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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笔直站好:“是,老爷是这么说的。”

    “好,我知道了。”李成秀点点头,转身冲六生和九生说:“今天李家的大门我们是进不去了,走,打道回东宫!”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什么状况!

    还是李长生反应快,一个箭步冲上前拦住了李成秀:“太,太子妃,您这是做什么吗?”

    “不是说要谢绝拜访,一律挡驾,外人不准进吗?”李成秀无辜地说。

    “是啊,是外人啊!”李长生满脑门子的冷汗道。

    李成秀仰头忧怨地叹了一口气,道:“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我现在已经是‘武李氏’了,从理论上讲我已经不算是李家人了,也是外人了……我还是有这个自觉性的。”深深地看了一眼李长生,“你别为难,我知道你是奉命行事,既是立了规矩便要按规矩来,我,不为难你。”一抱拳,“承谢,再见,告辞!”

    李成秀当然是不会就这么“再见,告辞”的,李长生不让,李老爹更不让。

    不消片刻,便从里面传来李老爹解了禁令的消息,浩浩荡荡的送礼大军被李家人安排着有序地进了李家,李成秀目送最后一个送礼的人进了李家门,这才施施然地进了李家大门。

    “老爷在后院等您呢,您快去吧。”来传李老爹“解禁令”的是李贵,他佝偻着腰看着李成秀,想笑又不敢笑。

    “干什么?”李成秀没好气地白了一眼老李贵,招手唤来李长生,吩咐他:“叫他们搁下礼物就走,莫要浪费家里的水米,尤其是那些小气吧啦的人,连坐都不要给他们坐!”

    ——刚才李成秀仔细地看了,有一个人居然只提了一个手篮子,里头就装了一把鸡蛋!

    他咋好意思上门的?被那么多的大箱子、大抬礼地围着,他难道就不羞么?

    年轻人,果然是不知礼数!

    长生叔额头的冷汗本来就还没有干,这会儿听得李成秀说了这么一气,又是起了一茬子。

    赶紧让李贵把这祖宗请走,李长生回头让送茶水点心的小厮们都小声着些。

    终于到了后院,李老爹已经等候多时了,不过李成秀进来的时候他没有看见,因为他一直保持着搓手低头打转儿的状态,两眼只看了地,根本没有看到李成秀。

    “咳咳。”李成秀轻咳了两声,老爹的动作就是一滞,抬起头,又转过身来望着李成秀:“呵呵,秀秀回来了啊?”

    老爹捏着拳头,一副心虚做错事的小意模样。

    李成秀无视,哼道:“我能不回来么?开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老爹干笑着,小心翼翼地看着李成秀不敢出声儿。

    讨厌,又摆出这么副萌样来!

    对萌物抵抗无能的病症再次发作,李成秀败下阵来,但也只是稍微好些,要彻底舒顺了可不太容易。

    突然间,李成秀想起了刚才被抬进李家的那些礼物来,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先来一个下马威:“知道错了?”

    老爹点头犹如鸡捉米,小心地向李成秀一番解释,又使劲地保证:“我和你娘也没有想到还会有这缘份,一切都是意外。不过秀秀,爹爹向你保证,不管以后是弟弟还是妹妹,你永远都是爹爹心头最重要的那块宝。”

    哼!

    前世那些想生二胎的无良爹妈也是这么忽悠大宝的,可哪个遵守信用了?全都是“你是大的要让着小的!”、“弟弟妹妹还小,你别跟他们争!”

    ……

    李成秀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道:“有人跟我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李老爹顿时觉得无比地紧张。

    李成秀:“相信男人的那张嘴,还不如相信这世上有鬼!老爹,你也是男人的!”

    一听李成秀说的这话,老爹的眉毛竖了起来,怒发冲冠地冲李成秀喝问:“武六子欺负你了?”

    嗯?武六子是……武旦吧?好好的怎么扯到他上头去了?

    李成秀有些懵,感觉跟不上老爹的思维。

    李老爹暴走了,迭声急问李成秀:“说,是不是他欺负你了?他怎么欺负你了?他怎么敢?告诉爹爹,爹爹替你出头!”

    在老爹的迭声低吼中李成秀回过味儿来,怒道:“不要转移话题!什么武旦欺负我,现在欺负我的到底是谁呢?”

    老爹的气势顿时一矮,嘟啷道:“呃,也没欺负你啊!”

    还没有欺负,不声不响地弄出个小东西来,来抢她的地位,来压她的家产!李成秀心说,这若是还不算欺负她,世上怕是没有欺负她的事了!

    可是,为什么不能理直气壮地吼出来呢?

    李成秀只觉得好委屈,鼻梁禁不住地就是一阵发酸,紧接着归泪便唰唰地流了下来。

    “我就知道,我现在就是你们一盆泼出去的水。”李成秀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这主那是打得皮开肉绽也只是干嚎的,何曾哭成这样过?

    李老爹顿时乱了方寸,急道:“哪有啊?哪有这么回事啊?”

    “就有,就有!”李成秀蛮不讲理道。

    “真没有!”李老爹急得是抓耳挠腮的,看着李成秀哭得伤心欲绝的样子,真的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我就知道,你会不要我!”李成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看着李成秀都倒起气了,李老爹一跺脚,咬牙道:“好,不要他便是!”安慰自己道,“反正我也不想要他,老夫都一把年纪了,哪有闲心教小孩,再说了,你娘年纪也那么大了,着实也不该要的。正好你钱师兄还在,现在就去让他开一副汤药,结果了算了!”

    说着,老爹便急急地往里走去。

    真的假的哦?

    李成秀泪眼朦胧,惊得都忘了哭了。

    跟着老爹便往后院正房去,听着老爹一边走一边嘀咕,说什么落胎对大人的身体损害很大,老娘年纪大了尤其更该注意;一会儿又自我安慰,说钱庸医术了得,有他在一定会没事的,更何况老娘的月份还小;隔会儿又咬牙切齿地做最坏的打算,说若是老娘真有个什么万一,那也是天意,再怎么说还是他的秀秀重要,应该冒这个险……

    听得李成秀心惊肉跳的,还好生愧疚。

    眼瞅着正院门就在前面了,李成秀终是敌不过住在她心里的那个白衣小天使的劝说,一把拽住了老爹的衣角。

    “怎么了?”老爹温和地看着李成秀,宠溺的眼神都快把李成秀瞅化了。

    李成秀眼泪汪汪地瞅着老爹,哽咽着唤了一声:“爹爹……”

    “没事了,不哭了啊!”李老爹抬手用自己的衣袖替李成秀拭了拭眼泪,轻言细语地说:“爹爹跟你娘亲说,没事,你不吭声就好了。”

    “要不,就让娘把他生下来吧。”李成秀撇着嘴哭道。

    “那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