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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怀里抱了一只云朵床上的枕头,眼睛睁得大大的,却不敢回头看云朵,她的双脸微红。云朵在她身后也是全身赤裸,在轻轻笑她,笑她在打了空调的屋子里都还微微出汗。不过她也接着说,出汗更好了,因为那使她本身婴儿奶粉般的体味更馥郁了一些。云朵伸手想从她腋下穿过去,去握她的乳房,她却嫌她太多话,把枕头抱得紧紧的不让她得逞。云朵为了表示她的不满,用牙齿在她肩膀上稍稍用力的咬,一边用原来那只想要去触碰她胸前的手去抚摸她的下面,一面摸,一面用舌头去舔她刚刚在她肩上咬过的地方。就在小雨正忘乎所以地享受一种麻酥酥的如腾云驾雾般的感受时,云朵直接进入了她,小雨只剩先反应过来把怀里的枕头勒得变了形,而后才似哭似怨,又咿咿呀呀似幼儿学语般地呻吟了出来。云朵听见她的呻吟,仔细辩了辩,才发现小雨是一遍又一遍地在喊她的名字,她因此暖心地笑了。

    “为什么我刚刚感觉好像被一股电流疏通了全身?”

    “笨蛋,你那是高潮啦。还电流,我又不是发电机,而且你也知道我不擅长物理。”

    “你这么害羞,我还等着你穿三点式泳衣给我看呢。这得等到什么时候?”

    “我绝不会穿那种东西的。”

    “为了我也不行?”

    “不行。”

    “那我去找别人。”

    “你敢,我死给你看。”

    可是此时小雨身后的人到底不是云朵,当她又回复到这个事实中时,控制不住的,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快感像玻璃珠子顺着下坡道一路滚滑般的在迅速消失。于是她开始在心里数数字,她数4,3,2,1,0,脑海里是十分清晰的云朵整个人被映在巨大繁盛桐花树下的样子。

    她终于高潮了。

    “那我去找别人。”

    “你敢,我死给你看。”

    当时云朵听到小雨的这句回答,微微哆嗦了一下,她以为是空调开得冷了,很快便忘了。

    第24章 云朵知道的公冶长

    第二十四章 云朵知道的公冶长

    云朵在现在的时间点上这些日子某些方面过得还不错。比如她不会再因为思考得过多而犯头晕。她发现能想得多又不头晕还挺好的。于是她把大网洒向自己记忆的湖泊,在船在歌般的随性联想起来

    她首先想到的是离她时间最近的阿静,但是阿静最后特意留话让她多想想她自己的以前。于是她想到在妈妈身边长大,长时间备受宠爱的自己;在很多个除了阿静以外的有过露水情缘的女人面前快速散漫的自己;在阿静那里虚心受教模样的大女孩般的自己;还有,还有就是小雨面前,被她像对待宠物一样怀抱和管束着的自己。她发现自己如此百变。

    接着她问自己,你到底是哪个。

    到底哪个是最真的那个。

    哪个是自己想成为的那个。

    她由此联想到一段回忆,也许那里面有她需要的答案的影子。

    那是一场语文考试,她早早答完了卷子,坐在教室的窗户边无聊地打发时间。语文其实是最让她头疼的科目,她之所以能早早答完,是因为她看不懂的太多,于是她草草答完一遍便无意回头再做检查,而班级内部有一个不能提前交卷的不成文规定,她只能坐在一角慢慢等待闭卷时间。她也颇无奈。

    但是她又忽然觉得上天到底待她不薄,因为她耳中听见了几声娇弱的鸟叫声,她一时间来了兴趣,向一边前倾着身子去看窗户外面的扶手栏杆,那上面正落着一只模样弱小的麻雀。她看那麻雀在引颈张望,她猜测那是在等同伴,于是她把眼睛又睁得大了一些,想要等一下被惊喜。可是那麻雀看着小,其实很机灵,侧头看见了玻璃窗内在张望着她的云朵,一下子扑棱棱地惊飞了。于是只剩下云朵摇头晃脑地感叹自身强大的美女气场。

    她一瞬间灵机一动,提笔,就在待会儿免交的试题原卷上,一鼓作气地写下了一首绝句。

    清晨窗外鸟轻啼,疑为公冶难寻觅。如若吾能听鸟语,定将肥羊分与你。

    她拿起诗,自己又在心里默念了两遍,怎么都觉得是自己。她想等下午放假休息,要带小雨回她的家,顺便把这首诗拿给她看。小雨是学美术的,对云朵最常用的一句口头禅是“这个你不懂”。云朵也想让她见识一下自己内敛的文采。

    云朵的卧室内,小雨,画板,空白画布,调色盘,画笔,□□着的云朵。

    云朵在为小雨当模特。

    云朵是第一次为小雨当裸体模特,她感觉颇期待。但她转而又想到小雨平时的绘画成绩,就微微地感到有些困倦。虽然她不像小雨一样在备战高考,可是高二年级平时的学习压力也不容小觑,她每天早出晚归,连睡午觉的时间都被压缩成了她习惯的一半。她此刻正侧躺在柔软温暖的床上,你让她如何能不困呢。

    于是她睡着了。

    她又醒转了。她看到小雨已经搁下了原本端在手中的调色盘,正一手握着画笔,一手捏着自己的小下巴,脸上做严肃的沉思状。

    她知道她已经初步完工,自己也可以自由活动了。

    她干净利落地从床上下了地,仍然□□着向小雨走过去,和她一起站在了画板后面。

    她看了,她怒了,她心里笑了。

    小雨首先把她画的没有眼睛,然后又因为画布大小的不合适,使得画面里的自己形体不全,四肢的大部分都被画布边缘切割掉了。但是她继续看,看到整个画面的造型感松松散散,上色也不匀,看着不恐怖,却有些意料不到的荒诞。致使她靠在小雨身旁,红着脸,嘴里憋着笑。

    “你怎么把我画的连眼睛都没有。你不是说我的眼睛是你见过的最迷人的吗。还有,画布干嘛这么小,你难道缺钱吗?”

    “这个你不懂。我最近临摹的是意大利著名的肖像画大师莫迪利阿尼的绘画作品。这样是他的风格。”

    云朵还想回她,她为什么要懂那个意大利的人,她可是生活在中国。可是她没这样张口就说出去,因为她低头看见小雨正红着一副眼眶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画的越来越丑了。前不久爸爸还打电话对我说不要太紧张,尽力就好。可是尽力哪会就好,你看看我画的,是人画的吗。”

    小雨一张嘴,哭出来了。

    哎,云朵在心里为小雨叹了一口气。她伸手把她抱进怀里,轻轻地拍她的后背,如母亲哄孩子似的,温柔地说,她要给她讲她知道的公冶长。

    “公冶长,公冶长,南山顶上有只大肥羊,快快去背来,你吃肉,我喝汤。”

    于是云朵就这样讲完了她知道的公冶长。

    小雨听完笑了,不再哭了。

    云朵在现在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