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棠当即摇了摇头,讨好的瞧着他笑。他坐在床边,柴珩走过去,蹲下`身来,握着他的脚为他穿鞋,林海棠一惊,想要往回缩,柴珩却强硬的握着他的脚腕,头也不抬的说:“白日里要规矩些,不要同我走的太亲近。”
林海棠心里五味杂陈,只点了点头,忽然想起昨晚自己酒醉来东厂大闹,他小心翼翼摸上了柴珩的肩,轻声道:“干爹,昨晚上没翻墙进来,走的正门,怕是被人瞧见了。”
柴珩想起他衣服上的脚印,眼神不由一暗,“还记不记得碰上谁了?”
林海棠寻思了半天,记起来一些模模糊糊的片段,“好像是张慈领我来的。”
? ? 柴珩冷哼了声,重重的砸下了一句:“好。”
第四十六章
林海棠彻夜未归,林母焦心的一晚没合眼,远远瞧见他进门来,便撑不住了似的,气的浑身直抖。
林海棠神清气爽的进来,林母颤巍巍的迎上去,林海棠那声娘还没叫出口,脸上就挨了一巴掌,林海棠被打的一阵恍惚,低下了头,“娘,让你担心了。”
林母怒瞪着他,“你整日喝酒,我不说你什么,你倒是越发放纵了,竟然彻夜不归,说,昨晚你去哪了?”
林海棠只是低头不语,他实在不敢说实话,却又不想骗了林母。
他这般作态,林母更是不往好处想,只当他跟郭禹一样留恋上了勾栏里的烟花女子。
林母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垂首道:“也罢,你也到了该成亲的年纪,明日我便找人为你说媒,收收心罢。”
林海棠一听急了眼,忙道:“我不急!”
林母斥道:“我急,旁人家像你这么大的,孩子都满街跑了。”
林海棠气愤却无言以对,只闷闷不乐的回了房,林母瞧着他的背影直摇头,只觉得他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一点都不懂得成家立业的重要。
这边张慈被柴珩传了来,心里揣揣不安,隐隐约约感觉是为了昨晚的事儿。
果不其然,他一到给柴珩跪下行了礼,柴珩却没叫他起来,直接问道:“昨晚你怎么遇上他的?”
张慈没犹豫的回道:“在东厂大门外,他喝醉了,同守卫在闹。”
柴珩眼睛眯起来,“谁踹的他?”
张慈一愣,不禁仰起头,万般不解的瞧着柴珩,实在不敢相信他会为了一个人去在意这种小事儿。
张慈摇摇头,“夜里太黑,没看清。”
柴珩抿了口茶,沉声道:“这回就罢了,让他们管好自己的手脚,你应该知道了,林海棠现在由我护着。”
张慈连忙回道:“张慈明白。”
沉默了半晌,张慈以为柴珩没有旁的吩咐了,刚要告退,柴珩却悠悠的开口,“你帮我去办件事儿。”
张慈:“督公吩咐就是。”
柴珩脸上带着几分难为情,鲜少的在属下面前红了耳根,“你……你帮我弄些杂书和床上那些小玩意儿来。”
听到这话张慈肩头一阵抖动,脑袋垂的低低的,强忍着笑回道:“督公放心,包在张慈身上。”
“去吧,去吧。”柴珩摆了摆手,脸涨的通红,忙将张慈遣走了。
张慈离开柴珩的小院后,才敢喘口气,当即笑的人仰马翻,心下对林海棠佩服的五体投地,竟是让柴珩这般冷清的人惦记起了情`欲。
近日来,柴珩吃食上发生了颇多变化,竟是按着沙即班那路子吃了起来,什么人参,鹿茸,淫羊霍,多数是些补身壮阳的方子。
沙即班听说后,亲自送来了自己吃的药丸,说是叫神龙丹,吃了便能行`房,持久不衰。
沙即班来到将药丸搁下,便大笑了起来,打趣道:“你倒是开窍了!”
柴珩却不理他,只拿着他那药丸瞧,看了半天,一把给他扔了。
沙即班心疼的直跺脚,“你他娘的倒是不客气,别人的东西说扔就扔!”
柴珩冷冷瞥他一眼,问道:“谁给你的?”
“教坊司的龟`公,怎么了?”
“别吃了,一身功夫早晚废在这上面。”
沙即班却不信,扔执声道:“这确实是好药,我试过。”
柴珩眉心拧起:“出了那档子事还不收敛,我说过,不让你再去教坊司!”
“我没去!”沙即班说着声音又软下来,带着点异样情绪,“我同旁人试的。”
柴珩不愿听他这些糟烂事儿,只道:“甭管跟谁,这药不能吃,里面掺了不好的东西。”
沙即班当即恼了,要去找那龟`公算账,柴珩怒斥一声,“还嫌不够丢人,滚回去!”
沙即班一直以为自己得了良药,能当个真男人,却不想这药非好药,当下心情自是不必说,回了自己院子里,叮呤哐啷一顿砸,将那些药全扔了。
察度不知道从哪跑出来,从后面抱住沙即班的腰,喊道:“爷爷,这是怎么了?”
沙即班原本气的都要疯了,却在听到察度的声音后慢慢的平静下来,转而抱着察度,恼恨的流了泪:“爷不是个男人,没办法,没办法……”
察度瞧他这模样也是难受,拍拍他的背,红着脸凑在他耳边不知道说了句什么,沙即班目光变了,看了他良久,一把抱起察度,往卧房里走去。
第四十七章
察度身材瘦小,像是个没长开的孩子,被沙即班抱在怀里瞧着那么的孱弱,他听到沙即班的呼吸乱了,步伐也变得越来越快,心里像是调了蜜一般甜。
沙即班抱着他一路回了房,抬脚踹上门就低头吻他,察度被灼热的气息包围着,只觉得快要喘不上气,就在即将要窒息之时,沙即班离开他的唇,一把将他扔上了床。
察度浑身没有二两肉,这一摔疼的是骨头,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仍笑眯眯的瞧着对方。
沙即班看他像是看一只养了多年的小猫小狗,眼睛里带着些宠爱与霸道的占有,他毫无预兆的扑上床将察度压在身下,粗喘着问:“你刚才说的可是真话?”
察度被忽然压下的重量憋红了脸,发出像猫儿一样轻的声音:“真话,那日`你喝醉了,没服药也弄的我很舒服。”
察度从来不懂儿女之情是何物,他只想跟沙即班去完全的,毫无保留的做那些最亲密的事儿,所以他也不知道什么是羞耻,说出这话毫不扭捏,眨着一双明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瞧着沙即班。
察度那双清澈的眸子里装的全是他,沙即班实在无力招架,急火火的去扒对方的衣服,察度只觉得被沙即班碰到的地方快要烧起来,忍不住抱住沙即班的背,轻声:“爷爷,你慢些。”
他总归还小,一身皮肉嫩的要掐出水似的,沙即班手里没个轻重,激动起来不要命的揉搓,做完一回,定时弄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沙即班听他声音,收回些理智,停下了动作。
察度是真被弄疼了,眼睛像兔儿,红彤彤的,瞧他突然停了动作,小心翼翼的说:“爷爷,怎么了?”
沙即班随即倚在了床头,微微扯了扯嘴角,带着些痞气,