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瞎子了。
那女的笑着转向了葭葭:“算你走运,我二人改变主意了。”她说着转向对面那几个普通修士,“这装也要像个样子嘛,如你等这般,走起路来,一看就是清一色的练家子,而且还是同出一路,却偏偏要装作无什么干系的样子,当真是疑点重重啊!”
那女的说着再次回头朝葭葭眨了眨眼,同时在鼻前甩了甩手,做出一副嫌恶的样子:“如此明显的杀意,不说我二人,便是人家小姑娘都察觉到了,你等知不知羞啊!”
那几人对视一眼,突地同时起身:“既然知道我等同出一脉,何故挑衅至斯?便不怕我昆,我门中长辈大怒么?”
“还昆,我等未曾说出来,你就自己说漏了嘴,是昆仑的人吧!我就说嘛,就你等这步子决计是正道中人。”甄亦柔说着笑眯眯的把玩了一下自己的发梢,又道,“你等就算是执法堂的,也定不是那三十六天罡吧,这等拙劣,恐怕是没走明路,便想对面前这丫头下杀手吧!”
葭葭听闻,自也起了身,朝那女修与男修行了一礼:“前辈好眼力!”当真是好眼力,如此毒辣,只一眼便猜的**不离十,这等阅历,这等眼色,绝非普通人。
“我的妈呀!”却在此时,那才抓到扶手的练气修士已然傻了眼,惊叫了出来。他这是上了什么船,他这条小命还要不要了。
已然慌张失措的练气修士连忙扯嗓喊艄公:“快点,快点,太危险了。”
“叫爹也没用啊,再快人就要掉下去了。”那艄公却是一脸的镇定,“这种事情常见的很,我老黑见得多了,死个人太正常了,我劝你也赶紧将眼睛耳朵捂起来,少看少听,对了,你那张嘴恁地烦人,还是不要开口乱喊了,喊得我老黑都有想把你扔下船的冲动。”
那嘴碎的练气修士当下便捂住了耳朵闭上了眼睛躲到了角落里,倒是乖巧了起来。
船上的几位早已形成了一种剑拔弩张之势。
终于其中看似修为最高的一个金丹开口道:“前辈既然知道,还请莫要插手此事,与我等行个方便,我等背后之人自会感谢的。”
“其实不消你等动手,我二人原本就相中了这小姑娘玩耍一二的。”那女修笑眯眯的说,与一旁的男修对视了一眼又道,“不过现在改变注意了,你昆仑越是要杀的人,我甄亦柔越是想救。”
“甄亦柔?”一听这名字除了淡定始终的艄公与早已买成鸵鸟状的练气修士,余下几人皆是一惊。
葭葭心中更是慌乱,只是面上并未表现出来而已,之前就曾听说师尊与这二人杀金丹修士的事情,更是亲眼目睹了师尊的下手,怎的这般倒霉,碰到了他二人了?不过好像,他二人并不知晓自己的身份,以为自己是昆仑的叛徒?葭葭心中不知可否,很快便镇定了下来,观察现下的状况。
“阁下想必就是人称巧言仙子的元婴大修士,那一旁这位应当就是陆舟虚陆真人了。”那几人面色亦是不好看,对上这二人他们可说是必死无疑的,与其如此,还不如先撤了,等这两位离开之后,再对她下手。
为首一人打的好算盘,当下便向着那二位行了一礼:“几人是两位想袒护的人,我等便不动手了,到了对岸便下船,如此可好?”
第二百二十二章 身死
这修士想来自己已作出了极大地让步,这二位不该再阻止才是。只是那甄亦柔与陆舟虚听了,竟是相视一笑,而后甄亦柔更是笑的直叫唤:“哎呀,笑死我了,这几人是猪脑袋么?哈哈哈?昆仑后辈一个长的比一个残,哪有当年秦雅横扫千军的半点威风?哈哈哈,笑死我了!”
如此毫不避讳的笑他们,那修士面上自然是一点都不好看,只是碍于对方的修为不得不隐忍下来而已,唯有垂在两侧的双手,手指骨节“咯咯”作响。
那甄亦柔笑够了,这才漫不经心的说道:“我等又不是正道,你说几句就算完了?更何况我等的本来目的可不是为了她,而纯粹只是手痒,想杀几个正道修士而已,你等不过是刚好送们来而已,哈哈哈!”
那几位原本就面色不善的修士闻言更是脸色大变,且不说,便连一旁的葭葭都能清楚的看到他们额上豆大的汗珠。
几乎是同时的,几人便决定左右打不过,不如占下先机好了,于是几人突然齐齐出手袭向了甄亦柔。
甄亦柔不屑的撇了撇嘴:“蝼蚁也敢先动手,找死!”
“让我来。”一旁的陆舟虚却突然越过了甄亦柔,挡在了她的面前,只是轻哼了一声,“我这三千噬气刃很久没有吸人血了,想必吸了你昆仑后辈的血,下次会更精进一番才是。”
说话间几人已战成了一团,葭葭默默的立于一旁,看在同为昆仑同道的面上求个情,放过他们?别做梦了。且不说这陆舟虚、甄亦柔二人原本就不是个好相与的,而且人家直白的说了,原来的目标可是自己,只要没毛病的。谁会跑上去触这霉头啊!
而且这些所谓个昆仑同道,可是走了暗路想要来对自己动手,几人如此,葭葭还要去管他们作甚。她弯了弯嘴角,默默的看着眼前这几位最终一个个的命丧陆舟虚的三千噬气刃之手。
甄亦柔则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眼见解决了一个便丢一个下水,不多时。那群昆仑修士就被丢光了。
她这才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口道:“总算是宽敞了。”
“艄公,你这船靠了岸得洗洗了。”甄亦柔相比陆舟虚当真算是话多的,居然还有闲情与这艄公闲聊。
而这位看惯了这船上动手猎杀之事的艄公亦是淡定非常。与甄亦柔聊的颇为投机。
便在一路的闲聊中,船终于靠了岸,葭葭长长的舒了口气。朝陆、甄二人一礼。转身便离开了。
那成天鬼叫的练气修士察觉船不再摇晃,已然靠岸之后才鬼叫着跳下了船,口中直呼:“哎哟妈呀,吓死我了。”
看着那一路乱跳着离去的练气修士,甄亦柔嘴角一勾,人歪歪的躺在了陆舟虚的怀里,轻笑声起。素手一扬,指着葭葭离开的方向,道:“她倒是干脆,不恼不怒,知晓我二人的身份还敢朝我二人一礼,当真是有意思,有意思啊。”
“却也不知她做了何事,竟惹得门派派人追杀?”陆舟虚却是微微蹙起了眉,“难不成昆仑又出什么事了?”
“我二人在外游玩的太久,该回趟门派了。”甄亦柔忽地转了身子,伸手勾住陆舟虚的脖子,甜甜一笑,“那吸阴老怪最近势头强劲的很,门下的云惜柔听说最近又荼毒了几个后生,而那煞千娇也不知是不是疯了,突然成了个情种,据说铁了心想倒贴一个正道后生,当真是好笑!”
“总不能让吸阴老怪一家独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