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性的变化。
原来,那看似柔弱的女修与那大汉所筑灵力之墙胶着之时,身亦在不断的旋转,竟在那大汉没有注意之时,悄然用了最简单的荆棘术偷偷在那大汉脚下转了数圈,同时暗用控神术,将那荆棘与大汉分离开来,使得那大汉一时没有注意,便在千钧一发,那大汉略显疲意之际,赫然一拉,数圈荆棘突然收紧,已有疲意的大汉脸色大变,奈何这女修便是趁的这大汉没有防备之际做了这样的手脚。
大汉警觉自己将要摔倒,全身灵力与注意力有一瞬间顿时放在了脚边,便在这一瞬间,那道青影赫然出手,速度之快,堪比风灵根。有太多的修士甚至只觉眼前连花都不曾花过,那人影便已至大汉跟前,一剑架上了他的颈项。
竟是如此。大汉束手无策,那女修以极不可思议的方法获得了这场的胜利。而对于她真正的实力,众人亦不过只见皮毛而已。
尹风咋舌,不由明白了她能进前十,想必靠的也不是运道,光这一手法术的运用,变化之快就足以叫人拍案叫绝了。
众人愣了半晌,着实不知该如何评说这场斗法。若论实力,着实叫人难以看出,只是这女修的出手实在是剑走偏锋,叫人无法想象这斗法真正的走向。
“果真是出人意料的惊喜啊!”想了半日,尹风终究是给出了这样一个评价,叹道,“这样的修士在我平生所见中亦是极少的,但是确实有不同于常人之处。”尹风感慨间看了眼秦雅,见他一脸淡然,似是早有所料,不禁暗暗头疼了起来,有个秦雅,加一个顾朗便足够头疼了,这下又多了个这样的女修,这秦雅师徒果真是不容小觑。
大汉惊异了半晌,方才回神,没有不服亦或者黯然,只是弯腰捡起了斗法台上的双锤,朝葭葭行了一礼:“你当得起这个牌号,亦当得起首座弟子这个名号!”
葭葭道了声谢,便跃下了斗法台。但是因着她剑走偏锋,众人对她的实力认可的
只有少数,多数还处于观望状态。
“到底不是硬碰硬,而是投机取巧才赢的,看来她比起那明昭峰的林卿言还是略逊一筹啊!”当下便有修士感慨了起来。
立于他一旁面容平凡的筑基修士扬眉轻笑,却不言语。
“不是每次都有这等机会的。”那修士又道,“若真碰上了心狠手辣之人,想必没等她投机取巧,便要送命了。这样的斗法之法着实不是良策啊!”
面容平凡的筑基修士这才搭上了话语:“心狠手辣?你是指另一位仙子么?”
“不错,就是她!”那筑基修士一脸的担忧之色,“这仙子越是胜得多,越可能碰到她,若真碰到了,那就当真是危险了。那一位仙子可不如我等男子那般怜香惜玉啊!”
容貌普通的修士但笑不语,只嘴唇勾起了一丝嘲讽:这位方才还在说那大汉不懂怜香惜玉呢,怎的一会儿变脸变得如此之快。看来这生了一副柔弱的长相,行事又是低调当真是很难让人生起戒心的。
但是他从不这样认为,会叫的狗不咬人。越是这样容易忽略之人,越是要小心才是。依他看来,这样的人才不容小觑。
ps: 这几章的章节名真好取⊙﹏⊙b汗
第一百九十一章 斗法(五)
才下了斗法台,站了没多久,一道毫不掩饰的目光就放肆的于她身上打转,葭葭颇有些无奈的转身,几乎还未回头,便已能猜到这道放肆的目光是何人的了。
果不其然,与她所料不差,林卿言手里头抱着那只疾风兽,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平疾风兽的兽毛,只那双冷的发寒的眼睛并疾风兽那双绿油油的兽眼默默的看着葭葭。
葭葭看了她一眼,便回了头,不想再去理她。说老实话,她只觉得自己无缘无故的就竖起了“林卿言”这个劲敌,当真是不晓得她这么惦记着自己做什么。
想不通的事葭葭喜欢暂且放到一边,是以并不去理会林卿言,而是看向斗法台上斗法的二人。在她看来,即便林卿言是个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大美人,也不至于让她放着这么精彩的斗法不看,转而去傻傻的盯着她看。
将林卿言放到脑后,葭葭看台上愈发精彩的斗法渐渐入了神,不防有人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同时伴随着一声轻笑,葭葭回头,见到的却是扬眉朝她竖起拇指的展红泪。
“干的不错嘛!”展红泪得意的朝她挑眉,“倒真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葭葭抿唇轻笑:“师姐莫夸我了,剩下来的比赛,我这心里头还悬得很呢!”
“就算不相信自己,也该相信令师尊才是!”展红泪说着挑了挑眉,笑嘻嘻的用胳膊肘捅了捅她,“明定城的赌坊,我可是对你压了重金呢!你总该让我赚点才是,不是么?”
葭葭吐了吐舌头,朝展红泪扮了个鬼脸:“师姐既不学好,偏偏要学人去赌坊。既开赌,便要做好血本无归的打算,葭葭可不是神人,能确保师姐能赚个满盆钵盂。”
“就你嘴贫!”展红泪伸手敲打了一下葭葭的脑袋,与她一道转过脸去看斗法台上的斗法。
眼见葭葭看的津津有味,展红泪眼珠一转,转到了顾朗的方向,却见一个腰间挂了巡城任务的修士正凑在顾朗耳边说些什么。
展红泪见葭葭没有注意,便悄悄自储物袋里放出一只听讯鹤,。往里头塞了颗灵石,那听讯鹤拍拍翅膀便向着顾朗的方向飞去。
展红泪见那听讯鹤已然落到了顾朗的肩上,得意的一挑长眉。正要竖起耳朵好好倾听,冷不防,顾朗的传音在耳边响起:“红泪,你此举是否不太光明磊落?”
展红泪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张嘴真要说话。可视线在看到一旁的葭葭时,连忙吞了下去,只那眼珠有些不自在的乱转。
她的动作那么大,葭葭自也注意到了,回过头来,似是有些不解:“师姐。发生何事了?”
“没事!”展红泪有些尴尬的回道,“只是方才被人踩了一脚罢了!”
“踩了一脚?”这理由怎么看怎么一个奇怪,葭葭看了眼展红泪。她既不想说,问也是白问,是以转过头去,继续看向斗法台上。
眼睛葭葭回头了,展红泪这才轻舒了一口气。紧接着便听到有声音自那听讯鹤清楚的传入自己的耳中。
虽然不知道顾朗既发现了听讯鹤,为何还是任由她偷听。但或许是最正常不过的好奇心理,展红泪自动把这疑惑去除了,好好听着里头传来的话语。
有一道似乎从未听过的声音响起,展红泪向着顾朗道俄方向望去,应当是那位于明定城巡逻的修士的声音:“顾真人,我等于明定城巡逻之时,得到来自明定城东南方向扔来的一块普通木牌,上书着顾真人的名字,恐其中是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