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接待您了。”
余正霖简直郁闷,所以说连暗娼馆都不待见他吗?!
这家主人什么品位,就连赵二这种货色都能进去两回啊!
赵二倒是在一边笑嘻嘻地劝慰:“这家主人脾气怪的很,说不见那是绝对不见的,余兄莫急,没准下回你过来她就见了。”
余正霖虽然心里郁闷,但觉得这是暗娼馆之后,也就全然不想进去了,淡淡地瞧了赵二一眼,扭身走了。
赵二面露得意,搂着怀里的美人出了院子,没注意到引路的妇人讥诮的目光,她在两人身后轻轻掩上门。
......
沈乔这一觉睡到下午才算醒,本来以为喝了这么多久醒来肯定要头疼一会儿,没想到不但没头疼,反而觉着神清气爽,砸砸嘴,嘴里还有一股药香。
她正琢磨着师父是不是给她为了什么解酒灵药,就听那边轻飘飘传来一道声音:“你醒了?”
沈乔吓了一跳:“师父?!”
淡长风坐在她屋里的圆桌边,正捧着书卷看书,见她一脸惊色:“你慌什么?除了我还能有谁?”
沈乔揉了揉额头:“您怎么也不吭一声。”
淡长风:“吭。”
沈乔:“...”
她忍着笑穿鞋下了床,有些尴尬道:“我是...怎么回来的?”
淡长风斜了她一眼:“你一路哭着喊着要我抱你,硬赖在我身上不走,我实在是推脱不过,这才抱着你回来的。”
沈乔:“...”
她脑子里开始浮现出一些零碎的片段,她好像真的跟淡长风抱在一起了...
他勾唇笑了笑,转过她的脸让她跟自己对视:“我没想到你竟对我思慕这般深了,这叫我如何是好呢?”
沈乔捂着额头:“这...怎么就叫...思慕甚深了...”
他笑意更深:“你要是没对我思慕甚深,为何要凑过来亲我?”
他意味深长地道:“酒后吐真言啊。”
沈乔:“...”
如果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就要冲过去把酒坛子砸了,再扇几个时辰前的自己两耳光!
她硬着头皮负隅顽抗:“师父说的这些...我全然不记得了,怎么能...”
他笑了笑,轻轻捏住她下巴:“听你这话音是想再重温一遍?”
沈乔满肚子的话被堵了回去,无奈道:“您说什么是什么吧。”她想了想,又补一句:“是我逾越了。”
他忽然又凑了过来:“想再试试吗?”
她身子一僵,半晌没说话,就在淡长风检讨自己是不是有些过了的时候,她才缓缓道:“试试?”
淡长风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反而怔住了:“你...”
她叹了口气,面带烦闷地揉着额角,说的话却很坦然:“虽然这么说有悖人.伦,我觉着我对师父也不是单单的师徒情分了。”
话虽说完了,她面上也没有多少解脱,反而更加凝重起来,她顿了下,又道:“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虽然她没直说,但就是这含含糊糊的一句,也足以让他整颗心都轻快起来,人似乎飞在了云端,轻快的不着边际。
他见她紧皱着眉,定了定神,伸手轻轻点在她紧皱的眉心:“不过两句闲言碎语,世人又能奈我如何,你有我在...”
沈乔却摇了摇头,叹口气道:“师父,我得再想想。”
作者有话要说: 国师:开心到转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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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三天的时间转眼就到了, 这次选来的妖艳成熟型的美妇人果然更合他的意, 赵二流连温柔乡, 连自个儿府邸都不想回去了,干脆搬到京郊的别院上,日日与美人风流快活。
到了第三天早上,他又搂着美人睡到下午才起来,美人忽然撑起身子伸手把他摇醒了,他有起床气,醒了之后颇为不耐,伸手重重给了美人一下:“干什么?爷正睡着呢,想要什么等爷起来再说!”
美人挨了一下脸上也不见恼色,仍旧温柔顺从,轻轻提醒道:“爷,您该把我送回去了,错过了时辰可就不好了。”
赵二这时候彻底清醒了,要说这美人实在合心,他也没彻底腻歪,就这么送回去他还真有点舍不得。
他想了想,伸手在美人粉脸上捏了捏:“乖, 别闹,爷回头再给你买几样好首饰好脂粉, 回去的事儿过几天再说,爷不会亏待你的,就是你们老鸨那里, 爷也会把钱补上的。”
美人静静听了,轻声问道:“爷是打定主意不把我送回去了吗?”
赵二反手搂住她,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嘻嘻笑问:“跟着爷不好吗?”
美人不答,他忽觉的手下触感有些不对,把手凑到眼前来看了看,就见一手滑腻的斑斓色彩,惊疑道:“这是...”
美人笑了笑,整个人像是融化了一般,有什么东西不住从她身上流淌出来,只有纤长的指甲长了寸许,还在不住地往长了长。
她不顾赵二的惊恐,伸手揽住他的脖子,狎昵道:“爷,时辰到了呢。”
“啊啊啊啊啊——”
......
师徒两个之间满是暧昧情愫,沈乔现在虽也觉着自己没法回到原来,对淡长风只有师徒之情的情形了,但说到有多少男女之情也很难说,总归是感激大过喜欢的。
再者说来,沈乔不比淡长风,他身份地位摆在哪里,于家中又无牵无挂的,想讨厌谁就讨厌谁,想喜欢谁就喜欢谁。对她来说,世人的闲言碎语反倒是小事儿,如何对家里人交代才是麻烦事。
不过话说回来,淡长风的家里人好像没怎么听他提起过...
他见沈乔思索着思索着忽然抬起头疑惑地看着自己,忙问道:“怎么了?”
沈乔斟酌了一下:“不曾听师父提起过家中长辈。”
他不知道她怎么短短几瞬就想到这么远的地方去了,静默片刻,神色忽然淡了下来:“我娘在我幼年的时候早亡,我爹在我十几岁的时候也去了,如今家里只剩一位伯父,正在山上清修。”
沈乔忙致歉道:“我不是有意...”
他道:“无妨,我对你知无不言,你还有什么想问的一并问了吧。”
他说完讥诮地挑了下唇:“哦,我忘了,我爹还有一位姨娘仍在世。”
沈乔奇了:“姨娘那不是...妾室?出家人也能纳妾?”
他思路格外敏捷起来,十分会捡姑娘想听的说:“只我爹如此罢了,我们虽不比佛门子弟要一生禁欲,但也大多一生只有一位道侣,更有不少终身不娶的,我爹那般的才是异端。”
他说罢,狭长的眸子眨也不眨地瞧着她,暧昧含笑道:“遇到你之前,我本以为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