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的摔倒了,等她反应过来,竟然发现自己的一条腿在悬崖边上的栏杆缝里。可怜这是个胆小又恐高的孩子:“啊---,救命啊!”“ 哪个混蛋 赶着投胎还要拉着老娘啊,人命关天不知道吗?啊---,救命!”苏澈的车子被姐姐没收至今未归,正好听说郎晏要在附近开会就蹭他的车子,而且终于求到这辆兰博基尼限量版的驾驶权,心情比较激动速度没控制好,以为自己撞了人赶紧退回来,郎晏已经先一步下车。“晏哥,快把她抱上来送医院啊!”显然这位不羁冷酷的总裁已经被坐在悬崖边上的女人的凄厉叫声和鬼一样的脸蛋震住了。意舒今天画了点妆,此时眼线睫毛膏都晕开了,黑乎乎的脸上鼻子一把泪一把,怎一个惨字了得!回过神来的郎晏以为她受了伤,想立刻送她去医院,刚碰到肩膀就被她扑倒,正要拉开她,感觉到怀里的人一抖一抖的,或许是心生愧疚了,就放手任她抱着。苏澈下车就看到自己一向英明神武傲的像孔雀的晏哥一脸纠结的抱着个女人,而且是个鬼一样的疯女人。“晏哥她没事吧?”“声音这么雄厚怎么会有事,有事的是我,快拉开这个疯女人,脏死了。”沉浸在命陷悬崖的恐惧中还没回过神,眼睛都没睁开就条件反射般反击这害自己差点粉身碎骨的罪魁祸首:“你才脏,你全家都脏,又脏又黑心的家伙,开四个轮子了不起啊,你怎么不去开飞机啊?...哎?苏澈?你怎么在这里?”“小舒老师?哈哈哈……!”“笑屁,快帮我把这混蛋送警局,我要告他谋财害命!”显然一向温柔文静的意舒老师此刻急怒攻心早忘了为人师表的尊严和应有的稳重了!被骂作混蛋的郎晏同学瞟了眼地上似乎已英勇就义的小绵羊,挑眉:“财?你?”成功接收到人家鄙视语调的意舒还没来得及反击就被苏澈秒杀了:“小舒老师对不起,其实刚刚的那个司机是我。”“……”郎晏一看这情况也知道没什么事,推开她站起来要走,意舒从兜里拿出纸巾擦了擦手和脸,看了刚刚自己抱的男人一眼,这一看立刻呆成了木头人:郎晏?杭州有那么小么?
意舒心神不宁地坐上了郎晏的车,心情可想而知多复杂,听着苏澈叽叽喳喳的声音思绪仿佛回到了八年前。
那一年意舒才十九岁,刚刚成为f大一员,像大多数刚刚摆脱黑色七月的学生一样,放松的有点放纵,每天下了课就跟着南杭东奔西跑,不过半年就玩遍s城大小景点,吃遍大街小巷各类美食,日子过得潇洒肆意,好不快活。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是某天晚上宿舍卧谈会上,舍友兴致勃勃说自己见到了传说中f大风云校草,什么貌比潘安气质如仙简直可以跟李昂纳多媲美,各种溢美之词说的唾沫横飞,本来意舒对这种八卦是不感冒的,但听到自己家男神被拿出来与一个凡夫俗子相提并论,立马不乐意了:“就吹吧你,轮美貌能比得上我家小李的还在娘胎里呢。”“就知道你不信,我偷偷拍了郎大神的照片回来,你看你看。”一听自己的话遭到质疑,这姑娘也不乐意了立刻拿出所谓证据为自己新任偶像正名。“我才不要看,反正我家小李世界无敌。不过朗晏这个名字挺特别的!”宿舍姑娘一头汗:哪个再说处女座最龟毛我跟他急,明明应该是双子好吗?强迫症已病入膏肓,连名字都控。那是意舒第一次听到郎晏的名字,也只是觉得名字很特别而已。
真正见到他是一个月后。f大位于s市市郊,占地面积很广,一年四季风景优美,尤其是秋天。主校区通往图书馆的那条路被戏称为f大的香榭丽舍大街,这条路上栽种了多种枫树、梧桐树,秋天一到,树木萧条,这条路却美的不可思议。那天早上她坐在南杭的自行车后座上去图书馆,车轮碾在满地的枫叶上嘎吱作响,360度入目都是枫叶的形状,红的黄的漂亮的不可思议,耳边还有鸟鸣,再没的景也不过如此了。眼看快到尽头,却不期然看到了他。闯入了她的视线,也撞进了她的生命。那个少年,身着天蓝色的运动t恤,牛仔裤,白色板鞋,手上捧着一本书,站在路尽头的那口湖边晨读,细碎的刘海遮住半边眼睛,因为距离的关系,只留给这边窥探的人半边侧脸和模糊的五官,一缕晨光洒在他脸上,意舒觉得自己见到了神话里的天使。那个清晨的一个侧影惊艳了她一生的时光,也温暖了无数个寒冷的日夜。后来的漫长岁月里,她也见过各种被人奉为仙人或雕塑的大神级帅哥,却从心里以为那天的他再也无人能敌。
第二天她便把自己早上学习的根据地换到了湖边,美其名曰湖边空气清新空间开阔有益身心健康,南杭一头雾水:是谁曾经说外面太冷会冻住自己灵活的记忆力,所以宁愿在图书馆看书也不在外面晨读?然而,守了一周他都没有再出现,原来那一见倾城竟是如此偶然?那天晚上的卧谈会,她说起那惊为天人的一幕,舍友们嘲笑她也犯花痴了:“既然如此惊艳,那你说是你家小李帅还是他帅?”“那不一样的呀!”“有什么不一样,都是帅哥嘛!”可是,可是真的是不一样的呀!
☆、一见钟情?!
这次换郎晏开车。苏澈美其名曰:安慰老师受惊的心。不过这孩子第一句话是:“小舒啊,告诉你个秘密”。“说!”“其实晏哥有飞行员执照,而且有架私人飞机。““……”瞥了一眼后视镜,看到刚刚趾高气昂的小女人呆住又蔫了的脸,郎晏心情大好。“小舒,你这么大年纪怎么还没男朋友呢”?此刻从风波中反应过来终于意识到自己竟坐在郎晏的车里的女人心情很复杂,所以忽略了苏澈欠扁的“年纪”二字,余光扫到一边冷酷的男人,心脏跳了跳,然后偃旗息鼓,沉默是金。这才几天啊,已经是第二次遇见他了,上帝呀你要不要这么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她受惊了好不啦!“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啊,我姐认识好多钻石王子哦。”苏澈见她不说话继续道。“你姐姐?“ ”对啊,那个男人婆,虽然凶了点,身边的人一个倒比一个优秀一个赛一个帅,特别是晏哥,天下唯一比我帅的,唉,既生晏,何生澈哪?“”我没觉得“!下车的时候郎晏在想:她是没觉得自己帅还是没觉得苏澈帅?
郎晏把他们送到就走了,但是意舒整个晚上心情都不错。这群学生正值青春大好年华,活力四射,即兴表演了很多节目,霹雳舞太空步,rap,中国风,竟然还有后空翻,……唉,最爱的小霹雳年轻时的招牌动作啊,意舒拿着烤串欣赏这群孩子在那秀才艺,心情真是明媚,好像回到自己的大学时代。
“小舒“”什么“?一抬头,嘴角的笑凝固在脸上,声音远去,好像天地间突然自剩下对面的那个身影,揉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