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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总不会是浪得虚名。”

    “末将明白。”

    这一小小的插曲就此过去,众将重新把注意力转移到眼前的沙盘上,继续方才的话题。

    话分两头,宁长安等到快要天黑才等到放行,饶是她再好的脾气都止不住有气,愤愤地接过官兵递过来的版籍和手书,一点都没给好脸色,扬起马鞭就赶车,给那群城门口的官兵留下一阵尘土飞扬。

    暮霭浓厚,夜色深沉,乌云遮蔽了皎月,连星光都变得黯淡无踪。一阵寒风吹来,带着尖刀般的锐利划破暴露在寒风中的衣裙,直刺入肌肤,冷得人直打哆嗦。

    宁长安身子一颤,双手合十放在唇边呼呼热气,便有一阵白烟从眼前升起,伸手把窗给关上,缓缓走到桌边坐下。

    她觉得长春府真是冷,风都像刀子似的,吹在身上,疼;不像江宁府的风,那么温柔,吹在身上,舒服。

    这才刚进入九月就这样了,看来十月真的会下雪了。

    “客官,热水给您准备好了。”

    “哦好,来了。”听到唤声,宁长安赶忙过去开门,看小二把浴桶倒满热水退出客房后把房门关上,准备沐浴。

    一进到浴桶中,感觉整个人暖和舒服不少,睡意一点点袭来,半眯着眼帘,想着,明日找好小院子,她要多准备些棉衣,否则真要冻着了。

    两日后的清晨,安顿妥当后宁长安背着药箱准备出门找医馆坐堂,一打开院门就见院外站在一群人,有官兵,官老爷和将军。

    “你们有事吗?”

    “小大夫,我是长春府的师爷,这位是镇北军的韩校尉。”师爷介绍道,说明来意,有位老将军受了重伤,军中的军医暂时没法子,想请药王老大夫去解救一番。

    毒医仙了解情况后对着小徒弟说:“阿宁,你就跟去看看吧。”

    师爷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着,韩云越是快要跳起来了:“老大夫,我们老将军危在旦夕,你,你让你徒弟——”瞥一眼那小姑娘,没好气道:“你这是拿我们镇北军开涮还是你拿行医治病当儿戏?”

    小徒弟默默低下头,很平静,她都已经习惯了。

    师父亦是很平静,语气很淡,说的很狂:“我徒弟足够去宫中当太医了,比过一个军医绰绰有余;你们若是来找大夫去救人的,就带我徒儿去军营吧,若是没其他的事,两位就请便吧。”

    韩云越一口气被卡得不上不下的,他还没见过那么狂的老头,还是在别人家的地盘上!师爷当即打圆场,对着那小姑娘笑眯眯地问:“小大夫,你及笄了吗?”

    她自从来葵水后,身量拔高的很快,这半年比之半年前已经拔高一个头,如今都快要跟师父一般高,无怪乎这师爷会这么问。

    宁长安抿唇道:“师爷,我12岁半,还要两年半才会及笄。”

    才12岁,这么小?师爷都忍不住皱眉,看那位老大夫一眼,再次问道:“那你学医有多久了?”

    “两年。”

    听到这话,韩云越实在忍不住了:“老大夫,你还真是拿我们开涮是不是,一个才12岁的小丫头,学医两年就可以到宫中当太医,那岂不是全天下随便什么人都能去当太医了?”

    毒医仙淡定地回道:“那这位小将就出门去另请高明吧,不送。”

    “你!!”

    师爷不得不再次站出来打圆场,不管怎么说,先带去试试,要是不行,再请这位老大夫不迟。

    韩云越深吸一口气忍下来,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把这小大夫带回军营,心里已经做好再次挨训的准备了。

    宁长安询问过那位老大夫的情况后回屋去多拿了几瓶解毒的灵药,跟着这位韩校尉出门,去军营。

    营帐内,好几名将士都在,或坐或站,或来回踱步,见大帐被撩起,全都一同看过去,其中一位面容黝黑的将军往这两人身后看了两眼,急躁道:“小胖,你不是找大夫去了,大夫人呢?”

    韩云越咳嗽两声,指着身边这小姑娘,咬牙说道:“这位就是阿宁大夫,你们别看她年纪小,医术很精湛的。”

    其他人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宁长安露出一个笑容:“受伤的将军呢,带我去看看他的伤势吧。”

    韩云越硬着头皮道:“在屏风后面,阿宁大夫,你随我来。”

    宁长安背着医药箱往屏风后走去,见有大夫守着,轻轻颔首后把医药箱一放,坐到床榻边给伤者检查起来,号脉过后打开药箱,拿出剪子把他右胸上包扎着的布条解开,检查他的伤口,结痂,发紫。

    宁长安眉头一皱,道:“韩校尉,你把老将军上半身的衣衫全脱了,把袜子也脱掉;再叫人拿一把匕首、一碗烈酒、油灯、热水来。”

    韩云越有些不可思议地问:“阿宁大夫,我们老将军这伤势,你能治吗?”

    “能。”

    众人一怔,对视一眼后军医点点头,示意他们按这位小大夫的吩咐去做。

    物件准备齐全后,宁长安取出金针,开始下针,封住病患各处大穴,再取出一枚药丸,给他服下,而后取过匕首,在火焰上烧热,浸过烈酒,准确的下刀,挖出一块已经表层已经结痂的腐烂的血肉。

    下一刻,躺在病床上的老将军猛地睁开眼,喷出一口黑血。见他想要挣扎,宁长安当即按住他道:“别动。”

    再次抓过他的手腕开始探脉,收起金针后重新下针,再逼出一道黑血后去写药方,写完交给那位韩校尉,嘱咐道:“三碗水熬成一碗,连服七天,余毒便可除尽。”

    韩云越愣愣地接过,看着及至他肩头的小姑娘,佩服道:“小大夫,你可真是神了,我们老将军昏迷好几天,你一来,就把将军治好了。”

    “这是我医者的本分,要是老将军还有不妥的,韩校尉再来寻我便是。”话落,宁长安便去收拾自己的医药箱,收拾好后犹豫着问:“你们,能再送我回城里吗,我不大认识回城的路。”

    “小大夫你可别这么说,你是我们的大恩人,你稍等一下,我们马上去准备。”最先说话的那人道,说完便往外走。

    片刻后回来,还带着一个荷包,干笑道:“小大夫,我们军队里没多少银两,这五十两是我们大将军私下掏的,你可别嫌少。”

    “不,不用的。”宁长安连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