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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fiya-鹿鼎风云之一受到底

    我就是小桂子?开玩笑,明明只是一夜醉酒,怎地醒来已是禁宫深处.

    小桂子+海公公+皇上=鹿鼎记?

    只是这鹿鼎记这么老是出错,先是海公公颠覆形象,变得美美不说,还对小桂子百般宠溺,然后又是温家兄弟变成了赌神,小桂子变成了羊牯,小皇帝见着小桂子就想黑休黑休,做爱做的事,这鹿鼎记怎一个乱字了得.

    请看小桂子大展风情,笑闹宫廷~~~

    鹿鼎风云 鹿鼎风云之万种风情总是受 第1章 初入宫廷

    剧烈的头痛,仿佛潮水一般袭来,内腑如火烧似的。但这些又怎比得上心痛。

    为什么心在痛,痛得叫人如此发狂。

    “水……水……”苦闷中的呻吟。

    朦胧中,软软的,冰凉的双手拂过脸庞,唇齿间伸进了什么东西。接着便是如救命一般的水哺进口中。

    咽下后却又留恋地交缠着彼此的唇,彼此的舌。

    是谁?是谁?

    我勉力睁开眼。

    眼前的人儿披散着长发,额上却突兀地剃去了前半脑门的青丝,脸上苍白的,眉目之间夹带着淡淡的哀愁,叫人忍不住想去拂平。而那唇,那前一刻还与自己交缠的唇如血般鲜红,薄薄的,又紧抿着。

    “小桂子?小桂子!”

    恍惚中才发觉那是在叫自己。

    我回过神,叫我,我叫小桂子?再看看四周摆设,长长的帷幔,古色古香的家具,包括前发不留,身着长袍的,呃,男人。

    天那!我昨天好象只是去喝酒解愁,没去片场应聘作群众演员啊!

    那男子又皱眉,温凉如玉的手又按上我的额头,低低地道:“不会是烧糊涂了吧!”

    我一片思绪茫乱,正待蹦起身,找找摄影机在哪儿时,房门被扣响了。

    门外又尖又细的嗓门轻轻地喊:“海公公,西番进贡了一批珍品,陈公公吩咐奴才请海公公一同前去清点入库。”

    那男子不耐烦地回了声:“知道了,你下去吧!”

    门外答着:“喳。”声音便远去了。

    “小桂子,你再睡会儿!”他替我掖好被角,回过身,将桌上的梳子拿在手上,看样子象是要梳那一头的散乱长发。

    左梳右梳却又不成。

    躺在床上的我象着了魔,鬼上身一般,一骨碌爬起身,踩着地上的一双步靴,起了身。

    那人惊愕地回头,嗔道:“还没好呢!起来干什么!”

    赶紧过来,又抱我回床上。

    我抢过梳子,跪在床上,替那人梳起长发。

    驾轻就熟,片刻间,那一头散发梳得整整齐齐,编成长长的一条辫子,再配上一身青色的长袍。

    我的天!手中的梳子惊得被我一松手落在被子上。

    这不是个清朝人吗?

    那人也不介意,当是我病虚,又扶我躺下,盖好被子。

    “小桂子,你睡吧!晚些时候,我带点心过来,想吃什么?八宝千层糕,还是百合绿豆酥?要不,上次你吵吵了要吃的银丝绕千雪,我想法子去弄点。皇上吃的点心,难是难弄了些,不过要是少一点,还不大要紧。”

    那人淡淡地笑了,又在脸颊边轻轻落下一吻,转身出去了。

    我眯着眼,心还在扑通扑通地跳。

    天那!不会是我想的吧!

    小桂子+海公公+皇上=鹿鼎记?

    开玩笑,海公公不应该是个白面无须阴阳怪气的糟老头吗?刚刚那个海公公除了白面无须之外,哪来的阴阳怪气,又怎么会是个糟老头?人家明明看上去最多才三十的样子啊!

    我正抱头苦思时,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进来两个小太监,不错,电视上看得多了,这身打扮,肯定是小太监。

    果不其然,辩不清男女的尖细嗓音,相似的脸庞,我脑中反射出一行字——御书房温家两兄弟?

    那两兄弟眉开眼笑,凑上来,左右并排往床板上一坐。

    大一些的约莫是哥哥,坐在左边,笑嘻嘻道:“小桂子,病可曾好些了么?”

    小一些的弟弟坐在右边,道:“小桂子,大家可都想你得紧呐!你什么时候才能好呢?”

    我现在百分之一百确定,我肯定是在——做梦,没错,想必是这几天看金镛小说看昏了头,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看得多了,连梦都做成鹿鼎记了。

    想到是做梦,心情轻松了不少,忍不住调笑那哥俩。

    “想念哥哥我的大杀四方拉!赶明儿个再杀个遍,保管叫你们磕头叫爷爷!”

    温家哥哥闻言扑哧笑出声来:“就凭你那个臭手,大杀四方?别是烧坏了脑袋吧!”

    弟弟更是前俯后仰笑出泪来:“平日里你签下的欠单没个一百也有八十,想翻身可就难喽!”

    咦?韦小宝不是很能赌的吗?怎么梦里这主儿却是个羊牯呢?

    我呆楞间,哥哥业已凑上脑袋,怪笑着:“我先讨些利息!”不由分说,猛亲我的脸颊,连鼻子、额头、颈下都不放过,最后停在唇上,细细地吻起来。

    而这身子竟也象是习惯了,微开牙关,与那哥哥的舌尖交缠。

    热吻半晌,弟弟急了,推开哥哥:“换我,换我!”

    小的一直径地猛嗅,又亲又咬,流下不少口水,倒把那靡靡的气氛冲淡了不少。

    我是手脚酥软,病后哪来的力气推开他们。

    幸好这哥俩只是占些口头便宜,并无进一步行动。

    “小桂子是小桂子,比那桂花松子糖还要香还要甜!”弟弟留恋地舔舔嘴唇,痴痴直笑。

    哥哥敲了一下弟弟的脑袋,也呵呵地笑起来。

    “好拉,好拉!不闹了,小桂子,你可得早点好,你答应替我打扫御书房两天的,可别食言!”

    我又是一愣,敢情打扫御书房不是我赢来的,而是输来的债务啊?

    “小桂子哥哥,你病可快点好,大家都念着你。”

    这小子恋恋不舍的样子,倒让我想着不会他口中的大家也象这哥俩,想的是我的身子吧?

    忍下一阵恶寒,讪笑道:“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