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我这里的办法并非只有每逢十五才可以,你有空间灵根,我为你留了一条裂缝。你可自由出入。去吧!”
一句“去吧”之后,一道熟悉的大力再次袭来,不过眨眼,周围景色顿变,葭葭与玄灵、小白还有如花已然回到了空间里头。
撕开空间看向外头,已然艳阳高照,她想了想说辞。顿身离开空间。
出现的地方正是一座岩洞前,葭葭左顾右盼。奈何这里漫山遍野景色看来差不多,她正辨认方向,忽听得一声惊喜的大叫:“连真人在洞口!”
这声音恁地耳熟,可不就是驻守在这里的那个名叫王连的修士么?
葭葭回身,向洞内走去。却见不但王连、张楼,就是路泽、卫东与路长生都在。
见她突然出现,卫东先是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而后皱眉问葭葭:“你去哪儿了?为何我等醒来没看到你的影子?”
“我一直在黑暗里头打转,转着转着似是累极,浑浑噩噩差些入睡。再睁眼时便已在这里了,”葭葭想了想,未把握清楚那人的具体身份和目的之前,还是暂且将此事瞒下来再说吧,是以她又问道。“你等怎的那么快就出来了?”
“此地诡谲。”卫东给出了四个字,而后指向岩洞深处,“里头应当有昆仑、蜀山的一个大秘密。”
“秘密?”葭葭不解的看向卫东,先前他怎的不说。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惑,路泽示意了一下王连:“王连,你说。”
王连似乎有些尴尬,不过看了一眼卫东与路泽,还是开口了:“其实,弟子来这里之前是有私心的。弟子是昆仑明秀峰的人,有一次误经过我峰首座房间,听到里头首座他们谈到极南之地,话里的意思似乎是说极南之地藏着个古修士。弟子,弟子就想来碰碰运气,”王连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后,“结果古修士没见到,这几年吓倒是吓的够呛。这个山洞便是我二人无意间发现的,又听说连真人不见了,便只能将自己所知道的都说出来了。”
顿了一顿,似乎是想讨好葭葭,他又道,“方才连真人不见了,我等无法,便想来这山洞瞧瞧。”
此地怪异不假,葭葭点了点头,虽说她毫发无损的出现了,卫东与路泽对视了一眼,却没准备收手,反而因葭葭的出现更添了几分想进去的念头,只因原本这里有数十个法阵横陈于此,若非葭葭出现,就是他二人也不敢托大。
至于王连与张楼,一早便发现了这个山洞,奈何法力不够,人的好奇心总是旺盛的,是以好奇的站在一旁,王连还笑眯眯的道:“连真人的事迹就是我二人都晓得,我等也买了那话本子,知晓连真人精通阵法,十几年前便已是四品阵法师了,想来如今……”
他二人完全不知,倒是路泽顿了顿,回头看了眼葭葭,见她神色淡淡:“我已被逐出阵法师一列了,你们莫这么叫我!”
此话一出,那二人完全愣在了原地,张大嘴巴“啊”了一声,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连,连真人,您莫说笑了,您这样的人,又是秦首座的弟子,谁敢逐您啊?呵呵呵!”
最前头的卫东却在此时突然顿住了脚步,回过头来,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葭葭,一本正经的说道:“以东海任天游、蜀山吴法道人为首的阵法师将她逐出了阵法师一列,就是秦雅也阻止不了啊!”
葭葭看了一眼卫东,心道:他还扯后腿扯上瘾了。不过既是事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是以,她点头道:“不然你二人以为我等怎会无缘无故跑到这里来?自然是犯了大错!”
王连、张楼一下愣在了原地,那厢卫东看了半天的阵法,主动将最前头的位子让给了葭葭,笑着跑到一边,对他二人道:“你二人看好了,她如今自创天地道,秦雅也是承认的,将来说不定还是祖师爷,在史书里头绘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呢!
王连、张楼二人干笑了两声,低着头不敢接话。
但见葭葭看了这阵法许久,最后竟面露凝重之色,她道:“我识得这阵法。”
这是好事,为何她竟是这样的面色?
路泽不解,他试探着开口问道:“可是有什么问题?”
却见葭葭并未立刻回话,而是蹲下来,伸手触向地上红色熔岩,蹲在地上幽幽开口:“可发现这岩洞里的赤色比外头更深?”
卫东闻言立刻挑挑眉,看向四周,半晌之后摇了摇头:“分辨不大出来,许是这里光线暗,才看起来更深一点。”
“不,卫东,”却听此时路泽揉着双眼摇了摇头,一看便是又用通析眼了。见他眼泪横飞的样子,卫东叹了口气,骂道,“你再这般用下去不怕瞎了么?这丫头不是那种信口开河的人,不用你强用通析眼来证明!”
“我知道了。”路泽有些无奈的朝葭葭笑了笑。
却见她点了点头,仍是那副凝重的样子,她喃喃出声:“想不到这世间竟真有这样的阵法?”
这是何意?众人不解。
却见葭葭站了起来,指向那阵法:“这阵法,我知,也知道破解的办法,却不会破。里头想来关押的绝非善类,”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她脑中一闪,立刻想到了里头事物的可能性,方才那自创天地的修士在她眼前一晃而过,若是他,那便说的通了。
“丫头,你不是说天下没有破不了的阵么?”卫东笑眯眯的问道,“怎的如今却说破不了?”
葭葭没有看向卫东,只将目光落向了那阵法之中,半晌之后,才缓缓开口:“卫真人,你若知晓这阵法如何做出的,想来就会明白我方才的话了。”
卫东淡笑不语,只等葭葭的开口。
却见她开口前,又伸手抚了抚一旁的红色石壁,第一句话就将众人吓了一跳。
她说:“此刻我等站立的地方,脚下、身边全是前辈修士的鲜血铺就的。”
这话一出,再无一人开口,是被这震惊到了抑或其他,也只他们自己知晓了。
“此阵,我纵观名无宝殿与天机殿藏书楼,也无一本阵法书提及过,唯有祖师爷的仙府里头有过记载,却是禁忌之阵,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使用的阵法。”葭葭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似乎也被这消息震惊的不轻,只听她又继续道,“此阵乃是祖师爷独创,无名,不过禁忌之阵里头只有这一个阵法,或唤之为禁忌之阵也可。五行相生相息,生生循环,此阵却用了特殊的方法,成了一个死阵。只有从内部才可破解。也就是说要破阵,我们只有先进阵中。”
“先进阵里头?”卫东似乎有所异动。
葭葭连忙喊道:“莫动,你若进去,便永远出不来了。”
葭葭一贯不喜欢将话说死,这些日子便是路泽也深有体会,可现下她出口竟是如此一句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