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只能随着身后的撞击发出破碎的喘息。
他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又射了一次,也可能是两次,或许是三次,谁知道呢……他真的已经快没有知觉了,也不确定郎子文是什么时候射的。
他的下身被操到麻木,被郎子文粗大的阴茎顶得内脏都搅在了一起,可不知道为何还是能感受到连绵不绝的灭顶快感。
他感觉自己要被郎子文操死了,昏头昏脑中觉得,这到底是传说中的死去活来,还是欲仙欲死?
不知过了多久,激烈的性事终于结束,主卧的大床已经脏乱不堪。
郎子文为米向阳做了清洁,在后穴处抹了消肿的药膏,又打横抱起了他,放到客卧的床上,做了日常的颈椎脊椎推拿,最后拥住他一起入眠。
米向阳迷迷糊糊地感觉到郎子文在亲吻他额角的淤青,一时间有满腹的话想要问他。
他想问郎子文今天刚停了药,又折腾了半夜,会不会扰乱了生物钟?
他想问郎子文累不累,明天早餐想吃什么?
他想问郎子文觉得爽吗,满足吗,以后还想和自己做爱吗?
他想问郎子文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喜欢自己,就好像自己喜欢他那样喜欢。
……
可是米向阳一句都没问出口,他已经昏昏欲睡,筋疲力尽,最后只是摸索着,闭着眼睛在郎子文的下巴上印了一个吻。
在昏睡过去的前一秒,他感受到了郎子文温暖胸膛的剧烈搏动,和贴在耳边的温柔轻语:“米米,你不知道你有多好,你不知道……不过没关系,我知道就够了。”
第二天米向阳醒来的时候,怀疑自己大概是中风了。
他四肢无力,全身麻木酸痛,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做出任何动作,就连想开口说话都发不出声音……一切症状都跟网上写的小中风一毛一样啊!
郎子文没有在身边,厨房里传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他大概是在做早饭……午饭?晚饭?
米向阳一个激灵想起昨天他在酒席应酬上不告而别,今天上班肯定也已经迟到了。
他想要找他的手机,手机放哪儿了?主卧的床头柜上?还是客厅里?
米向阳挣扎着离开床,忍者全身酸痛(屁股尤其痛),一手扶腰,一手扶墙,慢慢想要挪出客卧,突然撞上郎子文打开房门,两人的目光不经意地触碰在了一起,随后纠缠不已。
“腰很疼吗?”郎子文柔情款款地问,伸手来扶他。
米向阳张了张嘴想说:“早上好,睡得好吗?”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尴尬地揉了揉声带喉结处,终于发出了一声沙哑的“早”,说完霎时红了脸。
郎子文也红了脸,他扶着米向阳趴回到床上,细细密密地为他按摩。
“对不起……都怪我做太狠了。”郎子文自责地说,“除了腰,还有哪里也疼吗?”
米向阳想说你不如问我哪里不疼吧,最后还是没说出口,只是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胳膊,用气音说了句:“我没事。”
郎子文惭愧不已:“我煮了皮蛋粥,要不要吃一点?”
米向阳“嗯”了一声,轻声说了句:“手机。”
郎子文连忙去主卧帮他把手机拿来了,它经过昨晚科长的夺命连环call早已没电,郎子文找了个充电宝插上这才递到米向阳手里。
过了一会儿,手机终于可以开机了,米向阳一看时间,已经下午1点了。
他趴在床上,仰头张嘴接了一勺郎子文递过来的粥,看到昨天来自科长的未接来电大概有十几个,手机没电自动关机后,短信提示科长又给他打过两个电话,微信里也满是科长发来问他“去哪儿了”“快回来”的消息。
“是不是我耽误你工作了?”郎子文又递了一勺粥,米向阳侧过头吞了。
“没事的,这都好解释,我就说我被醉鬼打了,进医院了。”米向阳觉得这个理由很有说服力,他举起手机给自己自拍了一张,虽然看起来没有昨天那么惨烈了,但依然是猪头无误。
发照片给科长前,他看到办公室的同事妹子也给他发了一条消息,时间是今天上午:“小米同志,大事不好,千万小心,切记切记。”
米向阳回了个:“?”
妹子的消息瞬间就回过来了,叮铃叮铃地开始刷屏,米向阳一看,只觉得又好笑又好气,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了?”郎子文喂完最后一口粥,把碗放在了一边,帮米向阳继续按摩。
“昨天那两个傻逼协会领导嫖娼被抓了。”米向阳幸灾乐祸地说,随即又叹了口气,“恐怕我的日子也不好过了。”
第27章
“和你有什么关系?昨天你早就走了。”郎子文不解。
米向阳叹了口气,简单把事情说了。
昨天米向阳离开后,科长一直在找他。以往接待全是米向阳联系的,科长应付不来这些看似简单实际又很麻烦的事情,米向阳一走就不知该干什么了,在两位领导的怂恿下一时头昏就带他们去了本地一家著名的娱乐会所玩乐。
好巧不巧,正赶上本市公安扫黄打非。
更巧的是,抓进去的只有外地两位领导,没有科长——科长老婆打电话来查岗,他正跑出大门外面接电话呢。
也不知该说他幸运还是不幸,科长打完电话回来看到两位领导已经被戴着手铐押上了警车,差点就吓尿了。他四处疏通无门,最后只好大半夜打电话给单位大领导求救,被一通臭骂。
人是捞出来了,俩人也没留案底,这件事情却是办得臭到不能再臭。只一晚上的工夫,“协会领导游z市嫖娼被抓”的小道消息已经在行业内传开,一时间所有人都看起了三人的大笑话。原本要谈的项目合作被迫搁浅,两位协会领导回去后可能要吃行政处分,科长的仕途也因此变得愈加坎坷。
“我还是没明白这关你什么事。”郎子文疑惑,伸手帮米向阳擦了擦嘴角。
“科长吃了苦头,到时候保准要在我身上撒气。他会觉得要不是我半路里跑了,肯定就没这事儿。”米向阳说。
“明明就是他们自己要嫖。”郎子文皱着眉头,“你们单位怎么这样?还讲不讲道理了?”
米向阳趴在床上,侧着脸看着郎子文穿着围裙却依然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心说:你不懂呀,我的小仙女,你最好永远都不要懂。
郎子文捕捉到了米向阳的目光,眼神霎时也温柔起来,他俯下身,再次亲吻上米向阳的唇,等分开时,两人又是气喘吁吁。
“你……”米向阳注意到郎子文围裙下方凸起的一大块,颇有些尴尬。
“都怪你,害我又硬了,你要负责。”郎子文恶人先告状地埋怨道,说罢掀起了围裙。米向阳看到他围裙下面只有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