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道令妹妹怎的不从了我,原来是早已勾搭上这厮,只是可惜了啊!”
“唉,令妹妹,可能你到我们谭府时日不长,不太清楚。你身旁这厮,也就是一个下贱胚生的下贱种。令妹妹若是像勾搭,看不上我,还有我大哥啊!怎能如此作践自己呢!”
谭学海越说越过分,越来越离谱,崔令令气的都要炸了。身旁那人没反应,他不在乎,可自己不行!紧了紧身上的黑色外衣,生怕再被人扒了去。崔令令往前一步,正要说话,又听那人渣道。
“噢,瞧为兄这脑袋,忘了忘了!我大哥已经定好了亲事,唔…就是白日里同我们一起用斋的马家千金。我那未来的大嫂,生的标志,也知书达理……”谭学海低头顿了顿,似是想起什么来,抬头时脸上带了一丝歉意。“令妹妹莫是不知道?”
“唉,怕是为兄戳中令妹妹的伤心事,也难怪令妹妹要委屈自己来……”他瞥了崔令令身旁的谭真一眼,嗤笑一声。瞥完又恢复玩世不恭的笑容看向崔令令,“没事。令妹妹若是反悔了,为兄敞怀迎接……哈哈哈…”
谭学海猥琐的大笑,然后摔着袖子,慢腾腾的走了。崔令令咬牙切齿,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谭真无所谓的耸耸肩,扭头看她,“你,没事了吧?”
崔令令皱眉,没事了吧?她到底是多让他嫌?刚刚满肚子的柔情谢意,此时全都闷死在肚子里。“无碍!”
话说出口,才发现自己浑身闷热,很不舒服。得,被那人渣胡言乱语气了一番,竟然忘了自己还……还被他…下了药!
畜生!
崔令令暗暗希望自己能够出了这个院子,坚持到回南厢。而且,刚刚那人渣好像……还说要对唐子欢……不行!得赶紧回去!
只是,越是焦急,越发觉得浑身不适,燥热难耐。披在身上的这件外衣,似乎让崔令令更加……更加……
谭真瞥了眼身边又要扭动起来的人,叹了一口气。单手把人拎起来,使劲一扔,便听见噗通一声,水花四溅。
崔令令掉入水中,五月的天,池水冰凉…冰凉…四面的水涌着朝她过来,崔令令喝了几口池水,挣扎一番,才站稳身子……池子不深!
妈的!崔令令在池塘里瑟瑟发抖,四肢被冰的动不了,但仍然能感觉脸上发烧。冰火两重天,怕是也如此吧!
谭老夫人喜吃莲藕,越鲜越好吃。谭老太爷便在院子里挖了一个小小的池塘,只是,年月过久,又无人打理。池中早没了莲藕,只剩下一潭死水。有一股…腐臭的味道。
崔令令恶狠狠的瞪着岸上的谭真,虽然知道他看不见,但还是想瞪他。这人,实在是琢磨不透。崔令令也不知是该骂他还是该谢他了!
真想谢他三辈祖宗啊!崔令令唇齿发颤,瑟瑟发抖的立在池中愤恨的想。
大概待了一刻钟的时间,崔令令确定自己已经不再燥热了,才从池塘里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手脚已经木的不灵活了,爬了三次才爬上来。
谭真斜着身子倚在树旁,崔令令像是提线木偶一般,一步一挪的移到他的身前,几乎是咬着牙齿道,“我…我崔令令…谢谢你!”
之前谭真披上的外衣,在她掉落池塘时,已经不知道落在何处,夜色正浓,崔令令冷的浑身僵住,已经没心思管这些了!
心里把谭真问候了好几遍,木木的转身离去。
许是冻僵后反应不如之前那么灵敏了,崔令令眼睁睁的看着谭真扑过来,没躲开。
作为习武之人,谭真比其旁人来,耳目灵敏,即使夜色茫茫,他也还是看清了崔令令。顺带看清了她只穿了一件湿透的里衣。以及,里衣贴身后,显露出来的诱人轮廓。
谭真自认为,自己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喝过花酒,调过笑妓。对,从来都不是。
所以,在面对诱人不自知的崔令令时,谭真没能把持住。如狼似虎的扑过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简而言之,用四个字来概括,就是,
“要!开!车!了!”
没有驾照的新司机,打算下章开车。上车请留言,滴,学森卡!
第18章 黑夜喘息(八)
扑过去的那一瞬,谭真想的是,费什么劲儿啊!之前还扔池子里做什么?直接给办了啊!互相泄火,互帮互助,哪里还费这么多事!真是!
崔令令瞪大眼睛看着谭真扑过来,脑子一片空白。
像寒冬的早晨,动身推开门,眼前一片白。啥都没了!
忘了反抗,忘了抗拒,愣愣的站在那儿,任由谭真扑过来。
崔令令的肚兜早就被谭学海扯了去,可能她自己忘了现在只身一件单衣。对,真空!
在大理寺闲暇无事时,曾至会偷偷摸摸的带来一些孤本珍藏什么的来打发时间。谭真偶尔也会看看,评价是,称!
称的上是珍藏!
里面的人,是玉体横陈,栩栩如生。里面的文,是绘声绘色,□□暗涌。
崔令令湿透的中衣落在地上时,谭真看见了庐山真面目。脑海中万千词语闪过:雪散胸前,嫩脸红唇。胸上雪,从君咬。酥胸白似银,玉体浑如雪……
但最后,唇齿触及,见了真理,脑子里便只剩下一句话了。
隐约兰胸,菽发初匀,脂凝暗香。
只剩这一句。
热气袭来,扑胸而上。崔令令繁醒过来时,她已经是□□的站在地上了。也不对,她踩着谭真的脚,倚在他身上才对。
谭真搂着她,一手在背上,一手握着浑圆,轻拢慢捻抹复挑。最后,又慢慢的自下而上,移动到崔令令的脖颈处。
古人云,纸上得来终觉浅。这话是没错的。谭真觉得,还是得实战才行。曾至毫不吝啬的分享过他的初战,是自己府上的小丫鬟,不太配合。失败而终。
谭真觉得,可能,他有资格在曾至面前炫耀一番了。因为,崔令令回应了。
南厢比较偏僻,好似那些虫子也知道似的,都聚集在这里,夜里静谧,蛐蛐儿的叫声格外清晰。崔令令躺在床上,心扑通扑通乱跳,久久不能恢复正常。
她刚刚干了什么?
崔令令此时回醒过来,恨不得用被子把自己捂死,她刚刚到底干了什么!丢人丢到家了!
那个人是叫什么来着?好像是谭学海那个人渣的叔父?可是,叔父哪有这样对晚辈的!崔令令又羞又怒,她的清白,全都毁他手里了!
上次被非礼,也就算了!就当是被狗咬好了!可是,这次……妈的!她都想抽自己了!被狗咬还和狗对咬起来了?
谭真精虫上脑,搂了崔令令,上下其手。还真是人不可貌相,不…不是这样说来着。……谭真词穷了。
两个小侄女,看着也才豆蔻年纪,不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