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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爹出门去了!

    而且是一走最少半个月!

    没有老爹的日子,哈哈哈,不要太欢乐!哈哈哈哈哈……

    这只是苦了李母,李成秀整日像脱缰的野马,李母愁得都快成了“望夫石”。——猴子翻天了,镇山太岁快回来管管吧!

    古代男女地位分明,李家自然是以李老爹为尊,李老爹整天抡着棍子撵得李成秀满山跑,但就是不让别人戳她一指头,就连严厉些的批评也不许!所以,李成秀整天“没个女孩子样”,李母气得不行却不敢管。

    ——趁老爹不在家管她也不行,那死丫头回头要告状的。

    幸福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二十天的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李老爹从外头回来了,一脸的便秘很久了的模样。

    肯定不是外头的伙食不好!

    不过李成秀却一点也不担忧,因为没什么可值得担心的。

    李老爹虽是“罪罢为民”,但李家却是数代簪缨的世家大族,族里当家大老爷的官位虽不算顶高,但却是跟当今皇帝“一块儿同过窗,一块儿扛过枪”(没准儿还一块儿去那啥过)的铁杆。家里又不涉及太大桩的经济买卖,家产几乎全是十数代先人攒了传下来的,家下仆从也都是世代的家生子。

    李成秀向来都知道,只有自己的终身大事才能使李老爹这副表情了。

    老爹和老娘急得不行,可李成秀却觉得他们这急着得完全是多余!她才十四好不好?青春美少女的时光还有一大截没过完呢,那么急着让她去当黄脸婆是为哪般?

    李成秀不只一次地将自己的想法告诉父母,也好叫他们宽宽心,可是根本没用,反倒挨一顿排头。

    算了,由他们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李父李母接二连三的出门,每次回来李母就会幽怨地盯李成秀好一阵,而李老爹却是直接抄家伙朝李成秀开打,有两次都追得李成秀跑出了府。

    那个,前段时间欢乐得有些忘形了……

    乐极生悲好苦!

    如此又过了半拉月,李父叫人来传唤李成秀。李成秀纠结了好久才决定去,忐忑地来到李老爹的面前,李老爹的脸色果然很不好,且张嘴便跟她说:“你现在就去收拾,一会儿就跟许昌走!”

    天!这是要赶她出门吗?

    “爹,孩儿这段时间一直呆在府里跟陈大娘学绣花,没闯什么祸啊!”李成秀眼泪汪汪地一手拉着李老爹的袖子摇,一手抬起让老爹看针眼:“看,孩儿的手指头都叫针扎肿了,真的是安心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只可惜,孩儿给您绣的荷包还是没赶在见您前绣完……”

    李老爹盯着李成秀的手指面沉似水,竟似比刚才还要生气的样子。

    这是肿么回事?完全不应该啊!

    但不管怎么说,赶紧认错求饶是正理!

    李成秀赶忙再道:“爹,您就别生孩儿的气了,孩儿以后会改的,所有的错孩儿都会改,花会好好地绣,书也会好好地读,您让我跟那个裘老头,夫子学画我也一定好好地学……我会努力地,一直努力地,成长成为一个可以令你们引以自傲的好女儿的!爹爹……”

    不想连番保证和恳求再外带撒娇,却换来李老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终于,李老爹爆发了:“我们家穷得连个绣娘都请不起了吗?非得把个好好的千金小姐逼得断手废脚?”

    ……

    呃,李成秀好想告诉老爹:“绣花真不管脚的事,就算要废也只是废手。”

    “绣花用的是手又不是脚。”李成秀没说,李母说了。

    “怎么就对脚没影响?”听了李母的话,李老爹大怒,将桌子拍得震山响,怒吼道:“整天坐在那里动也不动,时间久了腿脚不麻?严重了腿脚不会生病?不仅对腿脚不好,对眼睛也不好。你想让咱们秀秀变成瞎子吗?”

    ☆、第6章:得逞

    李母嚅了嚅嘴似要反驳,李老爹剑指门外,“你去看看那陈娘子是个什么模样!”

    自然是脚跛眼瞎的模样。

    这个……,那个,好像老爹说得还挺有道理的哈?

    于是,李母只能缩着脖子退到一边了。

    李老爹犹不解气,还说:“这样害闺女,要不是亲手从你肚子里将秀秀接生出来,我都不敢相信你是她的亲娘!”

    这话有可些严重了,李成秀赶紧过来分说:“这事怪不得娘,是孩儿看您的生辰快到了,想亲手绣个荷包做礼物才央求着陈大娘教孩儿的。”

    “算你还有心。”李老爹哼道,脸虽是板着的,可那眼中的欢喜却怎么也掩藏不住,且还是蹦跶着往外跳,“那绣得怎么样了?”

    “本来都绣好了,结果那天施家表姑母家来撞了大妞一下给掉到泥潭里了,孩儿只好重新再做一个了……”李成秀扭着手指,委屈的说。

    “她怎么老往我们家里跑?这个月家用你没派人给送去?”李老爹扭头就怪李老娘。

    “送去了。”李母很无语,很委屈。

    李成秀抱歉地看了李母一眼,替其解围道:“前好几天娘就叫人送去了,大妞听表姑母抱怨,说她怨咱们家太抠呢,明明今年年成大好的,却不舍得多给他们一点。”

    李老爹神情低沉,李成秀一看有门,当即再接再厉:“爹,非孩儿气量狭容不得闲话,实在是表姑母有这样类似的抱怨已是有好几回了,甚至有几回还是当着我和娘的面。上个月您去扬州后没两天,又以表兄被吓着了为由要走了五十两银子,说是去给表哥买补品压惊之用,其实是拿去给表姐打了两朵金簪,只为后天去参加刺史府的‘百花宴’。就孩儿回来的这半年这样的事情就发生了好几桩,有时多,有时少,有时候甚至是连赖带骗的。”

    “果真有这样的事?”李老爹转头问李母,李母点了点头表示确如李成秀所言,李老爹皱眉不快道:“既是如此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那可是你的亲表妹,我能说她不是?”李母将杏眼儿一斜,冷哼。

    听得李母那一声九转十八弯的“亲表妹”,李成秀的眼睛嗖地睁得老大,李老爹向来如虹的气势也嗖地低弱了下去。

    “看什么看?”李老爹叫李成秀看得老羞成怒了。

    “孩儿好伤心……”李成秀期期艾艾地说:“孩儿一直都觉得奇怪,世明表兄品行不佳这是满杭州城老少皆知的事,可您却一力主张招他进门。原来,爹爹您是拿女儿的终身幸福去补贴表姑母……”

    “休得胡说!”李老爹面色潮红,似有心虚,却还强辩:“你施家舅祖临终时对为父有托付,为父岂能有负?”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本来就是替人受累,差不多就行了,没得见谁帮别人忙还把自已独生女搭进去的。”李成秀小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