心慌意乱时的情况,四周景物扭曲,错乱……

    心里一急,崔令令猛的睁眼醒来,入目的是明晃晃的阳光,崔令令赶紧把眼睛闭上。耳边是唐子欢比较欠抽的声音,“嬷嬷,令令她醒了,醒了呢!”

    还有绮罗和锦色小声嬉笑的声音,通通入了崔令令的耳里。

    “小姐!小姐,您快起来!”绮罗唇角挂了笑,但还是得尽自己的本分,站在一旁看了看面色不佳的徐嬷嬷,小声儿唤她。

    崔令令用胳膊挡在额前遮光,很不适应的回身看,一个不小心就从睡榻上滚了下来。好在锦被垫在身下,摔的不疼,就是心突然下坠,吓到了。

    唐子欢此时不加掩饰的大笑,一点儿都不像在谭学海面前时柔柔弱弱的小绵羊,“哈哈哈,令令,哈哈哈……”

    “还不快给我起来!”徐嬷嬷沉着声音怒斥一句,崔令令条件反射的从地上爬起来,发现自己身着单衣,站在院子里,旁边是一条软榻,地上绞着她的脚的是一床细被,四周是唐子欢她们……

    “还愣着作甚!还闲不够丢人?”

    崔令令被徐嬷嬷的惊天吼震的浑身一颤,扭头去看。徐嬷嬷穿着她常穿的那身暗蓝色锦衣,木着的一张脸上隐隐渗出寒气。

    甚是可怕。

    崔令令赶紧动身,三步作一步,跨腿迈过去,脑子里还不太清醒,这是什么情况?

    身后的唐子欢幸灾乐祸,“嬷嬷,令令她……”

    “还有你!瞎胡闹什么!这么大的人了,没点儿样子,这还是在人谭府,若是来了什么人不小心瞧了去,姑娘家的名声有多重要!”

    唐子欢没了刚刚的兴头劲儿,像焉了茄子,耸拉着脑袋喏喏道,“知道错了……”

    绮罗一瞧这场面,暗道不好,赶紧拉了身旁的锦色想要遛,哪知道刚动了动身子,一根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