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妈妈的,此事又不沾你手,怕什么?”
“是樊师祖引得她吧!”却见秦雅紧抿双唇,而后摇了摇头,却是出言送客了,“樊师祖,请回吧,此事秦某自有打算!”
“你有什么打算?”梵天冷笑,“莫尽想些蠢笨主意了。看你是个聪明人,只是有些方面却是迂腐的厉害。
秦雅摇了摇头,闭上了双目,明显不欲与梵天多说。
那梵天亦是急了,当下一拍桌子便跳了起来:“秦雅,你脑子被门夹了是么?要去做那等傻事之前,最好先想想你可是我昆仑的人,在外代表我昆仑的颜面,若是惹出了什么麻烦,到时候便要累得我等陪着你一起倒霉,你记住了!”
只是,面对梵天火急火燎拍案掀桌的表情,秦雅却是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是,秦雅知晓了,樊师祖且离开吧,雅再不济,也不会为昆仑抹黑!”
“你……”梵天动了动唇,指向秦雅,终究却是什么话都未曾说出来,从一开始,秦雅就这般不冷不热的对着她,再如何,一项脾气并不好的梵天也动怒了,“你莫要后悔!”
气急败坏的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去,只是谁也不曾看到,她转身时眼中的欣赏。
待得梵天离去一盏茶的功夫之后,那符纸的功效渐渐散去,屋中赫然多出了几人,若是梵天在这里的话,想来会大吃一惊,因为这几人不是旁人,正是妙无花、明鉴真人与化道真人三人。
而化道真人手上的,赫然竟是梵天所说的最后一块黄绢布。
“此事,化道自会为你昆仑遮掩一二。”化道真人笑着掂量了几下手中的名黄绢布,却是撇了撇嘴,又道,“此事与秦雅无干,但与梵天有关,她亦是你昆仑的人,妙无花,所以这人情,你还是欠了我与明鉴两人。”
妙无花微微颔首:“自然。”
绢布合一,原物归位,但见其上观其外形,一只若隐若现的龟壳凛然落于纸上。
数不尽的标志,便连看惯了复杂秘籍功法的明鉴真人与化道真人都颇觉头疼,不由叹了一声:“改日再议吧,明日,我二人就将此事告知大家。”直至天空几近放白,两人这才转身离去。h
第六百九十八章 巧合不巧合
待得明鉴真人与化道真人离去之后,妙无花这才抬头看向四周,眉间蹙了蹙:“不知为何,本座总觉得有些不妥。百度:本名+”
“何处不妥?”秦雅亦狐疑的看向四周,心中咯噔一下,不知为何,却有种不祥的预感。
“本座亦说不出哪里不妥。”妙无花说罢,顿了一顿,“总觉得你这屋子怪怪的。”
秦雅亦抬头转向四周,只是看了片刻之后,仍是一无所获。
“算了。“妙无花亦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叹了一声,又道,”幸好你及时警觉了,否则,当真是要让梵天说中了。”妙无花亦不是那等嘴碎之人,对梵天对秦雅奇怪的态度视若无睹。
秦雅苦笑:“妙师祖,实则,雅领悟了剑心石,那黄色绢布却已然……”
妙无花眉头一蹙,盯着秦雅看了片刻,目中倏忽一闪,忽地近身上前,伸至秦雅左腰之处。
近的左侧腰腹,受到灵力攻击,霍地出现一个半尺见方太极图纹,青色莹辉,灼灼发亮,悠然旋转。
“无方太极印?”妙无花脱口而出,手下变换了个数个法诀,自掌间掐出一朵红莲对上了那无方太极印。
青红相对,僵持了片刻,炸开,室内灵力微动,却被妙无花抬手一颗红莲子,将波动的灵力困在数尺见方的屋中,屋中一阵轻颤,随着“乒呤乓啷”的声响,事物相继落了一地,方才还清疏淡雅的屋中已是一片狼藉。
而那罪魁祸首,青红相交的芒光如四溅的烟火般碎裂一地,莹莹亮了数下之后,渐渐熄灭,散于冥冥虚空之中。
一道浓重的血腥味顿时充斥了整座屋子。
“你……”妙无花眉头紧蹙,看向秦雅。
但见秦雅容色不变,笑了一笑。将左侧腰腹之处的皮肉显现了出来,但见其上仍有血迹不断流出。
“这是……”妙无花惊愕不已。
“自剑心石被秦某吸收之后,这块黄色绢布便覆在腰腹皮肉之上了。白日里见了梵天的反应,秦雅便有所察觉。更那两块明黄色的绢布委实是太过眼熟了。若是今日秦雅不将此绢布取出,恐怕要酿成祸端了。”秦雅轻叹了一声,无奈至极,“当真没有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么一段过往。”
割肉取布,修真者虽说皮肉比一般人要强硬柔韧上许多,可是该痛的,可半分不会减少,向这般生生的割肉取布,妙无花沉默的看了他片刻。点了点头:“你当真是不错的,妙某佩服!”
“不敢。”秦雅轻呼了一声,在一旁的檀木椅中坐了下来。
只是修真者虽说不易受伤,可一旦受了伤,更秦雅修为已至藏神。要割开他的皮肉,可并非易事,是以所用之物非坚韧无比的上品法宝不成,这等上品法宝自是不会这般简单,定然还有旁的效用,而此番昆仑带来的修士中,会回春之术的也不过陈华轩与长春子两人。虽说这二位都是昆仑的人,可是此事却是不能透露出去的,免得生出事端。
妙无花看了秦雅那血流不止的伤口,自怀中摸出一只巴掌大小的白玉瓶递了过去:“此物虽说不比长春子等人的疗伤圣术,却也不凡,三日之后。便可痊愈,此事,当真是叫你费心了。”
“无妨。”秦雅笑了笑,也不细探,直将白玉瓶中青色液体倒在伤口之处。呲呲冒出几缕青烟,那伤口便不再渗血了,也看上去没有方才那般慑人了。
“世事还当真是难料的很。”妙无花沉默了片刻之后摇了摇头,“虽说本座与梵天并不算熟悉,可是以前,看梵天似乎从未将男修放在眼中,也未如此咄咄逼人,怎的现今,竟成了这幅模样?”
秦雅笑了笑,脸上出现了几分难色,对梵天的过分热情,他着实是有些吃不消了。
可偏偏那梵天似乎并未察觉到自己的不妥一般,还是照旧如常,哪怕他明示暗示了好多回自己无意于此,可梵天依旧我行我素,着实叫人犯难。
“算了,你自己留心吧!”妙无花说罢起身,行了两步,复又停了下来,看了看四周,道了一句,“你这屋子总让本座觉得怪怪的。”说罢便转身离去了。
待得所有人尽数离开,屋中只余秦雅一人,秦雅站了起来,目光转向四周:便连妙无花都看不出所以然来,他想要看出的可能性极低,不过,他可没耐烦在这诡异的屋中久留,几乎是想也不想的,转身便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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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洲城东面数座高墙大院,趁着天色将白未白,一人高高越过了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