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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式的梳妆台,白|粉色的古典床头蕾丝垂幔,轻柔的薄纱轻轻吹起,露出淡粉色的锦被,上面绣着精致细小的碎花。

    慕安被放在床上坐下,她紧张地捏着床单,仰头望向伊恩,冷静道,“我是奥德兰的七皇女,皇位的合法继承人,只要你送我回去,你想要什么,在我能力范围内的,我都能给你当作报答。”

    伊恩嘴角噙着一抹笑,他弯下身,“开春之后,你就要开花了,刚好,我马上也要蜕皮成年了。”

    强烈的暗示让慕安往后退,她陷在柔软的床榻上,伊恩双手撑在她身边,单膝跪在床上,就这么看着她娇艳的脸庞,在黑暗中,宛若掉进墨水的胭脂,明艳动人。

    一进一退,香炉里静静燃着芙苓花,熏得一室清香,混着淡淡的玫瑰味,说不出的旖|旎。

    他靠得太近,慕安不得不屏着呼吸,双手都快麻了,但只要一松开,他们就会用一种诡异的姿势躺在床上,像陷在沼泽里,“你想做什么?”

    伊恩盯着慕安精致的小脸,半晌,伸手捏着她的下巴,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落下,“做你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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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叫汤姆的人过得都不会太顺利,尤其是当船上有个杰瑞时。在成功打|劫黑皮的庆功宴上,他一时高兴,竟然受不住挑拨跟杰瑞玩起了牌,输了个精光响不说,连攒了四年的老婆本都赔了进去。

    失意的汤姆垂头丧气地回去,拿出奥德兰日报的娱乐版,想看看上面的常驻人物,自己的女神苏菲,借此治愈受伤的心灵。

    他满心期待地翻开报纸,两秒钟后,飞船上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吼叫,“伊恩你这个杀千刀的王八蛋!你竟然把我女神的脑袋给剪掉了!我**你简直是**,你**就不会***。”

    一连串流利的星际骂人术语伴着“砰”的踹门声,汤姆指着娱乐版上少了一个脑袋,半边身体也不见的苏菲,气得像看着杀父仇人,浑身都在颤抖,“伊恩你这个混账东西,这是你剪坏我的第几本了?你丫的想看不知道自己花钱买吗,剪我的算什么英雄?麻格恩!”

    伊恩回过头,对着汤姆如丧考妣的表情,一点也不心虚地合上手里的本子,最外面还画了一个大大的骚包粉色爱心,附带一行:慕安小公主新闻图片集6。

    “你剪小公主的新闻报道凭什么把我苏菲的脑袋给剪掉!!”汤姆气愤地看着他的剪贴画图集,因为慕安的新闻经常和苏菲是前后页,那一本本被剪坏报纸,全凝结着他的血泪,“你都把小公主带过来准备生米煮熟饭了,还不放过我的报纸,伊恩你这个万恶的星盗头子,我要辞职!老子丫的今天就不干了!”

    伊恩淡定地听着下属的控诉,一颗颗地解开紧身上衣的纽扣后,随手扔在地上,露出性感结实的八块腹肌。

    “这个月给你涨工资,翻两倍。”伊恩扯过一旁的黑色衬衫穿上,修长手指系上金属质地的银色扣子,漫不经心地吐出一句,话音慵懒,显然是心情很好,嘴角都是上扬的。

    原本痛苦万分的汤姆立刻笑得像一朵迎风招展的喇叭花,“船长您真是英明神武,气度优雅卓尔不凡,开天辟地全宇宙第一。相信咱们船上要不了多久就会有小崽子降生了,等路过下一个星球,我就去买点婴儿用品屯着,不知道您和小公主的孩子,是一颗蛋呢,还是一粒花种子呀?”

    “崽子还不着急,你先让杰瑞去查查,星空场的悬赏令是谁下的。”伊恩慢吞吞地系着领带,嘴里叼着星际改良烟,浑身上下透着危险的气息。

    汤姆不敢在这个时候惹自家老大,生怕好不容易涨上去的工资有被扣,立刻说着是,带上门麻利地出去了。

    桌上放了一叠慕安小公主新闻图片集,从她刚出生被以芙皇后抱着接见阿尔吉亚帝国的皇帝,四岁时独自访问孤儿院,和小朋友们折纸、捉迷藏,一直到现在落落大方地会见阿斯曼外|交官,亭亭玉立,宛若一朵徐徐绽放的玫瑰,含苞待放。

    为了这一刻,伊恩等了足足十八年七个月零十三天,他摩挲着照片,淡淡的烟雾缭绕着她温婉的笑容,充满了氤氲的美感。

    原本打算等她成年了再绑来飞船上。可就在一个礼拜前,星空场高价下了慕安人头的悬赏令,逼得他不得不改变计划。

    他将厚重的图集放回架子上,桌子的另一边,随意丢了两张动态照片。

    画面上将近三百斤的大白胖子笑得宛若一个智障,微风吹过,浑身的肉都在颤抖,带着非常优美的波浪感,此起彼伏。

    伊恩冷笑一声,将烟按灭掉。长成这样也想娶慕安?以为自己是能够滋养鲜花的牛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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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恩说完那句话就走了。

    慕安从浴室、卧室、到客厅都仔细看了一遍,布置的人显然很了解她,知道她所有细小的爱好。精致的椅子镶花刻金,以艾枛叶和涡卷纹为主题,铺着鹅毛软垫,浴室里的雪花石灯里,粉蓝色的蜡烛散发着好闻的蔓越莓香味,凌空还有一只拿着弓箭的丘比特。

    五个衣柜里的服饰从古代华夏、欧洲到时下最流行的款式,数量多又精,柜子的边框上刻着月桂树叶和贝壳的团。

    淡粉色、白色作为主基调,充满了少女气息,和她心目中的公主房一样。

    夏守德照顾她二十三年,都没办法拿捏得这么准确。更何况她总喜欢用自己的审美强加到慕安身上,都得按她觉得好看、优雅的来。

    而最让她害怕的,莫过于进门处石膏玫瑰上的细小纹路和层层绽放的花朵,和她的本体一模一样。世人都知道慕安公主的本体是玫瑰,却不知道她是哪一种。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了。

    一个眉目清秀的女孩走了进来,手里还抱着一只沫比犬,白色的毛发,水淋淋的眼睛,吐着舌头的样子格外讨喜,“公主殿下,我叫黛珊,这是圈圈,船长让我给您送来解闷的。”

    慕安心里咯噔了一声,但还是面色从容地接过,沫比犬靠在她怀里,粉嫩的舌头舔了一下她的手背,乖巧地蹭蹭。

    赫然是去年,她在学校看见后带回皇宫,却被夏守德以“血统不够高贵”为由扔出去的那只。

    “我还要去外面收拾,殿下您可以在船上随便走走,以后这儿就是您的家了。”黛珊看着很好说话。

    她带上门出去后,慕安便独自站房间的中央,像孤零零的宇宙岛,被细细的恐惧一点点绕住。

    她仿佛被囚禁在一间密室,每看见一处花纹、图案,密室中的水就静静上涨一些,慢慢慢慢地淹没脚踝,膝盖,一直到沫比犬的出现,浸到她的发丝,额头。

    他和以往绑架自己索要大额金钱的星盗不同,慕安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