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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谋?比如说联合起来……共同抵制她?

    拥有皇后之位,又有皇帝独宠的皇后自是不怕后妃们共同抵制她的。

    是以,虽然闲得有些发慌,很是不适应,但皇后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直到有一天,皇帝派人来说晚上不过来了,让皇后自己早点吃晚饭,然后早点儿睡觉。皇帝是一国之君,日理万机,也不是每天都要到后宫过夜的,所以皇后也未将这事放在心上。只是第二天清早起来,宫人来报:“娘娘,昨天皇上去了阴惠妃那里过夜了。”

    “什么?”皇后大吃一惊,冷汗嗖嗖地从后背冒了出来。

    皇后慌了,王家现在已经是昨日黄花,儿子又死了,她现在唯一的依仗就是皇帝对她的情有独钟了。而现在的迹象表明,皇帝已经变了心……

    这可如何是好?

    看着皇后慌得不行,怕她失了分寸,傅母卢氏连忙上前安抚:“娘娘你先别慌,咱们先查清楚是怎么回事再说。”

    “好好好,你快去查。”皇后急急地说道,很显然卢氏的安抚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

    这事儿不难查,皇后一直视后宫为她的禁脔,满宫都是她的眼线,所以很快就查出了事情真相。——皇帝去阴惠妃那里是去打牌去了。

    “又是太子妃搞的鬼?”皇后咬牙切齿!

    李成秀被皇后传到了观云殿,站于阶下,看着皇后阴沉的面容,李成秀咧嘴一笑。

    干站了小半个时辰,皇后也开了尊口,说是最近宫中赌博盛行,让李成秀抓赌。李成秀欣然应下,回到东宫便将反赌行动轰轰烈烈地开展起来,抓了大小赌无数,叫她和武旦的库房好生肥实了一通。

    太子妃在反赌,身为皇帝的公公也不好不配合,自是不好再去别的宫里玩耍。

    只是,没有过多久,皇后又发现皇帝又失踪了,找人一问,才晓得公孙德仪娘家刚送进府来了一个丫头,在教公孙德仪跳一种名唤“肚皮舞”的舞蹈,皇帝陛下见猎新奇,天天在公孙德仪那里观她跳舞。皇后气得肺炸,却也不好去公孙德仪那里去抓人,悄悄派人去打听那丫头的来历,派去的人回来禀道:“那丫头来历不明,不过奴婢查到那个‘肚皮舞’是从‘纯美娱乐’传出来的。”

    纯美娱乐?

    那是太子妃捣鼓的玩意儿么?

    皇后顿时明白,定是李成秀不满她在她身边塞人故意整出来的这些事儿!

    生怕李成秀再整出什么幺蛾子,忙将那四个人调回了观云殿。

    自此以后,皇后再不提要派人“教导”李成秀的话了,要教导也是由她面对面,手把手地“教导”李成秀。

    ☆、第208章:

    皇帝不正常,这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武旦有些害怕,从小父皇就像大山一样存在着,让他敬畏,也让他依靠。武旦很难想象皇帝若是出事,他将面临什么,他很没有自信能把握那样的局面。

    兀自发了一通火后,皇帝渐渐平息了下来,气息有些粗,眼下的青黑更重了,脸上的酡红也更浓。皇帝左手撑在榻上,身体微微前倾,眼睛没有瞪多大,却散着一种骇人的黑光,他就那么静静的注视着武旦,微微的喘着粗气,没有表情,也不说话,似乎在酝酿着什么,又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武旦心很慌,可冯英却是早已习惯,轻手轻脚地在屋中移动着,不一会儿拿着两样东西跪在了榻前,一个手一个托给皇帝,左手里是一朱漆的小盒子,盒子里躺着一颗拇指大的金丸,右手是一个茶盏,茶盏里是一汪鲜红的药汤。武旦瞧了真切,只觉得心口突突地两跳,脑中便一片空白。

    “是什么?”武旦沙哑的问。

    冯英低声回答:“是张神仙给陛下新炼制的仙丹。”

    闻言,武旦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响,然后变得一片空白。

    “太子,太子殿下?”冯英低低的声音带着些急切。

    武旦怔忪地转头望着他:“什么?”

    “陛下跟你说话呢!”冯英提示道,武旦却没反应,冯英又说了一遍:“殿下,您怎么了?皇上说让您明天去早朝。”

    “刚才你手上的东西呢?”武旦却是牛头不对马嘴的来了一句。

    “啊?”冯英一怔,答:“陛下已经进了啊?”

    “吃了?”武旦怔得着问:“谁吃了?”

    “看您说的,自然是皇上吃了啊!”冯英笑得满脸褶子地说:“那颗仙丹,可是张神仙花了整整三个月,集三百多种仙药炼制七七四十九方成的,这般好东西,自然只有陛下才能有福享用。”

    “什么好东西!”武旦的眉毛一立,整个人也很着立了起来,抬起腿一脚踹到了冯英的胸口,踹得冯英像个麻袋似的飞出了老远,嘣的一声落到地上。

    “太子!”皇帝大惊失色。

    武旦根本就没有听到皇帝的喝上,他冲上前将正在呕血的冯英一把揪了起来,啪啪啪的一阵左右开弓,边打边喝骂:“谁让你给我父皇乱吃东西的?谁叫你乱给我父皇吃东西?丧天良的老奴才,我敬你重你,你却害我父皇,看我不打死你个狗才!”

    “住手!住手!住手!”皇帝又气又急,捶榻大喝:“太子你给朕住手!”可是武旦却似根本没有听到一样,抡着胳膊抽得冯英面目全非,根本就停不下来。眼瞅着冯英出气多进气少了,皇帝只得从榻上下来,拉住武旦把他往后一拖,大喝:“你要把他打死了!你难道真要把他打死么?”

    武旦松开了手,冯英噗的一声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省。

    “父皇……”武旦转过身跪倒在了皇帝的面前,抱着皇帝的腿失声痛哭:“父皇,父皇您这是怎么了?是身体生病了吗?您告诉儿臣,儿臣以你只找郎中,宫里的衘医?天安城里的名医?要是还是不行,儿臣到长安以外去寻去!一定可以找到个得用的郎中的!父皇,父皇您别吓唬儿臣……”

    说着便哭倒在了皇帝的脚下,哭得皇帝心里一阵发酸。

    皇帝想要将武旦推开,但似乎做不到,只得由着武旦抱着,轻声一叹:“你啊……”默默半晌,“冯英再不救治,可就真要死了。”

    武旦这才将手松开,皇帝疾步走到冯英的面前,探了探他的伤势,然后轻吁了一口气,回头瞪了武旦一眼:“再多打一下他就断气了。”然后高声唤了一声“来人!”小太监掀帘进来,看到屋里的情景不由得色变,皇帝挥挥手说:“叫几个人进来,把冯英抬下去。”小太监忙应了出去叫人,皇帝盯着他们将冯英带了下去。

    回过身,皇帝低头看着武旦:“你也回去吧,去把成秀接回来,明天上朝把她也带上。”

    “父皇……”武旦仰头望着皇帝,又看到了像大山一样的父亲。

    大山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