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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好好好,我不说了,我以后只做好不好?”

    这话说的,宁长安脸上一红,又忍不住想打他,反被抱着亲吻了好一通。这样的日子,真是印证了那句只羡鸳鸯不羡仙。

    不过幸好宁长安理智还在,没被甜蜜冲昏头脑,知道她要当家的,前几日每餐都是去酒楼买的,今日的午膳该由她来做。可他们到的那日只收拾行李布置院落,油盐这些都没买过,便要出门去买。

    “宁儿,祝况已经买来了,锅碗、油盐酱醋都齐了,还买了两石大米,你放心。”

    “是吗?”宁长安眨眨眼,觉得他这小厮真不错,她还没把三月的用度给出去呢,竟然用自己的积蓄,“那你去问问他,总共花了多少银两呀?”

    凤祁南随意道:“宁儿,没事的,我之前给了祝况三十两银子。”

    “哦,是这样啊。”难怪呢,宁长安转念一想还是说道:“那你也去问问吧,我想起来,我们是不是该记个账呀?

    以前我跟师父出游,雇来帮佣的大娘好几个跟我说过,过日子要精打细算的。我们虽然不抠着银子花,可以后的日子的长着呢,每月多少开销,又花在哪里,该做到心中有数的。”

    凤祁南听得心头柔成一片,这是他的家,这是一心一意为他们的家打算的娘子,眉梢都染上了笑意:“好,听宁儿的。”

    “那你明日去给我买本记账的册子回来,我们从明日起就开始记账了。”

    “是,夫人。”说完凑上去亲她一口。

    油腔滑调的!宁长安脸颊微红,轻怕他一下,佯装生气道:“别明日了,现在你就出去,给我把记账的册子买回来,还要我要的书籍,做糕点的,胭脂水粉之类,要是有的话,也给我一并买回来。”

    凤祁南不大情愿:“宁儿,这些事让祝况去做吧。”

    “糕点类的书籍就算了,胭脂水粉的还要他买,成什么样子了。”宁长安不肯让步,推他道:“好了,赶紧去,要不等你回来天都要黑了。”

    凤祁南只能阳奉阴违,不情不愿地出门,去倒座房,找他的小厮。

    该说这夫人是山野出身,年纪又小,不懂这种算方子的书籍哪有卖的,都是自家藏着,代代传下去,不过他想拿到,自然不是难事。

    接到任务后去街上转一圈,祝况便捧着一垒书册回来了,还把午膳一并带回来了。厨房只有大米,夫人想做午膳也做不了。

    “早膳八十文钱左右,酒楼一个荤菜一百文至两百文,一个素菜三十文至五十文钱,燕窝十二两纹银一斤……两石大米四两二百文。”

    用过午膳,宁长安便开始记账,看着从小厮那里拿来的采买单子忍不住皱眉,问身旁的人:“祝况是不是被米铺被给骗了,两石大米怎么会要四两多银子?

    那一斤大米岂不是要35文钱,肉价最贵的才23文钱一斤,什么大米比肉还贵?你再看这早膳,一个肉包子就三四文钱,他买什么早膳能花八十文钱?”

    凤祁南连连安抚,解释道:“宁儿你别激动,祝况也没有被骗,他买的是米铺中最贵的一种米,叫碧梗米,整个镇只有最大的那家米铺才有。

    我以前在家中时听说过碧梗米,那是富贵人家吃的大米,这小镇的物价便宜,换到县城里可能五十文钱都有的。祝况回来问过我了,我听说有,就让他买了。”

    说到此,凤祁南哀叹一声,自艾道:“宁儿,我暂时给不了你富贵日子,不过让你吃的精细些还是可以的,35文钱一斤的大米,咱们还是吃的起的。

    至于这早膳,他是去镇上最大的早膳铺子买的,不是街边的小摊,那里有各类的早点,做的比小摊上精细许多,八十文钱不算贵的。”

    她这回算是体会到那些大娘跟她说的,过日子要精打细算的意思了,这才刚安顿下来,四天,三十两银子就已经没了。宁长安埋怨道:“我就说你大手大脚的,乱花钱;照这个用度,我们一个月一百两银子都不够的。”

    “宁儿你想多了,我们刚安顿好,所有的物件都要重新采买起来,所以才用的多,以后不会了。”

    宁长安瞪他一眼,吸一口气后决定道:“那行,接下来我安排,你听着,记下来后跟你的小厮说,以后买早膳不能超过六十文钱。

    去酒楼买吃的,三荤两素一个汤,不能超过五百文钱,燕窝每个月买三两。我们一个月的用度,要控制在三十两银子,明白吗?”

    凤祁南心头微涩,怜爱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道:“好。”

    对于这行为,宁长安真是……无力计较了。

    这新婚的日子总体来说,是很甜蜜的。

    只是很短暂。

    凤祁南是真不想出门的,就想天天和心爱的女人腻在一起,可宁长安不能答应,不是她不心疼自己的男人,而是不能纵容他天天这么懒散下去。

    “这都几日了,你天天赖在家中不出门,这活计难道能自动找上门来吗?我们现在是还有积蓄,可是以后呢,坐吃山空吗?”

    “宁儿,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的?我们二月十二成婚,今天三月初十,新婚一个月都还没满呢!”凤祁南真觉得心酸,新婚头一个月他绝不出门,为自己辩驳道:“何况我们还赶了十天的路,相处的就更少了。”

    宁长安不可思议地问:“你在说什么,我们赶路的时候不是天天在一起的?”

    性质不一样,那时候他只能憋着,别提多难受了,凤祁南讨好道:“好,宁儿我说错了,不过真不用这么急,新婚该有的样子还是要有的。

    我心里有分寸,三月二十,我就出门去找活计。宁儿你相信我,四月前,我一定会找到活计的,我绝对不会让你跟我过苦日子的。”

    宁长安叹一口气,无奈道:“那好吧,说好了,三月二十,不好再拖下去了。”想了想不能这么好说话,去把针箩拿过来,扬扬手中的绣花针,威胁道:“迟一天,我就扎一针。”

    凤祁南乐了,主动凑上去,“宁儿你要是不顺心,现在就扎我一针顺顺气,好不好?”

    这德行!宁长安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抿唇坐下来,开始做绣活,是给他做的做袜子。那箱子布匹中她找到几匹素色的,给男子做给中衣、袜子之类的是无妨的。

    凤祁南满是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