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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吗?

    “差点都忘了,你今天才行了土匪之能事,把我的内库抢了个精光!”武旦反唇相讥:“我才让你抢了个精光,从哪里去给你弄那一百两黄金去?”

    也是哈!

    李成秀想了想,老顾客么总要给几分面子的,于是便很大度地做出了让步,她再给建议道:“没有现钱也无妨,你可以打借条啊!不过,赊帐就得有赊账的规矩了,三分利,不问你多要!”

    听听她的口气!

    武旦一瞬不瞬地看着李成秀,随即便两手一摊,摆出一副任君宰割的无赖模样,很光棍地说:“要钱没有,欠条也不打,要命也不给,你又奈我如何?”

    “耍赖了是吧?”李成秀恶狠狠地瞪着武旦,随即就摆出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来:“好歹也意思意思吧?总不能让我白忙活不是?五十两……,三十两……,十两……,五两……,五两!只能这个价了,真的不能再少了,这是我给你的老客户优惠大放送,你要再磨磨叽叽的,我就只有跳楼死给你看了。”

    “你要跳楼?”武旦幽幽地道:“你轻功那么好,要跳楼,怕是得去跳大雁塔才摔得死了!”

    李成秀:“我不会选那么高的楼跳的,我一定要认真仔细的计算好,选那种跳下来不会马上死的。”

    武旦不解,问:“为什么?”

    李成秀回答:“因为我要在临死前告诉别人我跳楼的理由:是你太抠门儿把我给逼死的!”

    武旦:“……”

    这真是应了这厮的那句话: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恨恨地看了李成秀一阵,武旦服了,不甘不愿地将腰间的一个琉璃玉件扯下来,递到李成秀的面前。

    这年头琉璃可不多见,算是个稀罕物件,更何况它五彩斑斓的很是好看,女孩子都喜欢漂亮的东西,虽然李成秀与一般的女孩子有所不同。李成秀粗粗估量了一下,这东西虽不值五两黄金,可也差不太多了。

    “好,就当优惠你了。”李成秀赶紧将璃琉件收起,然后脸上就换上了宾至如归地笑容:“好了,你说薛慕轩去接他家人,怎么了?”

    “好心情完全被这丫头破坏掉了。”武旦嘟啷了一句,到底还是禁不住心头的那份欢喜,想要找一个人与自己一起分享快乐的渴求,他欢喜地说:“父皇准慕轩去接家人回京,这就是要给崔家平反的信号。慕轩是我的人,这是不是说明父皇其实是真的属意我做这个太子的?”

    “是是是,你分析得太准确了。”顾客至上,既然收了人家的钱就坚决不能给人添堵,李成秀连声附和。

    可是武旦却理解错了李成秀的意思,他觉得李成秀是在敷衍他:“你能认真点么?”

    说着还朝李成秀的袖子点了点下巴,那琉璃件儿刚才就被李成秀接在袖袋里。

    看来他不太喜欢这套方案的服务,李成秀连忙改变策略。

    呲地冷笑一声,李成秀换出一副鄙视的模样来,朝武旦狠狠的打击道:“拉倒吧。可别想得美了,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你现在除了空有个皇太子的名头,还有什么啊?就今天我在光天殿里见到的那帮子人,没有两个是提溜得起来的,不是庸碌之辈,就是老油子,没一个实心用事为你效忠的。”

    “那些人并不重要。”武旦说:“圣心才是最重要的。”

    “圣心难测……”李成秀继续泼着武旦的冷水。

    武旦不乐意了,沉着脸瞪着李成秀:“你就不能说些好的?”

    挣个钱可真不容易,这个顾客太难伺候了。

    这钱她不挣了,行不行?

    “事实就摆在那里,我也不能睁眼说瞎话不是?”李成秀两手一摊无奈地说道。

    武旦:“……”

    怔怔地看了李成秀好一阵,武旦唉的长叹一声,然后将头以四十度角仰望,怅然长叹:“我怕是真的命不久矣了。”

    “怎么了?”李成秀紧张的问:“你做了什么事让人拿住了把柄?我说你这怂货,干些什么呢?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状况吗?干什么去找死?”心说,你死你的别找她垫背啊!

    “不是。”任由李成秀跳脚着急,武旦缓缓地摇了摇头,语气平静。

    “那是,你得了绝癌?”李成秀一怔,又问,语气里不自觉得就显露了一丝欣喜。

    不仅语气有欢喜,连表情上也是满满雀跃,武旦看得真真的顿时满头黑线:“我得了绝癌就那么让你高兴吗?你还是不是人啊?”

    呃……

    李成秀一滞,是哈,且不谈两个人现在是新婚的夫妻,好歹也该念着昔日的同窗之谊啊!

    虽然这个消息确实令人雀跃,可也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才是,太不道德。

    但是,真的是好让人欢喜的啊!

    ☆、第89章:

    使劲的将脸搓了又搓,李成秀这才将脸上的笑容撤去:“不是,你不要多想,你生病我万没有还要幸灾乐祸的意思,只是想安慰一下你。安慰人总不能愁眉苦脸的吧?自己都愁苦得不行了,还怎么安慰人呢?你说是吧?”一番强词夺理后才换上一副假得不能再假的悲凄来,“你得的是什么病?真的很严重吗?找谁看的?看准了吗?我认识一个特别好的郎中,人称‘活扁鹊’现在人就在太医署,我叫人请他来给您再看看?”

    武旦生无可恋的摇了摇头,说:“不必了,我之所以有这样的预感,并非是我做了什么让人抓住了把柄要被人置于死地,也不是因为患上了什么绝症……”深吸一口气,“……更不是发现被谁下了不可解的毒药!”

    几乎把所有死路堵死了,那李成秀很不明白了:“既然这三者都不是,那还有能因为什么?”

    “那是因为有你时时刻刻的打击我,气我,咒我!”幽幽的迎上李成秀的黑眸,武旦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

    李成秀:“……”

    这一天就这么忙碌又操蛋地过去了,吃罢了晚饭然后又该睡觉了,发生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情,李成秀提议给东宫所有人立一个规矩,进门前必须先敲门通禀,得了允许才能进来。已经有两次前车之鉴,武旦对李成秀的这个提议深以为然,拍手同意,当即便分布实施下去。

    第二件事,床位之争。

    “今天该我睡床上了。”武旦扶着腰说。

    “那我睡哪里?”李成秀抱紧胸愕然问道,活像一个纯情的无知少女被流氓盯上了的架式。

    武旦恶寒,说:“不要想多了,我没有想要与你同床共枕的想法,我是说昨天晚上是你睡在床上我睡的地上,今天晚上咱们该换换了。”

    “你可真不要脸,一个大男人家居然让我一个弱女子睡地上!”李成秀控诉。

    “弱女子?”武旦看了看李成秀,随手拿过妆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