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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塔西利亚公国还未现世的秘密武器。”说着,他礼数周全的一行礼,半跪下来,就着浮土的地面,抄着树枝子,画出来了怪物的大致模样,接着期待的望着里皮。

    里皮的神情很是微妙,眼神讥诮,眉峰却微皱。

    好像在说,哦天哪,这是什么?

    又好像在说,嗨我当是什么。

    最终男人爆发出一阵大笑,直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手指点着一帮年轻人:“就算是你们观察入微吧——,”他抱着胸,配着身后摇曳的冷杉,活脱一副世外高人的形象。“首先感谢你们有这么强的敏感性,但是——”战神难得好脾气的笑了笑,神情温和好似在迁就什么不懂事玩闹的孩子:“——不要以为我们天工团的锋刺营是吃干饭的好么?”

    锋刺营,罗斯公国第一刺探天团,陷落截获在他们手里的情报数不胜数,据说可以填满整条奇兰河,填塞河道,吸干河水。

    “所以,”诸清顺着往下一问,红光闪闪的眼睛看着诡异刺目,“您是早就知道?“其他几个小子赶紧渴望的看着里皮,那嗷嗷待哺的眼神看的战神一阵好心情。

    “是的。“他矜持一点头。

    “那这——”诸清听话的顺着他的话就要往下讲,给铺台阶卖蠢也是不遗余力,‘坦克’二字几乎就要吐出来了。

    “这玩意儿啊,叫神机炮。”里皮煞有介事的说着,眯着眼睛神情高深。

    小伙伴们不明觉厉,纷纷一副恍然大悟状。

    诸清差点没一口水呛死。

    本来以为坦克都已经够难听了,结果这来了一个神机炮。

    心好累不想爱了。

    “那么既然院长们已经截获了消息,肯定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了吧?”墨卿紧接着问道,面目上的焦灼显而易见。

    里皮双手插兜但笑不语,神棍范儿十足,看得人真想冲上去给他几耳刮子。

    …..

    …..

    嘎吱一声,陈旧的仓库大门打开之时,扑面而来的尘土气伴着金色的灰尘在阳光下飞舞,那串金钥匙挂在大锁头上微微摇晃着,光芒璀璨,骑士们纷纷用手扇着灰尘,呛咳不已,卡莱尔闭着眼一个喷嚏就喷到了里皮的身上。

    里皮:……..

    战神不爽的哼了一声,掸掸袖子,撤开了挡在最前的高大身材,金眼睛锉刀一样狠狠的剜了一眼卡莱尔,看的少年一抖他才心满意足的收回了眼神儿,手一挥,指着身后一排排潜伏在幽暗处的高大黑影——他们身上都罩着厚重的黑布,锋利的气息却好像可以割破喉咙。

    远远望去,密密麻麻一大片,鬼影重重。

    胆子小的,都忍不住白着脸打了个哆嗦。

    里皮勾起嘴角,露出了满口白牙,眉眼间的锋利和骄傲几乎可以刺到旁人的眼珠子:“去吧,那就是你们追在蕾亚屁股后头一天的奖励,你们的机甲——”他略一停顿,似乎在费解怎么解释这个定义,然后爽朗一笑“——就像是那天在学院,上过的我的初恋。“

    此话一出,秒杀一片。众人几乎要被里皮话语间那种强烈的自豪和痞气所震慑,纷纷面皮抽搐,表示院长真是心大仁慈的好男人。

    里皮:……

    诸清差点笑得没有背过气去。

    “废话少说,麻溜的,去找自己的机甲,“男人不耐烦的一挥手,倚在了门上,眉宇间的邪气能够惊动党中央,”左胸甲上都刻着各自的名字,别告诉我不认识字。“

    众人相互对视,分明的瞧着各自眼中压抑不住的激动,年轻的孩子们欢呼一声,冲进了暗影里。

    里皮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欢快的身影,面无表情眼神却有点悠远,似残忍似仁慈。

    …..

    …..

    那一排排的机甲,带着新鲜的机油味,层次起伏宛如林海狂涛,诸清往里面走着,听着前一排卡莱尔陶醉的声音:“哦,你闻这好闻的油气,真是迷人。“听着简直以为这脑残要贴上去啵两口,女人好笑的摇摇头,继续往里走。

    一步步的往里,诸清并没有浪费这不短的一段时间,她戴着红外线的眼睛高射线一般的扫描着每一具笼罩在沉黑色下的机甲,看不清内里并不妨碍,人魔练得就是自己这一双招子判断机型的能力,她清晰的分辨出了方才过去那一具,是现在最完备的机型,一具崭新没有印上任何人的味道的费丽雅。

    诸清不动声色的将手指摁在了费丽雅左胸甲的位置,隔着厚重的黑布感受着那刻着的名字的字母勾画。

    是墨卿。

    女人点点头,心思着,好歹这一点剧情是没有改变的。

    再往里,一个个高低不一的身影在人魔灵敏的手指下滑过,终于,女人在一具等人高的身影前停了下来,手指细密的抚摸着,那熟悉的纹理就是她写在学院的论文上端正的肖珊二字。

    却不是诸清。女人细微的恍惚了一下,抬手掀掉了黑布!

    仓库吊顶上垂下了一束束的高聚灯光,照的宽广的室内亮如白昼,细可见针。诸清屏气凝神的看着自己面对的着这具机甲,从心底叹服她的美丽。

    当真是鬼斧神工般的造物。

    这是一具拉斐尔二型,北极星。青铜色的北极星。

    惨白的电光在她光滑闪光的机甲壳上站不稳脚,滑溜的掉了下去淌了一路璀璨的青铜色,她微微低着头,流畅的线条气势逼人却又诡异的柔和,棱形的眼孔平静的直视着诸清铁灰色的眼睛,隐隐瞧见里面深沉的黑暗。额面上精工雕刻着展翅欲飞的雄鹰,旁开的宽翅仿佛可以平底振起风暴。女人伸出手来,细细的抚摸着拉斐尔锋利扎手的轮廓,感受着那冰冷的金属,在她冰凉的手掌下隐隐的共鸣着。

    她的肩线,头甲,左胸甲龙飞凤舞的肖珊二字。

    好像在说,很高兴见到你,以后请多多照顾啊。

    诸清的手停在了拉斐尔的肩锋上,那里横卧着四个冰冷的炮口,那熟悉的轮廓几乎让女人的手指隐约的颤抖。

    仿佛凭空传来破空的枪击声,穿透浓密的硝烟,陆行器碾过泥泞的草地,赤、裸的将诸清带回了她风华正茂的双十年华,那会她青春年少风头正胜,摸爬滚打在高寒的西伯利亚,虚与委蛇与军火寡头之间,畅快肆意,无牵无挂。

    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